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過后,施俏俏大概也明白了一點沈韓楊的心理。
雖然她不明白沈韓楊為什么要那么對待帥風,但她知道沈韓楊也一定很愛帥風,不然他也不會逼得劉家上門跪地求饒了,那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施俏俏看著眼前的高樓大廈,心里總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和她第一次來到時的心情很不一樣。
那時,她只是以旁觀者的心情看待它,可是現在……她竟然成為它的女主人,真是好像做夢一般,好不真實。
其實也對,從開始到現在什么是她覺得真實過的事情?好像真的沒有,他會來找自己,她覺得不真實,他會開口說我們結婚吧,也很不真實,他們之間的婚禮就更不用說了,她就像做了一場惡夢,一個連婚禮都沒有的婚禮,一紙合約中的合約,她成了他兒子的‘保母’,而不是妻子。
施俏俏搖了搖頭:哎!施俏俏,你怎么又想起這些事情了?不是說好不想也不會再意的嗎?你現在是來勸說他放過劉家的而不是來發花癡的。
“花癡?”
施俏俏敲敲自己的腦袋瓜子自言自語著“我在想什么?就他那個不良豬?我才不會喜歡呢!”
就算她要喜歡人,那也是像如海哥那樣陽光帥氣的男孩,才不像他呢!整天寒著張僵尸臉,好像她欠他幾百萬似的,而且人家如海哥還會做飯給她吃,可他呢?別說是做給她吃了,能叫她吃飯就算不錯了。
施俏俏在心里比較著趙如海與沈韓楊的種種,總結還是那句話,她還是比較喜歡趙如海的體貼就是了。
“請問……”大門前的保全正想問她有什么事,為什么在門口站了那么久,然而他才開口便看清了抬起頭后的面容,便立即改聲問候道:“夫人好!”
這不是上次拿著鳳戒的女孩嗎?保全心里大大地捏了一把汗,好家在,好在他轉口轉得快,否則他可能真的到回家吃自己了。
上次是第一次冒犯,可以說是不知者無罪,要是這次還出錯,那……呼……可以想象,他們的冷血總裁一定會把他給開了,而且有可能會被封殺,那他在保全界就要永遠消失了。
“呃……你好!”施俏俏不自在地捏了捏衣角,臉上有著可疑的紅暈。
記得上次她還覺得他們叫自己夫人怪怪的,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們早就知道她是誰了,而他們也不是因為害怕自己拍桌子或者是什么的,而且她手上捉的那只鳳戒,她記得老爸說過那是沈家媳婦的傳媳戒,相當然爾,他們是沈氏的員工,一定也都知道這些事情,大概不知道的只有自己吧!
施俏俏一路通行無阻直接到了二十八樓,華麗寬廣的樓層一片寂靜,似乎沒有人在樓上,他們都出去了嗎?不然怎么這么安靜?
施俏俏正想進入沈韓楊的辦公室等他,然而就在這時候,走廊的最深處傳來一聲冰冷寒音。
“案子投入了大量資金,收獲就只有這些嗎?”
坐在首席位置上的沈韓楊冷冷地看著下面的高層管理,眼里有著掠取人心的駭意,令位下的經理人員莫不是偷偷擦著汗,無人敢答話,深怕一個不小心踩中了地雷。
“怎么?無話可說?還是沒有好的提案?”沈韓楊身體往轉椅后背輕輕一靠“陳秘書,交代下去,從現在開始他們不再是沈氏的員工。”
“是。”
“總裁,你怎么能如此對待我們。”其中,最靠近沈韓楊位置的個中年男子激動地站了起來,反駁著他的話“我們在沈氏工作少說也有五六年了,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憑什么一句話就讓我們離開?”
“就憑……”
沈韓楊話未說完,一個清脆悅耳之音傳到了他耳旁。
“喂!我說你這人怎么那么冷血啊?”施俏俏在門外聽了一會,忍不住闖了進來。
虧她剛剛還覺得他也不是那么無情,起碼對帥風他還是挺有溫度的,只是沒想到他竟然那么狠絕。
他們可都算得上是深資力的老員工,在沈氏工作了那么久,而他竟然一句話就把人家給開除了?這叫別人怎么活?說不定別人家里還有老也有小呢!他怎么能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