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殘月和歐陽晨一如往常一樣的回到兩人共同的房間。現在歐陽晨雖然是和殘月一起睡在一張床上,但歐陽晨依舊苦苦的遵守禮儀沒有碰殘月。
歐陽晨懶散的躺在軟榻上看殘月彈琴。人生就是要仔細的享受每一刻,不要錯過每一個美好的記憶。
殘月見歐陽晨一直瞧著她看便起身窩在歐陽晨的懷里,用玉指細細的描畫歐陽晨的俊美五官:“這下你可以看的更仔細了。”
歐陽晨沒有阻止殘月的動作,雖然這樣是他身體上很痛苦,但心里很甜蜜。
聽到敲門聲的殘月“刷”的一下便從歐陽晨懷里坐了起來,歐陽晨也心不甘情不愿放開殘月坐好。
“少夫人,少爺,老奴可以進來嗎?”老管家小心的敲了敲房門。
歐陽晨語氣不善的念叨;“進來!”
老管家端著一碗湯藥做進房間:“少夫人,少爺,你們今天晚上沒吃什么,這是我特地吩咐廚房為你們熬得湯,你們多少吃一點。”
歐陽晨和殘月對望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的疑惑,他們說過沒吃飽嗎?
老管家似乎看出了殘月和歐陽晨眼中的懷疑,于是打出了可憐牌:“你們難道要浪費我的一片心意嗎?這可是老奴特地吩咐廚房準備的。”老管家故意把‘特地’兩個字咬重音,他就不相信歐陽晨和殘月會狠下心不理會他的一片‘好心’。
殘月看著老管家一臉‘為你們著想你們卻不領情‘的表情的確如老管家所料不忍心拒絕。“那管家你就先把東西放下吧,有時間我們會吃的。”
老管家見殘月松了口,知道自己有機會更不會輕易離開,于是再加再勵,今天他一定要成功。“那你們就現在趁熱喝了吧。”
歐陽晨和殘月無奈的對視一眼,多看到了對方嚴重的警惕卻拿老管家沒有辦法。
歐陽晨苦惱的扶額,自己首先喝下。殘月見歐陽晨喝下了也端起了碗喝了下去。
殘月看著老管家離開的背影嘲笑的瞟了歐陽晨一眼:“也沒什么事嗎?你剛才嚇成那樣,太可笑了。”
歐陽晨不屑的反擊道:“那剛才也不知道誰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搞得好像烈士殉國一樣。”
“你……,不對呀!”殘月突然覺得身上好熱,好像身體里面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樣。
歐陽晨見殘月的樣子不對,連忙上前為她把脈。
歐陽晨的手很干燥,很溫暖,但殘月覺得歐陽晨的手觸碰到自己時很舒服,差點認她叫出聲來。
殘月忍住身體的不適,越想越覺得不對,倉促之間沒有解釋就推開了歐陽晨。
歐陽晨不解的看著殘月,“你怎么了?”
殘月把手放在她于歐陽晨之間解釋道:“那湯有問題,你離我遠點。”
這時歐陽晨身上也有了反應,他為自己把脈后驚呼:“遭了,我們上當了,那根本不是補湯。我們身體的反應說明我們中了媚藥。”
歐陽晨把殘月輕輕的放在桌子上,轉身就往房外走。歐陽晨正想開門卻發現門被人從外面上了鎖。
殘月不安的扭動身體還不停的撕扯衣領。“晨,你快想辦……辦法。”
歐陽晨看到殘月的樣子心知她的藥效發作了,著急的拍打房門:“管家,快開門,不要胡鬧!”
歐陽晨見久久沒人來開門知道管家式鐵了心不會管他們了。
殘月從歐陽晨的身后緊緊地抱住他。“晨,救救我!我好難受。”
歐陽晨抱起殘月回到軟榻,用茶潑殘月,企圖喚醒她。“月兒,你快醒醒。”
殘月主動抱住歐陽晨健壯的腰身,緊緊地貼著他的身體,喃喃自語:“這下舒服多了。”
歐陽晨的理智告訴自己要推開殘月,可是香暖軟玉在懷,情欲和情感讓他不舍得就這么放手。
殘月眼帶朦朧的看著歐陽晨,把他的不舍,掙扎都看在了眼里。“晨,你不想要月兒嗎?”
歐陽晨聞言一震,低頭溫柔的吻住殘月的嬌唇,月兒好甜,這就是歐陽晨心里此時的想法。
歐陽晨的吻輕柔卻不缺乏熱情,讓殘月身體霎時化成了一譚春水,全身酥軟在歐陽晨的懷里。
“月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殘月在歐陽晨懷里點頭。“晨,我不是其他女子,我沒有什么顧忌。我一直憑感情做事,雖然你會認為這樣很感情用事,但是我不會日后后悔。”殘月頓了一下,繼續說:“什么清白,什么婦德,我都不在乎,我只知道你是我今生的良人。”
歐陽晨沒有回答,只是用行動回答了殘月。愛人在懷,不會有想法的男人就是柳下惠勒。
殘月在理智尚存時對歐陽晨說:“晨,如果你以后不愛我了,或者想娶小妾,那就給我一紙休書。”
歐陽晨像對待珍寶一樣愛護殘月,堅定的說:“我歐陽晨的妻子就只有一個,那就是你。”
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眉黛羞偏聚,唇朱暖更融。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無力傭移腕,多嬌愛斂躬。汗流珠點點,發亂綠蔥蔥。
小雪在門外聽到房里的動靜有些興奮的說道:“好像成功了也!管家。”
小文等了小雪一眼:“小聲點,少爺的聽力可是很好的。”說完也附耳去聽。
老管家頗為得意的說道:“看來我們很快就會有一個真正的少夫人了。”
小雪非常喜歡殘月,她是希望殘月留下來的。所以這次行動她也是參與這者。“那是,還是管家聰明。”
小文突然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明天少爺,少夫人生氣了怎么辦?”說完還不懷好意的看著老管家。
老管家面上一僵,見小文,小雪都看著自己,知道眼他們一起受罰是不可能了。只好憤憤的的說道:“看戲就有你們的份,承認錯誤你們就逃得快,我平時白疼你們兩了。白眼狼。”
小文也不接話,只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