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參辰還閃耀著,一陣陣的雞叫聲便開始催促該早起的人兒了。
元帥府中,一個黑影快速朝一個方向移去,隱進(jìn)一間房里。
“蘭兒,快起來,快起來,我想到救災(zāi)民的辦法啦!”天還未亮,白玉兒便早早起來,十萬火急般跑到蘭兒房中把蘭兒叫醒。
蘭兒揉著醒松的眼睛坐起來,埋怨道:“白姐姐,天還沒亮呢!”
“就是沒亮才剛剛好嘛!快把衣服穿上跟我去一個地方。”不待蘭兒說話,用法力幫她把衣服穿上身,把蘭兒從床上拉下,一使法力,眨眼功夫兩人便出了京城,置身一片空曠的土地上。
蘭兒不解的看向白玉兒尋求答案。
白玉兒嘴角上彎,綻放出迷人的笑容:“我的辦法是——要在這兒變很多很多的房子給災(zāi)民住。讓他們先有個安身之處,遠(yuǎn)離官差的追趕,然后再給他們送吃的。
這樣既不影響京城的秩序,送吃得也方便,又能讓他們好好的活下來,一舉三得,呵呵……這個辦法是不是很棒。”
蘭兒微點(diǎn)點(diǎn)頭,一臉擔(dān)憂道:“辦法是很棒,可災(zāi)民那么多,要變多少房子才夠住啊!變房子應(yīng)該比變饅頭更費(fèi)法力吧!蘭兒擔(dān)心白姐姐受傷。”
“蘭兒不必?fù)?dān)心,變房子雖然會消耗不少法力,但我會循序漸進(jìn),不會一氣求成,我分幾次變,讓他們先住進(jìn)一部分,再住進(jìn)一部分。”
“不行,白姐姐,這樣會引起爭斗。人都是自私的,萬一他們都搶著先住進(jìn)來該怎么辦?到時只怕好心辦壞事。”
白玉兒懊惱的敲敲頭:“是啊!我怎么沒想到呢!唉!怎么辦?以我的法力,是不可能一下子變足夠多讓所以災(zāi)民都有房子住的。哎呀!怎么辦?怎么辦?幫別人怎么這么難呢!想要全幫,能力不夠。一個不幫,又不忍心。幫一半留一半,又怕大亂。哎喲!天呢!好煩哦!”白玉兒急得直轉(zhuǎn)圈:“我白玉兒言出必行,從未失過言。沒想到今天要對這么多人失言了。好丟人哦!”
“哈哈……”一陣熟悉爽朗的笑聲傳來,隨著一道金光,石岳山出現(xiàn)在白玉兒面前,親切喚道:“玉兒。”
看到來人,白玉兒驚訝的合不攏嘴,興奮的跑到石岳山面前:“石頭大哥,你怎么來了?”
石岳山淡淡一笑:“算到玉兒要丟面子,所以特來幫忙挽回啊!”
