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一番巡視幫派,他們才同意放白淑婷回去。
原來天賜幫以前也是江湖的大幫,只不過因這幾年朝庭的剿閥使他們不得不坐山為匪。
算是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現在她還成了天賜幫的副幫主,也罷,沒有人知道她是女兒身,用的又是假名,每天在莊府呆的也是無聊,就做做土匪消磨一下時間好了。
即使自己想推脫不做副幫主那也是不可能的,如果不做她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比起做不情愿的副幫主跟丟了小命當然要選擇前者了。
從現在開始她白淑婷不只是白府最寵愛的千金小姐,江南首富莊府的小妾,又多了一個沒落幫派的副幫主職位。
“小姐,你真的要做天賜幫的副幫主嗎?”換回衣服的晴兒對今天發生的事有點不相信是真的。
“我也不想當什么副幫主,可你今天看到了我要是不答應的話,他們當場就把我給殺了”白淑婷有點無奈的聳了聳肩。
“小姐你知道嗎我當時差點嚇死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想起來就有點害怕。
“我也是,當時身上都出汗了”白淑婷想起當時的情景也不免有點害怕。
“小姐求你了你不要當什么副幫主了”晴兒晃了晃坐在椅子上的白淑婷。
小姐待在莊府雖說沒有什么好的待遇,可比起今天那一幕幕的驚險還是勸小姐不要去當副幫主,就當莊家的二少夫人好了,至少不會有人拿刀架在脖子上。
“我也不想做”白淑婷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是她不做而且她必須做。
“那我們就不要出去了,反正他們也不知道你是莊家的二少夫人,只要我們不出現他們面前也沒有人能知道的”晴兒為白淑婷出點道。
只要他們不再以男兒身出現沒有人會認出她們來的。
這個辦法說有道理,可以后她就不能隨便出去了,那樣她就只能呆在莊府了,比起呆在莊府還不如出去做什么副幫主的,至少人身得到了自由。
主意已定,這沒落幫派的副幫主是當定了,可必須要通過晴兒這關。
“晴兒你說以一個幫派的人要查找一個人容易嗎?”白淑婷裝做不知的問晴兒。
以前電視上是演過的,古代的人比二十一世紀的偵探要厲害好幾倍,不管什么樣的人他們都會找到的。
“以前聽先生說過的,如果一個幫派要找一個人不管你在那他們都會把你找到的”晴兒講著以前跟小姐在酒樓里聽到的。
“啊,那樣的話小姐你其不是……”如果小姐要是被他們以女兒身找到的話小姐的麻煩就大了,而且性命都難以擔保。
“所以晴兒為了我你一定要為做我保守這個秘密不要讓府上的人知道,那樣的話你的小姐我就沒有命了”白淑婷兩手抓住晴兒的肩膀,鎮重的告訴她晴兒的嚴重性。
“小姐你放心,晴兒誓死也會保守這個秘密的”這件事關系著小姐的生命,她一定會保密的。
“好了,沒什么事了,我們去吃晚飯吧”有了晴兒的保密她可以放心了,一改之前的嚴肅,把晴兒從恐慌中喚醒。
“我去吩咐人把晚飯端過來”晴兒很快的回復過來。
要是換做別的女孩子恐怕早已嚇得哭的死去活來了,可晴兒相比她們來說要經歷的多了,畢竟以前伺候的主子也不是吃素的。
白淑婷微笑的向晴兒點了點頭。
晚飯在晴兒及其他下人的伺候下白淑婷的胃口超好,大概是因為今天沒有好好吃東西,又走了那么多的路,而且還一時的受驚嚇。
“晴兒,給我準備洗澡水我要沐浴”吃得飽飽的白淑妨吩咐道。
“已經給小姐準備好了”晴兒調皮的向白淑婷吐了吐舌頭。
小姐沒有出嫁前她陪小姐跑東跑西的,小姐都會飽飽的吃一頓然后再泡個澡才肯睡覺的。現在的小姐相比以前溫和多了,最由其是對自己猶如姐妹,要不是伺候小姐這么長時間還以為不是自己從小認識的小姐,還好小姐的習性沒有改變。
下人抬水進來,又紛紛的退下,只省白淑婷一人褪去身上的衣服,泡進水盆里沐浴。
