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月丫丫想到了一個讓他們絕對笑破肚皮的笑話:“聽著,這次你們要是再不笑我就不活了!”
有幾個人聽了她的“不活了”狠狠的抖了抖!
月丫丫吸了吸起,說:“有一個人到街上去買桃,走到第一家,問:你這桃是甜的還是酸的?
攤主:甜的,不甜不要錢,買多少? 他說:不要了,我最近就是想吃酸的。
他走到第二家又問:你這桃是甜的還是酸的?
攤主聽到了他與第一家攤主的對話,就說:甜中帶著一點酸,既開胃又可口,想買多少?
他搖搖頭說:不要了,我不愛吃酸的。
又走到第三家問:你這桃是甜的還是酸的?
攤主想了想說:有甜的也有酸的,你要哪種?
他繼續問:脆嗎?
攤主答:非常脆,不脆不要錢。
他搖搖頭說:那不要了,我牙不好,不敢吃脆的,就想買軟一些的。
又走到第四家問:你這桃是甜的還是酸的?
攤主說:我這些桃里有甜的也有酸的,有脆得也有軟的,總之您想要哪種都有,買多少斤?
他又問:那你這桃里有蟲子嗎?
攤主答:絕對沒有,都打過藥了,一條蟲子都沒有,放心買吧。
他一驚道:那不能買了,連蟲子都不吃的桃一定不好吃,可能農藥還會毒死人。
此時月丫丫注意到,他們都在努力地憋著不笑,臉都憋得又粗又紅,不明白他們這是干什么,想笑就笑唄,講笑話本來就是要你們笑得,干嘛憋著呀?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接著講:
這時,一條街上賣桃的人都盯著他一個人了,就不信他們這么多賣桃子的沒有一家他中意的!當他走到第五家問:你這桃是酸的還是甜的?
攤主立刻答:有酸的也有甜的,有脆的也有軟的,有蟲子的也有,沒蟲子的也有,這條街的桃數我最全了。
“哈哈哈……哎呦不行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哈……”
有一個人笑出來了,其他人也就不再撐著了,于是立刻笑聲如雷!月丫丫終于覺得心里舒服了,等他們笑的直喘氣了,才笑瞇瞇的道:“我還沒講完呢。”
于是這個人就問:好,多少錢一斤啊?
攤主笑:不貴,一塊五一斤,您買多少?
他聽了皺眉:這么便宜啊,街頭那家賣三塊呢,還是不買了,都說便宜沒好貨。
有一個笑得趴在馬背上起不來了。
他又走到第六家問:你這桃怎么賣的?
攤主答:有酸的也有甜的,有脆的也有軟的,有蟲子的也有,沒蟲子的也有,貴的三塊錢一斤,便宜的一塊五一斤,你想買什么樣的?
他說:你賣個桃還這么復雜,我還是回去問問我娘子再說。
走到第七家,他奇怪道:你家以前不是賣桃的嗎?怎么改成賣瓜子了?
攤主:瓜子可以嘗嘗,好就賣,不好就不賣,省心。
他“哦”一聲道:我不愛吃瓜子,我還是去別處買桃吧。
月丫丫講完,看了看,一個個都笑得有氣無力,只有無名要笑不笑的,嘴角一直在抖,月丫丫嘆:無名是個冰塊,對他要求不能太高了,嘴角能抖一抖已經很給面子了,不能急,要慢慢改造!
總體而言,她對這次這個笑話帶來的效果很滿意,因為她看到身后那些人看著她的目光中又有了熱切!心里很滿足,終于把那個惡心笑話帶來的后遺癥給消除了!
而黃依依冷靜下來后,心里就涼了,笑得牽強:“丫丫,你是從哪聽來的這么好笑的笑話?”她不信這是她自己想出來的。
當然,事實也確實如此,不過月丫丫認為這個關系不大,只要大家笑了就行,道:“不記得了了,我腦子里的笑話多得很,想聽的話我再給你們講幾個?”
“還是不要了,聽了月姑娘你的笑話奴才感覺更餓了!”一個仆從可憐兮兮的道。
月丫丫不好意思的笑笑,聽到其他人立刻積極地反對:“不是啊,聽聽也不錯啊,月姑娘講的笑話好好笑哦!”
“是啊是啊,反正趕路也沒事可做,聽聽笑話開心開心多好啊!”
“就是就是,趁現在月姑娘跟我們一起趕路還能聽了樂樂,等到了越國月姑娘離開了,想聽也聽不著了!”
月丫丫本來想繼續講笑話的興致挺高的,聽到他這句話立刻蔫了!
“丫丫,你怎么了?”一直關注著她的江眠飛立刻發現了她的皺眉。
月丫丫扭頭看到江眠飛擔憂的樣子,笑笑:“沒事。”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太不正常了,無名只不過是關關說的真命天子,她跟他充其量只能算得上認識,連朋友都算不上,而且他對她還那么冷淡,她干嘛這么一門心思的撲在他身上?
就算要將他騙到手,也不用用這么死皮賴臉的法子啊?這種方法對男人來說只能起反作用嘛!
用力的一敲自己的額頭,月丫丫暗罵:真是笨死了!
“丫丫,你干什么?”江眠飛捉住她的手。
“呵呵,沒事沒事,對了,你們還要聽笑話嗎?我再給你們講幾個吧,可好笑了!”
她決定了,她不能用這種死纏爛打的辦法,等到了越國,知道了無名家住哪里,她要一步一步的讓無名自己忍不住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