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的白淑婷搖了著折扇,不時的想現(xiàn)在的傳言。
從此她將不再屬于莊家了,不過可以高傲的笑了,在這繁華的江南,她白淑婷是第一個敢把自己夫君休掉的女人。
流言有傳他把少夫人打的不能下床是真的嗎?他莊奇飛不是只愛少夫人的嗎?
再說以劉家在當朝的權勢也是不容小看的,他要是打了少夫人劉家的千金只有死路一條了。
可他為什么要打她呢,再說少夫人的哥哥不是也住在莊府嗎?
問著自己這些無聊的問題,白淑婷告訴自己也想知道。
“這位公子,請留步?”身后有人欲叫住白淑婷。
聽到聲音的白淑婷本能的回過頭去,只見一個仆人模樣的人向她抱了抱拳,而他身邊的那位公子,手拿一把抓肩,故作優(yōu)閑的看著別處,眼睛卻不時往這邊看來。
是他,劉公子!
糟了,那天穿的就是這身衣服,劫的就是這個人,難道是他們看出破綻來了。
緊張的收回自己的折扇,如果被他們看穿了,他又是丞相之子,也算是朝庭的人,那樣小命就沒了,天賜幫也就完了。
對,一定不能讓他們認出自己來,白淑婷在心里告訴自己。
那人離自己越來越近了,白淑婷著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難道就這樣被逮住了,到時她的女兒也要被揭穿了。
劉青云等人互相試了個眼色,他們一定要逮住這個劫洗他們東西的人,沒有了那份東西他們一個也沒有可活命的機會。
老爺交待的任務只能完成決不能搞砸,否則只有以死謝罪。
能防的已經都替前下手了,大隊的人馬已經虛張聲勢的過去,本以為可以順利把任務完成,只是沒有想到半路上去殺出他們一群劫匪了。
“大家快來看,快來嘗哦,剛出爐的燒餅”只見一個年近六旬的老大爺挑著家當吆喝道。
“這位公子要嘗嘗嗎?一文錢二個”拉住離白淑婷最近的人問道。
無視老人家的尋問,大漢只是眼盯著白淑婷。
“公子,你可以免費試一個的”老漢放下?lián)埽〈鬂h叫道。
“走開”一腳把老漢踹到地上,大漢怒視著老人叫道,轉頭已經不見白淑婷的人影。
人哪?大漢來回的巡視,他把重要的人跟丟了,大漢握緊拳手,狠狠的跺了地一下。
“你這人怎么有這樣?平白無故的為什么要打人?”
“就是就是,欺負一個年近六旬的老人家?”
…………
路人看不慣此人的做法,拉住欲把老漢踹倒在地逃跑的人。
劉青云等手下過來幫忙想救出自己的同伙,可江南城不比京城,這不禁繁榮昌盛,而且人人都平等互愛,其能容你把人打傷而走掉的說法。
沒錯,這些大漢在東城都算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可遇到了這些手無寸鐵還擊之力的人群也只有無奈的被他們圍住。
躲在小販車后面的白淑婷看著那混亂的場面乘機溜了出去。
前面不遠處的就是怡花樓,恢復那翩翩有禮的公子風度,白淑婷轉身閃進了怡花樓。
孰不知背后有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她。
“主人,樓里來了好多官兵,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闖進了我們怡花樓”為白淑婷倒了杯花,申盈盈說道。
“有說要抓什么樣的人嗎?”這古代的花樓不都是有官府的人在背后撐著腰的嗎?
“說是一個年輕的公子,一表風度翩翩,似是人中之龍,而且外面也是一個英俊的公子,聽說是丞相的公子,主人,你說我們江南之地方,丞相的千金嫁過來了,而且連公子也出面了”說起要抓拿來人來,申盈盈把剛剛在外聽到的一定不差的傳到了白淑婷耳里。
對于這個主人是什么身份?有什么來歷她并不知道,是不敢欺騙他的。
年輕公子,風度翩翩,丞相之子,那其不是劉青云?
“盈盈,你一定要給我擋住不要讓他們進來”白淑婷吩咐申盈盈。
“主人,為什么?”對于主人的突然命令,申盈盈不免有點好奇。
難道他們要追捕的是他,如果真的把逮他,最好能直接殺了,以后就沒有人可以為威脅到自己了,想到這里,申盈盈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來。
“喂,女人,什么都別想,否則我會親自毀了你”申盈盈她也不是第一次接觸,這個女人是什么心腸她最清楚不過了,最由其是她以前以嫁入莊府公開對她的挑釁。
“主人,對不起,我什么也沒有想”雙膝跪到在地,申盈盈明白了主人已經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是嗎?好奇是不”白淑婷從椅子上站起,用折扇挑起申盈盈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不,不好奇”被白淑婷直視的盯著,申盈盈被嚇的哭了出來否認。
這個人太精明了,自己的微小想法他都能看到,現(xiàn)在只有老實的服從他才能有活命的機會。
“好奇也沒有關系,做為我的奴隸,有權知道關于我的一切事”抽回自己的折扇,白淑婷把手背在身后,看了一眼眼前的的女人,現(xiàn)在想算計她門都沒有。
她白淑婷不是笨蛋,以前在申家母女前受苦時她早已學會了一切偽裝,是否偽裝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申盈盈只能跪在地上,把頭垂的好低好低。
“我本不想說,好吧,告訴你也無坊,我跟劉青云早已認識很久,兩個同樣的出色的年輕人在一齊,不免會惹得同時引起別的女人注意,而我們二個又偏偏改變不了這個宿命,結果同樣是在朝為官的一個官宦的女兒,可想而知他一定會來搶,結果那上姑娘受不了輿論的壓力,跳河自殺了,而他一直視我為殺人兇手”搖了搖折扇,白淑婷故做不愿回憶往事的說道。
佩服,越來越佩服自己了,編故事連草稿也不用了。
“下面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轉過身來,假裝嚴肅的看著申盈盈。
早已被自己的故事感動的申盈盈,已經開始掉眼淚了。
“那個女子好可憐哦”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申盈盈站起身來。
“主人,請放心,只要有盈盈在,怡花樓里沒有人敢傷害你的”一臉誓死保護女人的奴隸樣。
她明白了那天主子為什么不要自己,而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嗯,我就信你這次,你去吧”坐下身來,白淑婷像無事人一樣坐下。
“請主人放心,盈盈一定做到”向白淑婷俯了俯身,申盈盈關門走出了房里。
要怎么才能逃出去,在這清一色的妓院里,白淑婷不時的用手抓抓頭發(fā)問自己。
清一色的妓院,有好。
“站住!干什么的?”官兵拉住一個不同于花樓里的女人道。
“回官爺,奴家是為姑娘們送新衣服來的”恭敬的俯了俯身,女人害羞的說道。
“滾,快點”官兵推了她一把。
“謝官爺”嘴上道謝,用手拍了拍剛剛推過自己的衣服,一臉高傲的抬頭走出了怡花樓。
難道是她?
看著挺肩走出去的女人,劉青云在心里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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