滿足的泡著身子,嘴里哼著曲子,早已把今天的疲憊拋出腦后。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白淑婷才穿上睡袍走出了浴盆。
“晴兒,幫我整理一下頭發,我想休息了”邊系衣服邊走向銅鏡前的白淑婷并沒有發現屋里早已沒有了晴兒的身影。
一雙手漫柔的順著自己的頭發游走,不像是晴兒平時的手法。
慢慢的抬頭,銅鏡里映出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是他,他的夫君。
想站起身子的白淑婷被莊奇飛硬生生的按在了椅子上。
“夫君,你……”拉了拉身上的睡袍,白淑婷有點緊張的看著莊奇飛,
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里,而且還莫名其妙的玩弄自己的頭發。
“別動!”銅鏡里白淑婷的表情并沒有逃過莊奇飛的眼睛,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想起她,不知不覺的走進了她的院落,得知她在沐浴打發下人下去自己則靜坐等她。
剛剛沐浴過的她身上散發出一陣清香,讓他不自覺的迷戀,剛沐浴而的女人他是見過不少,可第一次有種感覺。
當她喊晴兒為她整頭發時,他不自覺的走過去玩弄她頭發,吸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香味。
不知他為什么今天這樣的反常,印象里他最怕跟自己走進,白淑婷只能乖乖的坐下,任他的手在自己頭上游走。
莊奇飛拿起梳子小心的為白淑婷梳理著頭發,梳的小心冀冀好像手心里捧的是一個寶貝,仿佛一不小心就會碎裂的樣子。
白淑婷一直沒有開口,她不知如何開口,只是任他幫自己梳理著頭發。
直至幫自己把頭發梳理好,莊奇飛扶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把身子扭轉過來,雙手抓住白淑婷的肩膀,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夫君,你……”被莊奇深情的看著自己,白淑婷有點臉紅的低下了頭。
在二十一世紀她見過的男子不少,還都是帥哥,可第一次被人這樣深情的看著自己,最由其是以前對自己冷嘲熱諷的夫君。
雖然在洞房花燭之夜時看過他的身體,可那只是匆匆的看過一眼而已,現在他的動作不由的讓她有點想入非非。
“你只能是我莊奇飛的”莊奇飛無視她的回答,莊奇飛霸道的宣布道。
“嗯?夫君你……”白淑婷有點不太明白他的說什么。
“你只能是我的”莊奇飛突然吻住了白淑婷甜甜的唇,不顧白淑婷的反對徑自的加深吻度,像是要烙上他的印章似的。
他的吻是綿綿的,本想推出他的身子,可心里卻有種感覺在期待他的吻,原來被人吻的感覺就是這樣的,甜甜的、麻麻的、酥酥的,好舒服的,還不時的加深吻度好像是在宣布他的獨有權力,而且沒有了之前的溫柔,反而帶種瘋狂的占欲。
原來吻可以是溫柔的,也可是瘋狂的,令白淑婷的心里不禁一愣,她不討厭他的吻。
“你……”猛得推出瑣住自己身子的莊奇飛,白淑婷怒氣的指著莊奇飛,雖說不討厭,但不能讓他白白吃自己的豆腐。
被推開的莊奇飛有點不情愿的喘著氣,他可以肯定自己迷戀她。
“你先休息吧”怕把持不住自己會要了她的莊奇飛拋出這么一句,大步的走出了屋里。
留下還有點驚呆的白淑婷。
“哼!”白淑婷生氣的轉過身去。
該死的男人,吃了自己的豆腐就這樣的離去了,心里有種莫落的感覺。
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她應該討厭他這樣對自己,可心里卻有期待有種說不出的期待。
為什么會這樣?白淑婷在心里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