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飛不耐的道:“需要什么,要怎么做你盡管說,我命令你引蠱!”
“老大,她是你的女人嗎你這么關心她?”就算是也不能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啊,何況根本不是!
江眠飛的耐心徹底被他磨光了:“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到妓院去。”
花旭咽了口唾沫,老老實實的道:“好啦,真是的,以前也沒見你這么經(jīng)不起玩笑,引蠱需要準備的東西就不用你操心了,你只要給我準備好一個人就行了,不過記住,這個人一定要是自愿的,不然到時候他稍一反抗…后果不用我跟你說吧。”
江眠飛看了看床上的月丫丫,點點頭:“這個好辦,你要準備多久,我不想看到她再痛一次。”
花旭無奈的攤攤手:“老大,這個可由不得你,她還真得再受一次不可。”而且這一次要比以往都更加痛!當然這話他現(xiàn)在不會傻得說出來,不然不好過的就是他了。
江眠飛臉又黑了下來,花旭連忙自動自發(fā)的解釋:“這個蝕心蠱就是一條生命里非常強的寄生蟲,一旦在一個人的身體里寄存下來就有了很深的懶惰性和認主性,要想讓它從已經(jīng)熟悉的人體里自動的爬進另一個寄主里,一定要在它發(fā)作之前也就是它剛剛蘇醒處于半迷蒙之態(tài)下用藥物催動另一個人的心頭之血,用心頭血的新鮮味道隱它出來,而這個作為新寄主的人一定要有很強的內(nèi)力,忍受住在這個過程中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掙扎,更重要的一點兒,一定要有一個內(nèi)力高強的人用內(nèi)力護住她的心脈,不然就算蠱蟲被引出來,她恐怕也已經(jīng)疼死了。”花旭指了指床上的月丫丫。
“好,你現(xiàn)在就去準備需要的藥物,明早就給她引蠱。”
花旭看了看江眠飛堅定的神色,點了點頭,走了。
江眠飛坐在月丫丫的床頭不舍得離開,愛憐的撫摸著月丫丫的頭發(fā),過了一會兒,似是想到了什么,才輕輕的起身離開了。
月丫丫睜開眼睛,感覺渾身酸軟,身上又黏糊糊,無精打采的嘆了口氣,蝕心蠱發(fā)作的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只是阿飛也知道了,不知道為什么,明明痛的是她,可是一想到江眠飛她就覺得很對不住他,誰叫她隱瞞了他呢。
昨天阿飛就問過她是怎么逃出來的,紫衣有沒有對她怎么樣,她不想他擔心,自然吹噓了一番她怎么怎么聰明很容易就逃出來了,紫衣根本沒來得及對她怎樣,她以為蠱蟲發(fā)作的時間那么早,只要她忍一忍,阿飛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在倒好,才一天就露餡了,現(xiàn)在她醒了沒有看到阿飛,肯定是生她的氣了。
穿好衣服,月丫丫打開門,一個小丫鬟在門外候著呢,看見她立刻福了福身子:“小姐你醒了。”
“你是誰啊?”月丫丫上下打量了一下,倒是很秀氣的一個小姑娘,臉生得很。
“回小姐,奴婢小梅,是公子吩咐奴婢來伺候您的。”
“哦,那你們公子呢?”該不會是真的生她的氣不理她了吧?
“公子剛剛出去了,小姐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奴婢就行了。”
月丫丫撓了撓頭:“那個,我有點兒餓了,你隨便給我弄點吃的來吧。”
“是,奴婢這就去,小姐要不要先洗個澡呢?”
月丫丫“咦”一聲:“你怎么知道我想洗澡?”
小梅笑了笑道:“是公子出去的時候說的。”
月丫丫紅了臉,不過也很高興,看來阿飛并沒有生她的氣,心情大好:“好,小梅是吧,那個還是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呵呵,不然我怕洗澡的時候餓暈了,呵呵呵……”
小梅覺得這個小姐很有趣,說話也不像她見過的那些小姐趾高氣昂的,心下很是喜歡,跟著呵呵笑了笑:“奴婢現(xiàn)在就去,小姐稍等片刻。”
*
月丫丫吃過飯洗過澡去她的賭莊看了看,一切運營正常,不,是非常好,賭場里人山人海,她的幾個小伙計把賭莊照顧得好好的,完全沒什么需要她操心的,她突然感覺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到這里來到底圖什么?
夜晚悄悄來臨,月丫丫一直等到眼睛開始打架江眠飛都沒有回來,覺得心里空落落的,阿飛竟然都沒有來看看她!她一下子覺得自己被遺棄了!心里都是委屈!
江眠飛夜半才風塵仆仆的回來,換了身衣服才輕輕的推開月丫丫的房門,剛坐下,無名就神出鬼沒的出現(xiàn)在他眼前。
“你去哪了?”
江眠飛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出去辦了點事。”
“你是不是打算把蠱蟲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
江眠飛沒說話。
“有這個必要么?就算你比我更愛她,也沒有必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吧?”明明無影門的死士多得很。
江眠飛身子一僵,久久才開口:“你就當我卑鄙,想用這種方式留住她吧。”
“江眠飛,你是這樣的人嗎?”
“我就是這樣的人。”
無名心頭怒火翻騰,壓抑著道:“我不準。”
江眠飛不答,無名平息怒火,冷冷道:“我命令你,不準這么做,不要忘了你的使命是什么?”
“我沒忘,放心,只不過是一只蟲子罷了不會影響我辦事。”
無名被激怒了,一把拉起江眠飛向外面走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眠飛疲憊的嘆口氣,無力地道:“我只是不想有一丁點兒的意外,花旭說了,引蠱的人一定要完全自愿,心里沒有一點兒抵抗心里,不然丫丫會有生命危險。死士也是人,他們是準備為你犧牲的,丫丫對他們而言只是一個陌生人,讓他們?nèi)魏我粋€來引蠱我都不放心,我不能用丫丫的命冒險!”
無名被堵得沒話說,只覺得心像是被一條繩子緊緊的勒著,讓他想要大吼大叫,但是最終他只是平靜的對江眠飛說:“好好睡一覺吧,明天才有力氣引蠱,放心,我會護住她的心脈,不會讓她有事。”
*
寅時剛到,江眠飛就點了月丫丫的睡穴,抱著她一起進入花旭準備好的藥池里,按照花旭的說法,要在蠱蟲蘇醒前在藥池里泡至少一個時辰,他們現(xiàn)在只大概知道蠱毒發(fā)作的時間在辰時左右,所以只能多泡一會兒做準備。
開始前,江眠飛看了一眼花旭,認真的囑托:“不要讓她知道。”
花旭看了看一旁的無名,為江眠飛這種無私的奉獻惱火不已,無私么?在他看來就是低級白癡!偏偏他無法拒絕那人眼中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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