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感情真好。”突然一個俊朗的男聲竄入了她們耳旁“你們好!我叫藍田野。”
施俏俏與趙如蘭隨著主人的聲音看去。
他是她們班上的剛轉(zhuǎn)進來的轉(zhuǎn)考生,叫藍田野,他有一頭微卷的短頭,濃眉大眼,個子高高瘦瘦,卻不顯得單薄,這個男生是時下女同學(xué)瘋狂的對象,但不包括已有丈夫的施俏俏與瞪著他的趙如蘭。
施俏俏覺得自己也算是有夫之婦,況且他也沒有沈韓楊帥氣,她又不是花癡,所以對他也起不了感覺。而趙如蘭會瞪他呢?那是因為他的眼光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看著自己的好友。
“我們管你叫什么!”趙如蘭話一出便帶著沖意,反感不喜之意明明白白地呈現(xiàn)出來“你這田里來的,打擾到我們了,還有我們感情好不好關(guān)你鳥事啊?”
這個人真夠白目的,人家俏俏是已婚之人,就算不是,那也只能是她哥未來的老婆,什么時候倫得到他霄想了?他最好滾一邊去,不要打俏俏的主意。
“如蘭別這樣啦!”施俏俏拉了拉她的衣角,不明趙如蘭為何突然對眼前的人攻擊。
如蘭這是怎么了?人家只是過來向她們打個招呼,沒必要那么對待別人吧?況且同學(xué)間的互動是在所難免的,她還第一次看到如蘭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一個同學(xué),真的很怪。
藍田野聳聳肩,對趙如蘭態(tài)度惡劣也不在意,只是有句話他倒是滿感興趣的“什么叫做田里來的?”
這種話他還有聽過,是他長得像農(nóng)村家庭的孩子?還是他沒學(xué)到這個貶義詞?
可是據(jù)他來這所學(xué)校前的了解,他們班上學(xué)習(xí)最好的是這母老虎旁邊的施俏俏,而這跟他叫陣的母老虎學(xué)習(xí)好像只是中般吧?一個學(xué)習(xí)還沒有自己好的稚雞怎么可能和自己這種尖比啊?他可是前三耶!
趙如蘭對他翻了個大白眼,沒幽默“你叫什么名字?”
“藍田……”田野?田耶!田里來的?藍田野一陣錯愣后抬頭望著她,她的意思不會是這個吧?
趙如蘭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也很不給面子地重重把頭一點。拉著施俏俏從呆愣的藍田野眼前走過。
“呵呵……”
才走出教室門,施俏俏便忍不住笑開了“如蘭,你還真是缺德,人家好好的名字,到了你嘴里就成田里來的。”田野,田耶!田里來的,虧她想得出來。
“關(guān)我什么事,是他自己名字沒取好。”趙如蘭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不妥,但想想自己把人家田野叫成田里來的也真是好笑,所以也跟著施俏俏笑開了。
“呵呵……”
“俏俏。”沈韓楊有些氣悶地叫著從眼前走過的施俏俏。
從她走出校門他就看見了,所以才將車蓬打開,好讓她看見,可就在她走近車旁,他以為她要上車的時候,她卻只是看了他一眼,裝作沒什么也看見似的直接從他眼前走過,一點也沒有要上車的意思,這讓他看得心里無來由地堵塞,不舒服。
“如蘭你先走吧!”施俏俏心里嘆了一口氣,看看四周的同學(xué)那是什么眼神?又是誰說不要公開的?現(xiàn)在他在學(xué)校門大口,下星期她還要怎么上課?不被那些八掛女圍堵才怪。
就是他嗎?趙如蘭無聲地問道。
施俏俏同樣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趙如蘭聳聳肩,揚揚手便走了,看來她哥哥是沒希望了,對方看來條件很好,哎!她的好嫂子真沒了,她要回家哭去。
施俏俏才坐上車,沈韓楊的車就像箭般飛出。
車輛與風之間疾速擦肩而過,三千發(fā)絲亂舞飛揚,飄渺與瘋子無議,車上寂靜一片,只除了那沉淀中淡淡的火藥味,沒人說出一句話。
過了好一會,沈韓楊的火藥終于爆發(fā)了“你沒看見我嗎?為什么不上車?”
她那是什么意思?他長得很難看?不待人見嗎?還是怕誰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