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籠罩著四周的一切,只能看到開空的星星在閃爍著欲睡的眼簾。
伏在草叢中的人兒小心的注視著前面,漆黑的夜什么都看不見,只能聽到耳邊同行人的呼吸聲。
消息有沒有搞錯,這么黑的夜里會有人來,讓人不免有點懷疑,放著白天的大道不走干嗎要走這漆黑的路,而且路還是崎嶇的小道。
伏在草叢里不時的有蟲子吃自己的豆腐,可看身邊的人都是靜靜的等,會有人來嗎?還是不禁的問自己。
噠,噠的馬蹄聲打破了天空的寧靜,漸漸的由遠及近,遠處少有的光亮亮起。
“兄弟們做好準備”幫主小聲的告示大家目標出現了。
埋伏在草叢里的兄弟們都像憋了口氣,抓緊武器,欲一舉取勝。
只聽馬蹄聲、腳步聲漸漸的走進,還伴有是時的讓加快步伐的吆喝聲,光亮也在越來越大,黑暗中可以感覺得到兄弟們都鉚足了勁,準備大干一場。
“副幫主,你給老閻過來到這邊”黑暗中一個蒼老的聲音小聲的響起,用手扯了扯白淑婷的衣襟。
突然響起聲音害白淑婷不禁的一個顫抖,這個聲音她認得,是幫里的老伙計閻叔。
攥緊老閻的衣角,白淑婷慢慢慢的跟著他老人家起身,爬出了草叢,躲在遠處的土丘旁。
“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你一定會害怕,幫主讓我把你帶到這邊來,你就不用上去了”感覺到她顫抖的身體,老閻安慰道。
“誰說我怕了,我可……可是天賜幫的副幫主”抱緊打顫的身體,白淑婷挺了挺腰,幫做不怕。
“好,副幫主不怕,幫主要我們呆在這,我們聽命令好了”黑暗中老閻的聲音有點強忍住笑,轉答幫主的命令。
“既然幫主要我在這,我就在這好了?”往地上一坐,白淑婷算是不情愿的接受命令。
“閻叔,你說他們……”問向同樣坐地上的閻叔。
“噓!”閻叔突然捂住了她的嘴。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錢”幫主的聲音遠遠的叫起。
“大膽匪賊,竟敢擋我去路”別一方的人大罵道。
摒住呼吸的兩人只能看到遠處一點一點的光亮來會閃動著。
緊接著是一陣吶喊聲,刀槍聲,隨著光亮來回移動。
閻叔緊張的松開捂住白淑婷的嘴,不時的為前面的人擔心,白淑婷此時自己都摒住了呼吸,也為那邊的兄弟擔心。
時間在等待中過的特別的慢,白淑婷用力的攥緊自己的衣角,她知道這么做肯定會有傷亡,天賜幫也是為天下需要幫助的人才走這步的,只希望東西到手就好,不要有過多的兄弟傷亡。
雖看不清閻叔的表情,可以肯定閻叔比她更擔心。
閻叔晃了晃她,埋在自己的頭緒里不知過的多久,已經沒有打斗的聲音,就連剛剛有亮點的地方都分辨不出在那個方向。
“閻叔,怎么了?”起身攥緊閻叔的手臂,白淑婷擔心的問道。
黑暗中她有看到閻叔無奈的搖了搖頭。
“汪,汪,汪”突然狗叫的聲音響起,是狗的聲音,白淑婷不覺得警惕起來,抓住閻叔的手并沒有放開。
“副幫主我們回去吧”閻叔只是淡淡的說道,從他的說話中覺察不到任何表情。
一路上白淑婷不時的問閻叔他們到底是得手還是失手,閻叔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在前為她領路。
“副幫主,閻叔”走進幫里,手下的兄弟向她抱了抱拳。看得出他們也是剛剛回來,身上還帶有少余血跡。
“副幫主,幫主在大廳等你”一手下向稟告道,白淑婷一聽幫主也回來急急的往屋里走去。
“哈哈,白兄弟為何這幫表情?”魏益明一臉好笑的問道面帶緊張的白淑婷,把目光轉移到閻叔身上。
“這是副幫主在擔心你們”閻叔面帶微笑的說道。
