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絲微風吹進這殘破的房子里,楚愷逸面具下的臉,被怒氣完全的沾滿,手用力的捏成拳頭,渾身僵硬著。
這次他又錯了,這次他又讓她,從他的面前消失。
一直以為,現在的她,早已沒有依靠,也沒有束縛,她定會跟他走,而且她昨天的話語,說得肯定,說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