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源開心地居住了四天,獨孤晴將一切煩惱都拋在了腦后,這些日子她很快樂。
獨孤晴知道,快樂對現在的自己來說,是一件奢侈品。所以,她從來沒有奢望過她可以一直開心下去,面對未來獨孤晴知道那里滿是風雨。
“小姐,華貴妃要屬下帶話出來。”杜金亮這些天都一直隱在皇宮里,這一天他急急地趕了回來,帶著華貴妃給的消息匆匆出了宮。
一見杜金亮從皇宮回來,獨孤晴就有一種直覺,她又有麻煩了。并且,她感覺到,此次或許并不能全身而退,“出了什么事,那么慌張?”
“華貴妃從皇后那里得知,皇帝要派遣龍將軍去平皇城外的那些賊亂加以收編,而且還會以皇后的名義邀小姐入宮。”杜金亮越說越來氣,他對楚君絕的印象就越來越差了,因為他不該這樣陰魂不散地纏著獨孤晴。
又要進宮?獨孤晴覺得此次進宮,就像是羊入虎穴一樣,那危險已是不能忽視。此次楚君絕派龍千海出去剿亂,又已皇后名義召自己入宮,這樣一來,若要留自己在皇宮小住,獨孤晴恐怕是沒有拒絕的理由。
真的要進宮嗎?獨孤晴矛盾,她可以拒絕,可是她也知道楚君絕讓龍千海出去,其實是以龍千海做要挾,逼自己就范,不能拒絕進宮。
“晴兒,你不能去,那太危險。你好不容易才從虎口逃出來,此番又豈有再自己送回去的理由。”段子凱說什么也不愿答應獨孤晴進宮,對于楚君絕對獨孤晴的心思,他段子凱是最清楚的,那他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獨孤晴再進入虎口。
無奈的搖搖頭,龍千海手握重兵,幾乎掌控著楚慶全部的兵力。如此強大的兵權恐怕早已成了他人的眼中釘,若是有人有心要陷害龍千海,而獨孤晴又在這個節骨眼上,拒絕了皇后的‘好意’,那龍千海就很容易會變成一個‘反賊’。而這個圈套又恰恰是楚君絕默認,獨孤晴除了去接受皇后的好意,別無他法。
獨孤晴吩咐了些商業上的事,安排了些日后好善后的事情,便硬著頭皮進了宮。
皇宮晚宴,美其名曰是為了欲祝龍千海旗開得勝,可是暗著確實為了將獨孤晴再次禁于宮中。
整個晚宴,楚君絕沒有提到獨孤晴的事,一直在與龍千海他們把酒言歡。就在獨孤晴以為楚君絕不會再提的時候,楚君絕卻是高舉酒杯,對著龍千海道:“此次,龍將軍代朝廷前去剿亂,恐怕要離開近一個月,讓將軍與夫人分離,朕真是愧對夫人,還望夫人諒解。”
“圣上,龍大將軍前去剿亂,那碩大的將軍府就只留下夫人,臣妾想讓夫人進宮小住,不知圣上可否恩準?”皇后就在楚君絕的話音落下后,便緊接著接了話。
看來,該來的還是要來,獨孤晴的手被龍千海握住了,她明顯感受到了來自龍千海身上那壓抑著的怒火。就在龍千海想起身回絕的時候,獨孤晴緊緊拉住了他,讓他不要動怒。
楚君絕對上獨孤晴,柔柔地道:“皇后的提議不錯,但是這一切還得夫人同意才行。”
“多謝皇后娘娘的恩典,這是臣妻的福,哪有拒絕之理。”獨孤晴搶在龍千海之前,就快速地應了下來。
聽到獨孤晴竟然答應了,龍千海是驚訝不已,同樣楚君絕也沒有想到獨孤晴會答應地如此果斷。三個人,不一樣的思緒,可目光切射向了同一個焦距,三對火辣辣的目光就這樣子在空中交匯。
宴會在壓抑中結束,龍千海無奈的放開獨孤晴的手,獨自離開了皇宮,他知道他只有盡快打贏回來,獨孤晴才可以從楚君絕的掌控中脫逃出來。
鳳鸞殿,皇后的寢殿。
獨孤晴就在鳳鸞殿的偏殿中住下。雖說是偏殿,可是也比普通妃子的殿宇好上許多。
太多不安的事緊緊揪在獨孤晴的心中,以至于久久難以入眠。起身,來到桌子前倒了杯水,竟想起了陳琳,見月色還正濃便以為她還在房外候著,于是獨孤晴便像往常一樣喚了一聲:“琳兒。”