“呃,嘿嘿……”白玉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在石岳山的幫助下,一棟棟房子拔地而起,空曠的土地上迅速變成了一個大村莊。
看著這么多整齊劃一的房屋,白玉兒高興的手舞足蹈:“太好了,他們有地方住了,我也不會食言了。呵呵……石大哥,謝謝你。”
“你呀!”石岳山寵溺的責(zé)備道:“留在人間真讓人擔(dān)心,今天法力消耗不少,近幾日不要再用法力了,否則會傷了元?dú)狻!?/p>
白玉兒調(diào)皮的吐吐舌頭:“是!小妹遵命。”
元帥府內(nèi),冷夫人腳步急促的來到飛云居,開門便問:“飛飛,有沒有看見公主啊?”冷夫人滿臉擔(dān)心道。從早上到中午都沒見到白玉兒的人影,問遍了下人都說沒看見,冷夫人不免有些焦急了。
“沒有,誰知道又跑哪兒瘋?cè)チ恕!表n飛飛冷冷道。走過去挽起姑姑的胳膊安慰道:“姑姑不必?fù)?dān)心她,天子腳下誰敢把她怎么樣,何況她還會武功,在外玩夠了自然會回來。哼!堂堂一個公主,成天往外跑,還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呢!”不滿的數(shù)落道。
“飛飛不許胡說。”冷夫人訓(xùn)斥道。
驕陽似火,照的人都要脫了一層皮。郊外的災(zāi)民房前
“大家不要擠,慢慢來,都有份。領(lǐng)饅頭在那邊,領(lǐng)粥的在這兒,然后都到石公子那里分房子。”驕陽下,白玉兒邊大聲指揮邊給災(zāi)民發(fā)粥。毒辣的太陽照到她臉頰上,但皮膚依舊白皙如雪。
“好人啊!真是好人啊!”災(zāi)民們紛紛稱贊,對他們千恩萬謝。
忙碌中,時光匆匆而過,不知不覺太陽就要下山了。勞累了一天的三人,此時終于把災(zāi)民都安頓好了。看著人人都有了吃的住的,三人松了口氣,面面相窺,彼此的狼狽把三人逗樂了。
蘭兒看向天邊,驚叫道:“白姐姐,不好了,太陽就要下山了,元帥要回來了,我們趕快回去吧!”白玉兒看了看天,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已經(jīng)到了傍晚時分。
連忙點(diǎn)頭:“對對對!要趕在冷云寒回來之前回去。千萬不能讓他知道這事,萬一他把災(zāi)民趕走,我們豈不功虧一簣,白忙了嘛!石頭大哥,我們要回去了。”
“好,快走吧!路上小心點(diǎn)。”石岳山囑咐道。
“恩!石頭哥哥再見。”兩人匆忙朝京城方向跑去。
回到府中太陽已西落,只留一道晚霞在天邊等待晚歸的人兒。
看到府中如此的平靜,白玉兒松了口氣,暗自高興道:還好趕在冷云寒之前回來了。
“蘭兒,累了一天了,早點(diǎn)回房休息吧!”
“好。”蘭兒聽從的朝自己房間走去。
白玉兒捶著發(fā)酸的肩膀推開自己的房門,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jìn)去。
“你終于回來了?”白玉兒雙腳剛踏進(jìn)房間,一道陰沉的聲音傳來,嚇得白玉兒一跳,本能的朝聲音來源處望去,驚呼道:“相……相公”立刻露出殷切的笑容詢問道:“嘿嘿,相公什么時候回來的?”
冷云寒并未回答她的話,直盯盯看著她冷冷質(zhì)問道:“你這一天都跑哪兒去了?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
“我……我……。那個……”白玉兒吞吞吐吐想不出應(yīng)對的詞。突然靈機(jī)一動反問道:“相公怎么知道我出去了一天?是韓飛飛說的吧?”白玉兒果斷的猜測道。
冷云寒斜了她一眼道:“飛飛也是擔(dān)心你。”她猜的沒錯,傍晚時分,冷云寒剛踏進(jìn)門,韓飛飛便把她一天都沒著家的事告訴了他,看上去是很擔(dān)憂,實(shí)則是惟恐天下不亂。
冷云寒聽后很是擔(dān)心,如果她再晚回來一會兒,他便要出去尋她了。
哼!擔(dān)心我?韓飛飛才不會對我那么好心呢!好,既然你不仁在先,那就休怪我不義了。
白玉兒立刻裝出一副受委屈的樣子,可憐兮兮的看向冷云寒:“相公,我出去是吃飯去了。相公外出后,飛飛就吩咐廚房把飯菜全做成葷的,說要補(bǔ)身子。我不吃葷的,所以就沒辦法吃,但是肚子又好餓,實(shí)在受不了了,就讓蘭兒陪我到外面去吃。因?yàn)橛行┥w飛的氣,就在街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不知不覺天色就晚了。
相公,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跑出去,讓飛飛擔(dān)心,惹相公生氣。飛飛和娘身子剛恢復(fù),應(yīng)該好好補(bǔ)補(bǔ),我應(yīng)該學(xué)著遷就,是我太任性了。”白玉兒故做傷心、自責(zé),還努力擠吧出幾滴眼淚出來。
冷云寒看了心中升起一股自責(zé),走上前放柔聲音安慰道:“好了,別哭了。以后——你想出去就出去吧!不必再去遵守世俗的規(guī)矩,我不會在阻攔你。”
白玉兒抬起淚眼,吸吸鼻子,看向冷云寒質(zhì)疑道:“真的嗎?”
