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意識到有人喊自己的莊奇飛不情愿的睜開了眼。
大紅的窗簾,紅顏的床單,床前一個美麗的女人站在床前,溫和的看向自己。
一定夢,昨天老爹逼她娶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他接受了好多人的敬酒,但他喝多了,夢中見到了這個仙女般的女人,而且還跟她聊了自己的不幸。
趕緊閉眼,怕一睜眼,這個美麗的女人消失不見。
“夫君,夫君”知道他醒過來了,白淑婷繼續(xù)的叫著。
夢里為什么這個女人叫他夫君?他們有認(rèn)識嗎?
再次不情愿的睜開雙眼,美麗女人還沒有消失。
“夫君,可以起床了嗎?妾身服侍你梳洗”白淑婷溫柔的扶他坐起。
“夫君?”這個女人為何叫他夫君。
“夫君,侍身是你昨天剛?cè)⑦M(jìn)府的女人,夫君難道忘了嗎?侍身現(xiàn)在可以服侍你起床嗎?”白淑婷一口一個夫君,臉上還保持著微笑的笑臉。
“啊,可以……可以……”莊奇飛一臉尷尬的應(yīng)道。
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夢,而且這個美麗女人是自己剛?cè)⑦M(jìn)門的側(cè)室。
等等,那么昨天夜里說的那話也是對她說的,是女人的話被說成那樣都應(yīng)該是大哭大鬧,而不是像沒事人一樣的平靜。
掀起被子,莊奇飛看著自己只穿著貼身衣服的自己,眼睛來回的尋找衣服。
昨天夜里難道他們……
他明明記得自己有喝多了,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記得了。
“夫君在找這個嗎?”為莊奇飛遞過衣服,白淑婷問道。
“啊,謝謝”莊奇飛迅速的接過衣服。
“讓妾身服侍你穿衣吧”白淑婷欲幫莊奇飛穿衣服。
“我自己來好了”莊奇飛拒絕道。
雖然說這個美麗的女人是自己剛?cè)⑦M(jìn)門的小老婆,這個女人現(xiàn)在一定是裝出來的,她的性情他是有調(diào)查過的。
“你身上的東西,妾身該看到都看過了”白淑婷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說實(shí)話,這個男人是夠英俊的,如果到現(xiàn)代一定可以去當(dāng)明星,在現(xiàn)在也比白家的那幾個哥哥帥,可就是這個看似英俊卻有一顆獸心的男人罵她是刁蠻、任性、潑辣、依勢欺人、無理取鬧、貪婪、沒有教樣的惡劣女人。
也許換別的女人在看到他結(jié)實(shí)的肌肉時早已迷得不分東西南北,可她白淑婷在二十一世紀(jì)混過,什么樣的男人沒見過。
“你……”莊奇飛驚訝的看向白淑婷。
仍然是保持著一臉的微笑,平靜的好像沒什么。
“晴兒,服侍少爺梳洗”看著被逗得沒有還手之力的莊奇飛,決定今天就到此為止,吩咐晴兒進(jìn)來服侍莊奇飛。
自己則退出室外透一下氣。
應(yīng)該快點(diǎn)才對,剛剛管家有過來交待還要去跟公婆敬茶的。
莊家大廳。
莊家大當(dāng)家的莊杜偉坐在正堂,右邊坐著二個女人,左側(cè)坐著三個女人。
跟著莊奇飛走進(jìn)大廳的白淑婷看到就是這樣的排長。
哇噻,已經(jīng)只有在電視上看到的場景竟真實(shí)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而且自己還是主角之一。
“爹,娘早”莊奇飛向莊老爺莊夫問好。
“大家好”白淑婷向大家俯了俯身,這可是她剛學(xué)的禮儀,算是禮貌的打招呼。
“飛兒,你今天有點(diǎn)遲到哦,害我們等好久了”無視白淑婷舉動,莊夫人直接問向自己的兒子。
“說什么呢,昨天是飛兒的大喜之日,再說我們等一會有沒怎么樣”莊老年開口訓(xùn)斥莊夫人。
“一定不是飛兒的錯,來,飛兒坐到娘身邊來”莊夫人眼睛斜看了白淑婷一眼,一臉慈愛的示意莊奇飛坐下。
給了莊夫人一個淘氣的鬼臉,莊奇飛徑自坐在莊夫人身邊,無視還在一旁站著的白淑婷。
眼睛盯著對面的一個年輕的女子看了一陣,無奈的轉(zhuǎn)過去頭。
“婷兒,過來讓爹看看”莊老年招手要白淑婷向他走去。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成為莊家的人了,看來昨天拜堂成親的這個男人不禁不可靠,而且非常討厭她,要想在這人多繁雜的莊府站穩(wěn)腳必須要一個依靠的人。
現(xiàn)在機(jī)會來了,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機(jī)會了。
“爹”白淑婷甜甜的叫莊老爺。
