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樂只是點兒皮外傷,再加上衛南音的“煙花軟凝膏”和席一城的細心照顧。沒幾天,白樂樂又歡蹦亂跳的恢復了活力。
“白公子,你還是小心點兒吧,剛恢復一些你就別這么興奮,小心又將傷口掙裂。”席一城一臉的關切,再次站在練武場上,他今天是拗不過她,決定先教她些輕功的心法。
白樂樂一挑眉,大步走到席一城面前:“我只不過是磕破了一點兒,又不是缺胳膊斷腿。要不,我蹦兩下讓您瞅瞅?”
席一城一聽就笑了,這段時間的相處之后,白樂樂和他之間也熟悉起來。朋友一樣沒障礙的相處,讓席一城覺得非常自在而且開心。云海山莊里的人看見少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也從最初的驚訝到現在的習以為常了。
“好了,今天我們先學習一些輕功的內功心法,你先聽我把心訣念一遍。然后氣沉丹田,舌頂上顎,慢慢的熟悉熟悉……”席一城一邊說一邊開始了他的“輕功教學示范”--
“氣沉丹田,舌頂上顎,眼觀鼻鼻觀心。將真氣灌注全身,放松,然后慢慢提氣……”席一城一邊說著,一邊看著眼前的白樂樂。她正閉著眼睛按照自己的指令,慢慢的進入狀態。她白皙的臉頰,濃而密的睫毛,微皺的眉頭,這些全都被看在席一城的眼中。
“慢慢提氣之后呢?”白樂樂瞇著一只眼睛看向席一城:“總不能就這么一直吸氣吧?再這樣下去我會打嗝的 ̄”
席一城這才回神,趕緊接著繼續教:“今天我們先練習內功心訣,你仔細聽著,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說著,他雙手垂于身側,慢慢提氣,朗聲說道:“輕功者,乃是指高彈跳能力,借助反彈之力向上竄縱,并以嫻熟的技巧,減輕落地時的聲響。輕功上乘者,配合了一定的運功提氣技巧,使之跳的更高更遠……”
席一城教的倒是很認真,可是白樂樂跟聽天書似的,不過按照他的方法調整呼吸,身體倒是真的覺得輕盈了不少。“白云之端,若非塵亂,心無旁騖,身自清閑。泰瑞之個源,狂泉四散,凝神靜氣,悔悟方圓……”
那個什么輕功心法聽起來跟印度話一樣,一個字都弄不明白。白樂樂一直站在原地翻白眼,等席一城將心法念完,睜開眼睛,卻對上了白樂樂那無辜又無奈的囧臉。“白公子……你這是?”
白樂樂實在是有些人不可忍了:“席公子,打架講究個穩準狠,你整這些文鄒鄒的我還真是一句都聽不明白。你還不如實際一點兒,直接開始給我比劃吧,反正我膽子大,學會了輕功我都趕往山頂往下跳 ̄”
席一城滿腦袋黑線,看來教白樂樂學武功,還真是不能按照一般的方法。就這樣他大著膽子上前,親自示范和比劃起來。白樂樂也照貓畫虎,學得有模有樣。不過這畢竟是學武功,兩人之間自然避免不了一些肢體接觸。
拉手扶腰沒問題,摟摟抱抱無所謂,只要能把輕功學會,這算什么?白樂樂覺得在現代,跆拳道練習中,男女對練時別說是拉手扶腰了,就是直接被壓在身下,那也是家常便飯。
白樂樂倒是無所謂,可是在一旁的衛南音非常非常的不爽。看著席一城不時跟白樂樂的身體接觸,他恨不得沖上去直接對著席一城的死穴狠狠的扎上一百根金針!
當然,與衛南音的嫉妒比起來,那些借住、暫住、企圖住下的席一城愛慕者們,就恨不得把白樂樂直接丟到油鍋里炸得外焦里嫩……
每當白樂樂一個人在云海山莊中隨便溜達的時候,她總感覺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里,那些想嫁給席一城當老婆、二奶、小三的女人們,正用仇視的眼光,一路尾隨著自己。
回到房間里,面對衛南音的一張冰塊臉,白樂樂只能無奈的攤手:“哎……要是山莊里的那些女人,眼睛里能射出毒針的話,那我早就成了個到處亂跑的仙人掌了 ̄”
然而她卻不知道,一個更精彩的計劃正在醞釀當中。怨恨的眼神算什么?為了當上云海山莊的女主人,那個叫“綠柳”的女人,還真是豁得出去。手中拿著心腹丫鬟給她偷偷弄來的媚藥。這蝕骨的藥力,哪怕是席一城這樣的絕頂高手,也難以消化。
陳綠柳,天道門四大長老之一陳柏發的遺孤,從小跟席一城一起長大。早已把自己當成了席一城的女人,長相基本過關,身材不錯,刺繡女紅樣樣會,做飯下廚不含糊。在外人看來,是個賢良淑德的女子。
然而隱藏在她溫柔賢淑的外表之下,卻是一顆狠毒堅決的心。但凡誰要是能引起席一城的注意,上至八十一,下至007,無論男女,都會成為她的眼中釘。所以白樂樂的出現,絕對是她最咬牙切齒的。盡管,白樂樂目前是個男人 ̄
“一城這么多年來,都對我的魅力熟視無睹,而且對府上的那些女人也沒興趣。可是如今面對那個清秀的小僮,卻表現出了那樣不尋常的一面,難道他是龍陽癖?”陳綠柳自言自語起來,明明是自己魅力不足,居然會覺得席一城是GAY?她老人家還真敢猜- -!
