“什么?”凌弈然和聶之煌同時出聲。
“對不起,我……”夏之泠已經(jīng)泣不成聲,她很清楚玄依在他們兩個人心里的分量,更清楚剛才那個詭異的女童,如果來者不善的話,那玄依。 “泠兒,事到如今,也不關(guān)你的事,不要自責(zé)了,那個女童有沒有說些什么?”凌奕然扶著夏之泠,心疼的看著她。
“她說,要找人去紫竹苑。”
“紫竹苑?難道?”
“煌,你想到什么?”
“走,我想到一個地方。”
洛連城的郊外,一座邸宅屹然出現(xiàn)在那,上面四個大字‘紫竹苑’酣暢淋漓。四周彌漫著一陣陣竹子的清香,送入鼻息,沁人心脾,這座邸宅仿佛是獨立存在般。
“好奇怪的房子。這樣荒僻的地方竟然會有這樣一座邸宅。”夏之泠嘆道。
聶之煌眉頭緊鎖,逐漸靠近。
“小心主子,這座邸府極其怪異。我們不能擅自靠近。”烈不知什么時候已在凌弈然身邊,阻止了他們前進(jìn)的去路。
“你打聽到什么了?”
“屬下這幾天暗中一直在觀察,這座邸宅似乎設(shè)了結(jié)界,我們無法靠近,除非……”
“除非里面的主人邀請是吧?”
“是的。”
“有能力設(shè)置結(jié)界的只有幻族和魔族。”
聽到幻族和魔族,眾人倒吸一口氣。
“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依在里面,可能有危險。”聶之煌一想到玄依處在這樣詭異的環(huán)境之中便失去了平時該有的鎮(zhèn)靜。
“煌,你冷靜點,我也很擔(dān)心丫頭,但,硬闖對我們是不利的。”
“嘻嘻……”
一陣鈴聲般清脆的笑聲在四周響起。
“誰?出來!”
“嘻嘻……”又是一陣笑聲,看著周圍空無一人,這笑聲只有從這座邸宅發(fā)出來的。
“姑娘,我朋友被你家主人邀請,我們只是來接她的。”
“你們來晚了,她被另一個人接走了,嘻嘻……”一個身穿綠色的女童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他們身后,嬉笑著看著他們。
凌奕然和聶之煌相互交流了一下眼神,眉間的隱憂若隱若現(xiàn)。是她!
“不可能,快交出玄依主子。不然我對你不客氣。”烈占了出來,用劍指著綠衣女童,口氣不善的說。
“原來你們所謂的善道中人是這樣子欺負(fù)小孩的。”
“你……”
“烈,退下。”
“是。”列不甘愿的退了一步。
“這位小姑娘,剛才素有冒犯,我們這也是二面之緣了,可否把我朋友歸還。”
“我不是說了嘛,她被人接走了。”
“被誰接走了。”
“這個……我可不敢說,那個人我可得罪不起哦……嘻嘻……”
聶之煌突然不想周旋,凌厲的目光掃向女童,他不相信那么多人的力量斗不過一個小姑娘。速度極快的把劍刺向她。
“哎,真是不聽話。”綠衣女童躲過那一劍,旁邊的人頓時傻了眼,她竟然輕易躲過了爺?shù)膭Γ@個小姑娘的武力……
綠瞳一閃,袖中拿出一根笛子,吹了起來。
“快,捂住耳朵。”聶之煌的聲音還沒傳達(dá)出去,很多人便倒了下去。
“妖人,看劍。”
“嘻嘻……好玩……”
凌奕然、聶之煌、烈,還有濂一起聯(lián)手似乎也治不了那么女童。
“你是武林盟主吧?看來也不怎么的嘛?嘻嘻……”
凌奕然眼眸一閃,使出畢生所學(xué)的最厲害的一招,龍鳳掌。
這一張出去,塵土飛揚(yáng),震得綠意女童飛出幾丈遠(yuǎn)。
“哼,看來我是小看你了,我不跟你們玩了。”捂住左肩,拿出笛子,神情不再是剛才的嬉戲,她怒了。
“吱……”
她竟然會攝魂音,等聶之煌和凌奕然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這個音攝入了體內(nèi)。
“啊!”內(nèi)力淺的已經(jīng)在地上打滾直至心臟承受不住,死亡。
“你竟然會攝魂音,你到底什么人?”
“啪!”
笛音乍斷,周圍突然安靜下來,綠衣女童手里的笛子段成半截,看著心愛的笛子斷了,綠瞳忽然變大,表情變得猙獰。
“誰,出來。”
只見從天而降的四個絕色的女子,仿若仙女下凡。神情凌然的看著綠衣女童。
“呦,我到以為是誰那么大本事呢,原來是紅、綠、藍(lán)、紫四位閣主啊。嘻嘻……”
“休想無辜傷人,仗著圣母寵你就無法無天,綠姚。”
“哼,我還輪不到你們來管我,你們竟然敢折斷我的攝魂笛,這筆帳遲早會跟你們算。”說完人一下子消失了。
“凌莊主,你們沒事吧?”寒走過去扶起跌于地的凌奕然。
“沒……沒事,多謝四位小姐相救,朔他……”
“公子已在聶王府等你們了。”
聶之煌看著她們四個,她們的身影跟那天夢境中出現(xiàn)的幾個身影又開始重疊,暗道那天真的不是夢境?那她們究竟是何人?口中的公子到底是誰?
一腦子的疑問不僅在聶之煌腦中周旋,凌奕然也疑問重重,朔跟這個邸宅的主人是什么關(guān)系?他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在聶王府?他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綠衣女童叫她們?yōu)殚w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