可是等了很久,不見陳琳進來,這是不曾有過的。以往只要獨孤晴沒有派陳琳出去,只要獨孤晴的一聲喚,陳琳必定會出現,可是現在獨孤晴連叫了好幾次,仍不見陳琳前來。
難道是陳琳出事了?獨孤晴的第一念頭就是陳琳可能遇到了麻煩,沒有多想就打開了房門,打算出去看看。可誰知,打開門后,見到不是陳琳,卻是楚君絕一臉危險的站在門外。
獨孤晴剛想出聲,卻在下一瞬,她的穴位就被死死封住。不能說,不能動,獨孤晴只能任由楚君絕擺布,任由他抗起自己離開了鳳鸞殿,朝著汝傾殿走去。
汝傾殿外,布滿了侍衛,將汝傾殿重重包圍,楚君絕就這樣抱著獨孤晴進了內殿。整個汝傾殿,安靜的可怕,只剩下獨孤晴與楚君絕的呼吸聲。
楚君絕將獨孤晴安放在大床上,仍是沒有解開她的穴道,只是靜靜地玩弄著獨孤晴的那滿頭青絲。獨孤晴就像是一個木偶,不能動彈也不能言語,只有一雙充滿了怨恨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楚君絕。
“晴兒,朕知道你就是娩兒,既然你嘴上不愿承認這個事實,那就讓你的身子來代替你回答吧。”楚君絕的臉上顯現著邪惡的笑容,雙手開始襲上獨孤晴的衣衫。今晚。他要她重新成為他的女人。
驚愕,恐懼,全都浮現在了獨孤晴那蒼白的臉頰上。想要掙扎,可是她無法動彈;想要開口罵醒他,可是她有口不能言。
衣衫件件滑落,隨著楚君絕的每一個動作,獨孤晴的心深深的沉入海底,為何他給自己的只有那無盡的羞辱?淚水,已禁不住悲傷的控訴,滾滾滑落,浸濕了身下的被褥。
看著獨孤晴那留出的無助的淚水,楚君絕的心很痛。可是,每當想起,原本應是他妃子的女人,竟成了他人的妻子,每晚都在他人膝下承歡,楚君絕就恨,恨不得即刻將獨孤晴撕碎。
吻上獨孤晴的臉頰,吻細細下滑,探索著深處。他知道,他要她,無論她會有多么的掙扎,他都不會給她逃脫的機會,他要定了她。
“在千海的膝下,他應該很能滿足你吧!”不顧獨孤晴有多么的抵觸,不顧自己此刻的怒火會不會將她灼傷,“記住,你一直都是我的,之前是我的妃子,現在你是我的情婦。”
疼痛,早已分不清是身上的痛楚,還是心里的傷口在無盡地滴著血,直到淚水流盡,已不知在幾次昏迷后重新痛醒,終于在最后狠狠地合上了雙眸,不愿再醒。
或許,昏迷也是一種恩賜,就在獨孤晴不愿再醒的時候,耳邊傳來了楚君絕的聲音:“怎么,想就怎么睡一輩子吧,沒那么便宜。如果你今天不醒,我就先去殺掉你的那個手下,不,她長的還有幾分姿色,可以先讓他陪朕的幾個手下玩玩,再殺她。”
“你把琳兒怎么啦?”一聽到楚君絕的威脅,獨孤晴強迫自己睜開了雙眸。陳琳是個好女子,獨孤晴有意將她與段子凱撮合,如果陳琳出了事,她該如何對段子凱交代。
“你終于肯醒了,難得。”楚君絕自床邊站起身來,在桌旁坐下,悠閑的喝著茶,“放心,只要你肯乖乖聽話,我就不會拿她怎么樣。”
獨孤晴想要起身,卻發現那是一件很困難的事。獨孤晴全身都疼痛無力,非常的虛弱,根本就起不來身子,只能轉頭狠狠地瞪著楚君絕:“楚君絕你這個惡魔。”
即刻,桌子上多了一堆白粉卻少了一個茶杯,“好,很好,你是第一個敢如此罵朕的。不過,你應該要明白你這么說的后果。”
眼看著楚君絕正一步步想自己逼近,獨孤晴比見到了妖魔鬼獸還要害怕,全身不停的顫抖,可是她也清楚,她根本就無法逃脫,“不,不要過來,你不要靠近我。”
“你覺得這可能嗎?”危險的氣息漸漸擴散,楚君絕步步逼近,似要將獨孤晴逼上死亡的懸崖,看著她內心的煎熬卻又不會讓她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