(龍陽癖:古代對GAY的統稱,相傳取自春秋戰國時期的龍陽君名諱,他是歷史上第一個公開自己喜歡男人的家伙 ̄)
正在想著,只聽侍婢走進來向她報告:“陳姑娘,少爺今晚會在前堂宴請衛公子和白公子。其他幾位姑娘都要赴宴,不知道您……”
白公子?明明就是個小跟班,干嘛還說得這么有身份?!陳綠柳越想越生氣,可是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怒火,繼續裝出一副乖巧溫婉的樣子:“嗯……我也想去湊湊熱鬧。你去告訴廚房,今晚我還要親自下廚,為大家煲湯 ̄”
哼,今晚,本姑娘就要讓席一城臣服在我的身下,不管你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總之一夜纏綿之后,我這云海山莊的少奶奶就坐定了!陳綠柳已經決定,在今晚煲湯的時候,對席一城的那份加點兒料,她已經決定用自己的處子之身跟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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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皇宮內--
“什么?!你們已經查到了琥珀的下落?!”玄月大王聽到這個消息,喜出望外。
“是!稟告父王,我們的探子一路查找衛南音的蹤跡,最后他在天朝的武林盟主席一城的云海山莊落腳。我們的探子親眼看到,跟在衛南音身邊的那個藥童,正是失蹤的琥珀!目前他們還在云海山莊,暫時停留。”
太子為了找到妹妹,專門調集了一批宮內的探子,親自前往。收到探子的回報,他忙不迭的就趕來稟報父王。
“好好好……找到就好……”玄月大王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忙站起身來,走到太子浩軒的身邊,急切的問道:“琥珀她還好么?有沒有受傷,你們怎么不趕緊把她帶回來?”
“父王……”浩軒先穩住了玄月大王的情緒:“您放心吧,琥珀現在很好。只不過那些探子不敢輕易現身,而且也不敢對公主使用什么手段。目前只能將消息先回報,然后我們再做定奪。”
“還定奪什么?本王要她平平安安的回來,只要她回來,本王可以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而且愿意帶著她前往天朝,讓她看看自己的未婚夫婿七王爺,她要是不想嫁,那本王也就不再強求了。”
玄月大王原本只是想讓女兒能選擇屬于自己的幸福,然而五王子浩天卻在信中對琥珀的未婚夫,天朝七王爺顧云天稱贊有加。也許,當女兒見到她真正的夫婿時,也許就會答應這門婚事,這樣可真是兩全其美了。
“父王,兒臣有事啟奏。”浩軒一本正經的說著:“請父皇恩準兒臣親自前往天朝國境,將琥珀平安帶回來。”
“你要親自去?”玄月大王微微皺眉:“浩天,你可是玄月太子,是儲君,怎么能就這樣前往天朝?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那本王該如何跟玄月百姓交待?”
“可是,琥珀是兒臣的親妹妹,要是讓那些手下去尋回琥珀,那說不定還會讓她跑了,以后就更難再找到。我跟她是骨肉至親,見了我,也會乖乖跟我回來的。”
浩軒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琥珀這么聰明,能這樣逃出守衛森嚴的皇宮,一路去到天朝。那些奴才說不定沒將她帶回來,反而會打草驚蛇。浩軒是她的親哥哥,親自把她帶回來,相信是最穩妥的辦法了。
玄月大王低頭反復忖度了一下,抬起頭拍拍兒子的肩膀:“既然如此,那你就快馬加鞭,趕緊把你妹妹給帶回來吧。告訴她,父王很想她……”
“兒臣領旨!”浩天跪下,這次他親自前往天朝的云海山莊,一定要把妹妹安全的帶回來。
“浩天,你這次出去,一定要多加小心,你身上,可背負著比琥珀更多更重要的使命!”玄月大王心里一緊,這次公主逃婚,太子親自尋回,希望兩個孩子都平安回來。
白樂樂看似平靜的生活,此時已經危機四伏,面對陳綠柳和那些女人的嫉妒恨意她防不勝防;哥哥浩軒又領旨從玄月都城出發,朝著云海山莊趕來。現在的她,真是危機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