“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在嘲笑我?”看著他們若無其事的說笑,她都快擔心死了。
“是,我們不笑了”魏益明幫作嚴肅的不笑,可還是強忍著笑出聲來。
“我說副幫主你別擔心了,從幫主這高興的樣子你還看不出來,我們得手了”看著有點委屈的白淑婷,閻叔拍了拍他的肩道。
“我們得手了?”白淑婷問向魏益明。
“得手了!”魏益明抬頭看著房頂肯定道。
“兄弟們是否有傷亡?”白淑婷急急的問道,其實這才是最重要的,比起身外之物的錢財,生命才是最珍貴的。
“有幾個兄弟受了點小傷,尚無大礙,已經安排治療了”魏益明看著白淑婷說道,原來她剛剛擔心是為了這個,能把兄弟們的命看作比錢財重要的人,是天賜幫每個領導人的必備的,可她剛入幫沒幾天就把兄弟們的命看作比錢財都重要,他沒有看錯人,他天生就是天賜幫的一員。
“謝天謝地,沒事就好”白淑婷雙手合掌向天朝拜了幾下。
“我們天賜幫是為了幫天下需要幫助的人,雖然有搶人錢財,絕不會傷害其性命,今夜只是把錢劫了過來,對方一個人也沒有死亡”魏益明略帶自自豪的道,這就是他們幫派跟土匪的區別。
“啟稟幫主,副幫主,貨物已打點清楚,一共是二車玉帛,三車貨物,還配有白銀一車,請幫主,副幫主過去查看一下”一手下抱拳打斷了白淑婷要說的話。
魏益明示意一塊去看看,率先走出了大廳,白淑婷只有跟隨走出大廳。
“好,吩咐下去,開宴慶祝一下”看著幾個戰利品,魏益明吩咐道。
大概是早已知道會凱旋回來,幫里的兄弟們很快就擺上了酒菜,連同幫里的家屬們一齊慶祝。
點起了篝火,大活圍著篝火跳舞,男子們高興的喝酒,共同的慶祝這此行動大勝。
不時的有小孩跑過來圍著白淑婷轉圈,拋棄所有的不快,白淑婷也小飲起來,原來土匪的生活也可以這么活樂。
等想起要回莊府時,天已經微亮,白淑婷急急的告邊幫里的人回到自己的別院。
晴兒還是老樣子的扒在桌子上睡著了。
匆匆換回自己的女裝,昨晚有喝點小酒,此時還有點暈,白淑婷倒頭就睡。
“小姐,小姐,起床了”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晴兒喚醒了床上的人兒。
“好困哦,晴兒讓我再睡一會”睜開眼看了一個睛兒,白淑婷嘟嘟說道,翻身繼續睡覺。
“小姐,今天莊舒雅小姐就要找她師父去了,你不去送她嗎?”晴兒俯下身子在白淑婷耳邊小聲的說道。
什么,舒雅今天要走?白淑婷突然睜開了雙眼,晴兒滿意的笑笑。
對哦,昨天舒雅有提到這幾天要走,害她還以為是明天類。
“幫我整理衣服,我們去送舒兒”從床上坐起來,白淑婷果斷的說道。
舒雅也是因為自己才決定急急回去的,身為好朋友,更別說是名義的上嫂子了應該去送她的。
“舒兒,你真的要走嗎?我好舍不得你哦”抱住莊舒雅,白淑婷深情的說道。
“嫂子,我也好舍不得你的”莊舒雅回抱著白淑婷,兩人相觸雖沒有幾天,拋去姑嫂的關系,她們更勝是好朋友。
“哥哥,你一定要對嫂子好哦,否則我決不同意”轉身對著莊奇飛說道。
“舒兒,哥哥會的”感覺到小妹不是在開玩笑,莊奇飛答應道。
“嫂子,別擔心了,我去師父那又不是不回來了”莊舒雅開玩笑的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我會等你回來的”感覺到她在故意打破離別的氣氛,白淑婷輕松的說道。
她可不希望小姑在婆婆的哭泣中離去。
“好了,舒兒走吧”莊老爺向馬夫擺了擺手,示意小姐該走了。
告別眾人,莊舒雅離開了,留下了眾人看著她遠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