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關處的方玉澤也是一怔,心里卻不明白,自己哪里可憐?但一瞬間之后就走了出去,一個花癡的話他怎么會去深究呢,掏出手機,看著方心澤來的短信:“老地方見,為你舉杯哀悼。”
“是該慶祝才是。”方玉澤往自己的愛車走去,回頭看了一眼玻夜色酒吧內,同樣的包間里,方心澤,齊榮軒,李力言三個出色的男人此時如三個三八一樣,幸災樂禍地談論著方玉澤什么時候會出現,會以什么樣的表情出現等等的問題,而一邊一身黑色衣服的冷心寒依舊是默默不語地喝著酒,仿佛整個喧嘩的世界都與他無關。
暗紅色厚重的門卻在這時候打開,看著方玉澤摟著一個妖艷的女子走了笑意盈盈地走了進來,讓激烈討論的方心澤三人長大了嘴直直地看著他,就連一向不管世事的冷心寒也抬眼瞧了他一眼才接著喝酒。
“怎么?看到我有這么驚訝嗎?”方玉澤一臉好笑地看著好友驚訝地樣子,隨意找了了位置坐了下來。
方心澤立刻湊過臉去,開口有些擔憂地問道:“老哥,你別告訴我今天你沒有去林家,那樣我今晚就到榮軒家里去睡,你去面對你老爸老媽吧。”
“呵呵,方心澤,今天我心情好就不跟你計較了,現在我有一個重大的消息要宣布。”方玉澤笑著說道:“林家今晚提出只要我說服你老爸老媽解除我和那個大花癡,我就可以自由了。”
“真的?”三人同樣的語氣同樣的表情開口問道。
“自然是真的。”方玉澤肯定地說道,“他們不知道父母早就不想要拿花癡做自己的二媳婦了,所以我一定自由了。”
看著有些激動的方玉澤,三人都很是理解他的心情,開了幾瓶酒紛紛說著恭喜的話,然后分析著林家突然改變態度的原因,得出的結論卻依舊和方玉澤一樣,那就是林玉兒有了新的目標了。
林家,林心海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吃完了晚飯,林心海便以有事情要說叫上三人來到書房,“玉兒,你除了會用毛筆寫字外?是不是琴棋書畫,針織女工樣樣都會?”林心海想了很久才開口問道,不理會賈思敏和林默驚訝地目光,期待地看著黛玉。
“爹爹,這些玉兒雖說不是很精通,但是到底不敢忘記爹爹和娘親的教誨,在外祖母家是也沒有忘記過這些,總算還是能夠拿得出手的。”黛玉走在柔軟地沙發上有些害羞地說道,心里也想著好像這樣像黃婆賣瓜的自吹自擂有些奇怪,但到底不想讓爹爹和娘親失望,所以才如斯地說道。
林心海聽了黛玉的回答并沒有說話,而是起身將書柜里那個被林家譽為傳家之寶的精致檀木盒子拿了出來,掛著的小金鎖上印著小小的林子,那獨特的筆法黛玉一眼就認出來是只有他們林家才有的特質得鎖,但另黛玉驚訝地是這個盒子原本是在自己的瀟湘館的,為何現在也會出現在這里。
“玉兒,將你脖子里面掛著的鑰匙拿出來?”林心海笑著說道,心里有些激動,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幾代人守護的秘密會在此時解開。
“是,爹爹。”黛玉清楚的記得自己在離開揚州去賈府的時候林如海給他的附身符里面轉著的一把小鑰匙,爹爹讓她好好保管。
林心海結果黛玉掏出的小鑰匙,小金鎖發出叮的一聲,林心海穩住自己有些顫抖的手打開盒子,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封有些發黃的信,上面同樣是用毛筆寫著林黛玉三個字,湊在一起探寶的一家四口出了黛玉熱淚盈眶之外,林心海等人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莫非林黛玉真有其人?不是電視上虛構的嗎?
“玉兒,這是給你的,或許你心里的疑惑自然會解開的。”林心海反應過來將信遞給了黛玉,黛玉拿著回到沙發上靜靜地看著,眼淚卻在打開信的那一刻就沒有斷過,“爹爹。”黛玉泣不成聲地輕聲叫道。
“黛玉吾兒:
見此信之時,想必吾兒此時一定在爹爹和娘親身邊,吾兒務須驚訝,也務須對你現在所在的新世界感到恐懼和害怕。想必吾兒心里也很是清楚,爹爹和娘親早已經離你此時。
吾兒黛玉,榮國府是何種的虎狼之地為父心里很是明白,因此在就算是在天上與你娘親重逢,親眼看著你在榮國府所收的委屈和凄苦,爹爹和娘親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又怎能忍心忍心。
上天憐憫,讓爹爹和娘親可以再和你成為家人,你身邊的和爹爹娘親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也就是我們轉世在這個世界,黛玉吾兒,可能他們不記得你了,但是血肉親情是無論如何也分不開的,為父希望吾兒能夠放開過去,帶著一個吾兒純凈的心好好在這個新的世界學習,忘吾兒能夠更加地堅強,在這個很是不一樣的世界,忘吾兒能夠在新的時間能夠開心,快樂。”
黛玉看完信后哭得更是厲害,賈思敏連忙走過去安慰黛玉,“娘親,以后再也不要留下玉兒一個人了。”
“傻女兒,媽咪會一直在你身邊的。”賈思敏摸著黛玉的青絲開口說道:“玉兒,信上都說什么了?將我的玉兒都弄哭了。”
“娘親,你看。”黛玉想著既然是自己父母轉世,也是沒有關系的,便將信紙遞了過去。
賈思敏有些吃力的看著上面一個個的繁體字,對于上面的內容驚訝說是不震驚是假的,開口問道:“玉兒,你真的是林黛玉?可是你明明是我的女兒啊?”這也太詭異了吧。
一邊的林心海和林默卻被盒子里的另一封信給驚呆了,林心海三個飄逸的大字是那樣地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