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林如海等人極力查找謠言的出處。不久謠言就傳到京城了,康熙震怒下旨皇八子胤禩前往江南督促查案。
康熙的身體每況愈下,胤禩十分不想去江南,可是江南的案子又不能馬虎。于是胤禩在去江南前又約了胤禟、胤俄來“滿堂樓”相聚。
“八哥,您明天就要奉旨去江南督查辦案了,今個叫我們來可是有什么眼囑咐的?”胤俄邊給胤禩倒酒邊說道。
胤禩道:“嗯!這第一步我們走的還算順利,這才剛剛開始,我此去江南最多兩個月就回來,這兩個月你們倆想辦法,把銀子給老十四送去。京里各方的動向你們也要盯好了,有什么事差人來報,不要輕舉妄動?!?/p>
胤俄道:“八哥你放心吧!這些事我和九哥會安排的。倒是八哥你這次去江南,一定要給林如海把罪名做實了,這樣我們就無后顧之憂了。”
“就是八哥,這個林如海一點都不給我們面子,這次讓他不得翻身!”
胤禩擺了擺手道:“不,不,老九、老十你們操之過急了。這次我去江南不但不會找林如海的麻煩,我還要幫他開脫?!?/p>
胤禟不解的道:“八哥為什么呀?這林如海不正好是個替罪羊嗎?”
胤禩搖頭道:“這林如??此剖翘孀镅?,但也可能是餌。首先這罪名我們做不實,說話說的好‘捉奸捉雙,捉賊捉贓。’我們?nèi)ツ钦亿E呀!再有這次派去的都是些好手,雖然別處也有折損,可是去林府的竟一個都沒回來。這不奇怪嗎?”
胤禟道:“八哥,不是說正好有個叫什么‘千變秀才’的暗器高手在林家,才保住了命嗎?”
胤禩皺著眉道:“我總覺得那不對,又想不出來。反正這林如海上次要是死了也就死了,現(xiàn)在還不能動。皇阿瑪震怒了才讓我去督促辦案,我看皇阿瑪,不是應(yīng)為林如??赡苁峭\震怒的,而是因為傳言波及到林如海而震怒的。這林如海定是皇阿瑪信的過的人,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刻,我們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p>
經(jīng)胤禩這么一說,胤禟和胤俄都點了點頭。
可是這次,運氣似乎已經(jīng)不在他們這邊了。
劫稅銀的是一發(fā)生,胤禛和胤祥第一想到的就是他們。黛玉也想到了他們。這兩方各自調(diào)配的人手專門盯著三人,可憐的胤禩因上次在“滿堂樓”議事,順利的劫了稅銀,這次為了討個好彩頭有在“滿堂樓”。不想被兩方人馬聽了個抵掉。
雍親王府。胤禛書房內(nèi),除了平日常見的胤祥外,還有一個身穿藏藍(lán)色長袍,看上去十六七歲的男子,這人在胤禛和胤祥倆人面前,氣勢一點都不見若,比弘歷和寶玉還俊俏的臉上,看過去只會讓人覺得剛毅。絲毫不見寶玉身上的脂粉氣和弘歷身上的孩子氣。
胤禛聽完這人的匯報道:“可能找到參與之人?”
“我去查過了,已經(jīng)被他們滅口了。”
胤祥道:“可查到稅銀的下落了?”
“還沒有,不過八王爺走的時候,不是安排了九爺和十爺給十四爺送銀子嗎!我已經(jīng)派人去盯著了,一有消息我馬上來通知你,放心吧!”這人一臉肯定的表情。
胤禛卻沒好氣的道:“哼!就怕你又留書出走,兩三年音信全無,我上那找你去!”
