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鳶,你是我的,是我的……”
穆秩野低下頭,輕輕貼上樂兒的額頭,像是失了魂一樣喃喃地重復著這句話。
“你胡說!”陶樂兒用力地抬起手來,卻推不開他的頭。
穆秩野自己放開了,深邃的眸子卻緊緊地鎖住她。那眼神,是真摯而深沉的。
陶樂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