“唉,爹的好兒媳,幾年不見越來越漂亮了”從椅子上站起的莊老爹笑逐顏開的看著自己的這位兒媳,可是越看越滿意。
“爹爹看起來也還是一樣的年輕,帥氣”白淑婷同樣奉承莊老爺,可以肯定莊老爺對自己非常滿意。
莊家的大當(dāng)家的給她做靠山,她不用怕那個臭男人,這大當(dāng)家的可是那個臭男人的老子。
“看這丫頭說的,爹越來越老了”嘴上是這么說著,心里可是高興極了。
“婷兒說的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雙手?jǐn)v扶著莊老爺,白淑婷笑嘻嘻的說。
“好丫頭,以后這里也是人的家,以后飛兒要是欺負(fù)你了一定要告訴爹,爹會為你作主的”莊老爺同樣笑嘻嘻的對白淑婷說道。
看來自己堅持要娶這個兒媳進(jìn)門絕對是對的,只是委屈了這孩子只能做個小的了。
“婷兒謝謝爹爹”玩笑的向莊老爺俯了俯身。
“以后這婷兒就是我們莊家的二少夫人了,誰要是對她不敬就是對我莊杜偉不敬”莊老爺向在場的人宣傳。
“是,老爺”眾人不敢挑戰(zhàn)莊老爺?shù)耐裕荒艽饝?yīng)。
莊家可是獨(dú)子,這二少夫人就是等同于少夫人同樣的稱號。
“老爺,可以開始敬茶了嗎?”莊管家不知何時插了一句話。
“看老夫高興的都差點(diǎn)忘了,可以開始了”說著的同時坐回主坐。
下人端茶進(jìn)來,白淑婷跪到白老爺面前。
“爹,請喝茶”雙手端向莊老爺面前,敬公婆茶是嫁入夫家的每一道禮儀。
“好,好,喝茶”莊老爺接過茶一口喝個盡底,還不忘送給白淑婷一個紅包。
“娘,請喝茶”雙膝跪到莊夫人前面,白淑婷把茶端到莊夫人前面。
看了白淑婷一眼,莊夫人把臉別過去,無視雙手捧在自己面前的茶。
“娘,請喝茶”白淑婷再次喊道。
“誰是你娘?我可承受不起,再說我的兒媳只有惠如一個”莊夫人故意的看了一下周圍,好像在尋問誰是她的婆婆。
因莊夫人的一句話,四周的空氣頓時寧靜了一下。
對面的一個年輕女子默默的低下了頭,好像挺委屈的樣。
莊奇飛也沒有想到娘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把氣氛弄的這么尷尬,他自始之終可只是來看好戲的,這有這出戲都是老頭一個人的錯。
四周突然的寂靜并沒有令白淑婷感到難堪,臉上意然保持著剛剛的微笑。
莊老家氣得不知說什么好,其他的人都是一幅看好戲的樣,想看看這位剛新門的女人是怎樣給自己臺階下,包括莊奇飛在內(nèi)。
只見一臉微笑的白淑婷從地上慢慢的站起,把手里的茶杯放在下人的托盤里,在跪在地上腿會麻木的。
“夫君,昨天可是你的大喜之日?”白淑婷徑自走到莊奇飛身后,把放在他肩上,溫柔的為他按摩,故意挑型著他的脖子。
“嗯”被白淑婷突然的動作按的好舒服,莊奇飛脫口答道。
“那夫君可是跟妾身成親?”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是”好好舒服的。
不知白淑婷打的什么主意,莊奇飛實(shí)話實(shí)說,這跟娘的那句話有什么關(guān)系?
“大家可有聽見妾身的夫君承認(rèn)昨天是夫君跟妾身成親?”雙手離開莊奇飛的背,白淑婷仍然一臉微笑的問在場的人。
眾人只是默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承認(rèn)了白淑婷問的問題。
“夫人,請問莊奇飛是你的兒子嗎?”白淑婷轉(zhuǎn)身端起托盤里的茶再次跪到莊夫人面前。
“這還用你問”莊夫人一臉自豪的說道。
在莊家兒女不少,只有莊奇飛一個獨(dú)苗,這也是莊夫人坐穩(wěn)莊家當(dāng)家的女主人的坐位。
“很不幸,我是莊奇飛昨天剛?cè)⑦M(jìn)門的女人,原來你兒子娶進(jìn)門的女人叫您夫人就可以了”雙手捧茶再次舉過頭頂,也算是給莊夫人找了個臺階下。
話都到這份上,莊夫人雙手接過茶喝了一口,本想給這個女人個下馬威來,現(xiàn)在反而讓她給自己臺階下。
看來這個女人的反映應(yīng)變能力還是夠可以的。
起身,跪下,白淑婷一次有一次把茶端到了另外幾個女前面,會這樣做也算是孝敬一下老人了。
這個時代的女人嫁為小作妾,只有參加家庭事議的份,卻沒有受尊敬的權(quán)力。
白淑婷這么做算是給在場的每位長輩一個大尊敬,也讓在場的幾位長輩對她備有好感。
“姐姐,請喝茶”白淑婷把茶端到文惠如坐的桌子旁,退后幾步。
“爹,婷兒有點(diǎn)累了,想先行回去休息”今天的收獲不小。
“好媳婦,別累壞了,讓飛兒陪你回去吧”莊老爺拋出這么一句話。
“啊,好”跟這個女人回去也比在累人。
當(dāng)然要陪老婆回去了。
兩人在眾人的目送下,雙雙走出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