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就這樣走了嗎?”郊外一輛奔馳的馬車上,晴兒把抱袱摟在懷里問。
“嗯”看著窗外行駛而過的樹木,白淑婷靜靜的答道。
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本來她還要好好計劃一下,給自己徹底安排好了再離開,什么是家父逼他娶她過門的,什么被迫的,這就是她堅持要嫁的男人。
呸,這樣的男人她白淑婷白送都不要。
別人的一句休了她,他竟然毫不猶豫的俯首答應。
她白淑婷是個女人,而且是個新時代的女性,休她想都別想,在這古代不是只有男人休女人嗎?那好,她就來開個先例,休掉這個自私、勢力的臭男人。
“小姐,我們要去那?”看著沒有表情的小姐,晴兒想辦法找話題。
“到了就知道了”還是面無表情的回答,令晴兒不得不閉上想繼續找話題的嘴。
馬車在繼續的奔駛,車廂內的主仆二人沒有再說話,各自陷入自己的深思中。
家園小吃。
“莊少爺,我們還沒有開門呢”店小二揉著沒有睡醒的眼說道。
這位少爺副幫主有交待過,是副幫主的好朋友,可以自由出入本店的。
“你們老板在不?”強裝的擠出一抹自以為可以的微笑,莊奇飛問道,其不知道此表情比哭都難看。
“副幫哦,老板昨天晚上回去還沒有回來過呢”副幫主昨天走后沒有再回來過,捂住自己的嘴,差點說漏嘴了。
看著店小二一串的詭異動作,莊奇飛不信的盯著他看,令店小二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莊少爺,我們老板真的不在店里”想攔住進門的莊奇飛,店小二欲關店門。
碰的一聲,門被撞開,莊奇飛陰惡的臉瞪著店小二,推門而入。
飛奔似的奔進白淑婷平時休息的房間,她人應該在這里,除了這里她沒有地方去,白家離此有幾天的路程是她不可能選擇會去的地方。
理了理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見到她一定不能沖動,不能發怒,要當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樣對待,平息了自己的怒氣,臉上掛起一抹自認為微笑的表情推門而入。
屋里一塵不染,床上的被褥折的整整齊齊,就連桌面上也是一塵不染,環顧了一周,莊奇飛的臉又黑了下來。
沒人,根本就沒有人來過。
她為什么要這么做,自古以為只有男人休女人,他莊奇飛卻讓女人給休了,還是一個做妾的女人休了。
“為什么”怒氣的一拍桌子,莊奇飛怒喊道,喪氣的坐在桌邊。
眼前是她面帶微笑的端著自己親手抄的米伺候他吃飯,兩人的有說有笑的相互嬉鬧,不時的搶她碗里米吃,害她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
看著她紅的臉蛋,他把自己的嘴湊過去欲吻她,她害羞的低下頭。
“莊少爺,你怎么了?”店小二看著發呆的莊奇飛還不停的往桌上吻去,用手在他眼前晃晃問道。
映上店小二那張男性的臉寵,莊奇飛回過神來,剛剛的一切只是幻想。
起身快速的走出家園小吃,他要去找她,一定要把她帶回來,好好的懲罰她。
大街上,一個俊美的男子不時的拉住年輕的女人看,有時連年輕的書生也不放過。
徙步走在熟悉的路上,晴兒不用問也明白要去那,可為什么要來這里?
“小姐,我們不是有家園小吃嗎?為什么要來這里?”晴兒不明白的問白淑婷。
“因為只有到這里才沒有人能找得到我們”白淑婷走在前面,頭也沒有回的答道。
這個時代一個女人扔下休書走人的恐怕只有她一個了,是男人都受不了這種侮辱,以他莊家少當家的地位,其能輕意放過她。
“是副幫主,是副幫主”走進天賜幫的大門,兄弟們圍上來,替白淑婷接過手里的行禮。
魏益明向她點了點頭,表示對她的歡迎。
小孩子們更是圍著她打轉圈圈,他們最喜歡副幫主叔叔講的故事了。
“孩子們,一邊玩去,副幫主剛上山來,需要休息會”閻叔高興的攆走圍在白淑婷身邊的小鬼。
對于閻叔的話,孩子們更不是敢不聽,不情愿的跑開了,還不忘給閻叔做個鬼臉,惹得白淑婷直笑。
“閻叔,我沒事的”對上閻叔慈愛的睛神,白淑婷甜甜一笑,扶閻叔坐下。
“副幫主,你能搬過來住,老閻我心里就特別高興,最由其是那幫兄弟們可以找到胡口的生講,老閻我謝謝你了”閻叔欲起身給白淑婷下跪。
“閻叔,你這是干什么?我幫他們也是應該的,他們也是我的兄弟。”扶起閻叔,白淑婷嚴肅的道。
閻叔無奈的陪她坐下。
看著男人們在練習兵器,女眷們在快樂的紡織,孩子們在嬉鬧的玩耍,好一片與世無爭的場面。
他們的與事不爭,安和平淡的日子比起莊府那些明爭暗頭,也許這才是生活,平平淡淡的生活,看著這平靜的一切,白淑婷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莊家酒樓里。
“該死的,拿酒來!”晃著手里沒有酒的酒壇子,莊奇習怒氣的把酒壇摔到地上摔個粉碎。
不解氣的再把桌子欣翻,該死的女人躲到那里去了,害他找不到。
難道她就這樣的消失了,可為什么?難道是氣他的不理不睬,還是對她漠不關心,這些應該不是理由,她不是那樣的女人,他了解她,她的高傲與自尊根本不需要這些。
為什么她會寫休書,難道是她有聽到他曾答應劉青云休掉她的,那天夜里只有他們兩個人,不會有人聽到的,難得是他,是他告訴她的。
以她的個性極有可能,也許世上只有她敢作為這么大膽的事來。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有多在忽她嗎?夜里怕她一個人回家危險,寧愿擺著一張臭臉要帶她回家,她喝醉酒,任她當沙包似的打罵,高傲的他并沒有還手,任她拿自己解氣。
會生她的氣是因為她不把自己當可信任的人看,他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是她的依靠,有什么事都自己擔著、抗著,從不跟自己抱怨一聲。
做為她的男人多希望她能小鳥依人的撲在自己懷里撒撒驕,表表不滿,可她沒有卻把她推入別的女人的懷里,恨不得跟他沒有一點牽扯。
他承認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大男人的自尊心在作遂,好想她那抱起來溫柔的身體,好想在睡夢中向自己打拳。
他好想她,好想好想她。
“夫君,這么晚了還不回去嗎?”白淑婷溫柔的聲音響起。
揉了揉自己的眼,是她,沒錯,真的是她,她回來了!
莊奇飛無視自己身上的喝味飛奔過去把白淑婷抱在懷里。
是女主自己回來了還是另有別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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