難得胤禛也有挖苦人的時候,胤祥滿臉笑意的看著二人。
“師兄,我也不想走呀!你要是怨就怨師傅,是他不讓我回來的,不要怨我。”本來有些孩子氣的話,由凌云寒嘴里說出來,只會讓聽到的人覺得冷。
其實凌云寒還一肚子氣呢,自己剛查出那姑娘點皮毛來。師傅一道命令下來,自己就跟著做了近三年跑腿的。
胤祥不解的問道:“說道這了,四哥你和云寒的師傅,到底是誰呀?從來都沒聽你說過你有師傅,還有這么個和你有一拼的冷面師弟呀?!?/p>
胤禛又沒好氣的道:“我什么時候?qū)δ憷涿媪恕S袝r間多陪陪皇阿瑪,別在我這瞎貧嘴!”
見胤禛沒說他師傅的事,胤祥也不再追問了道:“四哥,這云寒查稅銀的事,可是要揭穿他們?”
“我現(xiàn)在也想做回劫匪?!?/p>
“??!哈!哈!哈……”四哥我支持你,胤祥豪邁的大笑著。
賈府中。黛玉也收到了消息,黛玉的第一反應(yīng)竟和胤禛一樣。大清朝康熙年間三股比較大的勢力,最激情的碰撞就要開始了。
胤禩走后,胤禟和胤俄小心調(diào)配去西北的人。為了安全,所有的人都從外面調(diào),京城的人一個都沒用。忙了半個多月,胤禟的親信壓著偽裝好銀車上路了。
胤禟和胤俄這日,正在胤禟家享受悠閑的時光呢!倆人正聊的盡興呢,就見胤禟的家人慌里慌張的跑了進(jìn)來。
胤禟意見怒道:“沒用奴才慌什么呢!”
來人深知胤禟和胤俄的關(guān)系,也沒避諱道:“爺,出大事了,咱們暗中給十四爺送的那批銀子被劫了!”
“什么……”胤禟和胤俄一起驚聲尖叫道。
胤祥正在胤禛的書房里,等著凌云寒的消息!
胤祥道:“四哥這兩天該有信了吧?!?/p>
胤禛算了下道:“要是快的話就在今明兩天了,慢的話五天內(nèi)也就有確切的消息了。”
“哦!那我這幾天都會跟著你的!”
“為什么呀?”胤禛不解的問道。
“是凌云寒那小子說的。他把暗衛(wèi)都帶走了,怕你有危險。讓我跟你幾天?!?/p>
“我說的呢,這些日子你總跟這我。我有不是文弱書生,難不成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胤禛恍然大悟。
胤祥不懷好意的笑道:“呵!呵!四哥上次要不是林丫頭,你還……”
胤祥的話沒往下說。胤禛已經(jīng)聽明白了,面色微紅轉(zhuǎn)移話題道:“說起那丫頭,有好些日子沒見她了,也不知道這么樣了。”
“是呀!自從如海出了事后,她還沒來過呢!等云寒后來后我去看看她!”胤祥也有些想,這個自己當(dāng)女兒般,看待的女孩了。
“嗯!把她叫出來,讓她和云寒認(rèn)識認(rèn)識,以后少不得要見面。讓……”胤禛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見窗戶一開閃進(jìn)個人影來。
胤祥見時凌云寒道:“是你呀!大白天的你走門行不行呀!”胤祥是覺得凌云寒的冷和胤禛很相似,每次見面都習(xí)慣性的調(diào)侃他幾句。
胤禛畢竟和凌云寒相處的時間長了,見凌云寒的臉色除了冷之外,還有些憤怒的神情,問道:“怎么,沒得手?損失了多少人?”
凌云寒氣道:“是沒得手,人一個都沒事。是有人先下手了,押送銀車的隊伍離我們還有一天的路程呢,就讓人給劫了?!?/p>
凌云寒白白的跑了千余里路,準(zhǔn)備了半天,連銀車都沒看見就被別人先下手了,心里那個氣呀!氣那該死的銀車,走的太慢。氣自己太過小心,沒埋伏在那些人的前頭。氣作案的人心狠手辣手法高明,無一活口沒留下一點線索,死的都是押送銀車的人,顯然對方清理過現(xiàn)場,把他們死傷的人都帶走了。
胤禛和胤祥對視道:“難道是他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