冷云寒輕扯了下嘴角,點(diǎn)點(diǎn)頭。
白玉兒看后立刻開心的蹦起來:“哈哈……太好了,以后我可以光明正大出門嘍!”
她360度的大轉(zhuǎn)變,讓冷云寒臉上淡淡的笑容僵住。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歡呼雀躍的人,和之前那個楚楚可憐的人兒是不是同一個人。
白玉兒淘氣的朝他眨眨眼,吐吐舌頭,示意他,你上當(dāng)了。
此時冷云寒才恍然大悟。氣憤的瞪大雙眸。眼前的人兒簡直讓他抓狂。難怪人們長說女人不能信,自己卻該死的犯了這個禁忌。想自己一個堂堂兵馬大元帥居然被自己娘子戲弄,真是顏面盡失。
白玉兒可不理會他的氣憤,在心里得意道:哼,誰讓你聽信韓飛飛的話來訓(xùn)我的,活該。
在冷云寒火上澆把油道:“相公,男子漢大丈夫,要說話算數(shù)哦!以后不可以再阻攔我出門哦!這件事——嘿嘿,放心,我不會給別人說的。只有我們倆知道。呵呵……”
現(xiàn)在的冷云寒真想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可更氣自己的大意,竟被她小小的苦肉計(jì)所騙。看來是跟小勝那家伙學(xué)的。不,應(yīng)該是她把小勝教壞的。
“哼!”氣憤的拂袖而去。
看到他氣憤的離去,白玉兒突然好失落好愧疚。其實(shí)冷云寒對自己也不錯啦!自己不但欺騙他,還捉弄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惡。
拿到冷云寒特批后,白玉兒和蘭兒接下來幾日天天往外跑去幫助那些災(zāi)民。而冷云寒因近來公務(wù)繁忙,之前又允諾她可自由出入,也沒再多問什么。
傍晚時分,白玉兒和蘭兒給災(zāi)民發(fā)放完食物后,一同朝京城方向走回去。
“白姐姐,我們天天往外跑,元帥會不會起疑心啊?”蘭兒問。
白玉兒自信滿滿笑道:“不會,這幾天他好象特別忙,除了吃晚飯時能見到他,平時根本見不到他人。所以他沒閑時間管我。”
蘭兒點(diǎn)點(diǎn)頭:“好象是!聽南智個說邊關(guān)好象有情況。這幾天軍營正抓緊練兵呢!”
“妖女,哪里走。”兩人經(jīng)過京城外的一坐樹林時,乾坤游突然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看到他,兩人本能的向后退了兩步。白玉兒鎮(zhèn)定下情緒道:“臭道士,又是你,為什么總是和我過不去?”
乾坤游眼一瞇,冷笑聲道:“斬妖除魔是我的職責(zé),有我在,豈容你們這些妖孽作祟,今天我要幫百姓鏟除你這妖孽。”
“國師,請你放了白姐姐!她沒有害百姓,她還很努力的救災(zāi)民,國師若不信可到京城外去看看。”蘭兒上前為白玉兒求情。
國師一抖手中拂塵道:“那只是她欺騙世人的手段罷了,她救人,是想自己更好的利用他們。等所有人都被她感動,失去防備時,她便可以肆無忌憚的吸取他們的精氣,來增強(qiáng)自己的法力,然后害更多的人。”這就是她的可怕之處,她是最會偽裝的妖。
“不會的!”蘭兒繼續(xù)道。
“會,妖就是妖,永遠(yuǎn)都不可能站在正義的一邊。無論她的外表有多仁慈,有多美,那都只是假象,她的內(nèi)心永遠(yuǎn)都不會放下獸性的一面。”乾坤游堅(jiān)定的說。自己再也不會被她的外表所騙。
“國師……”
“蘭兒,不必求他。”白玉兒拉過蘭兒,看向他諷刺道:“哼!一個不分善惡的人比妖更可怕。臭道士,放馬過來吧!我白玉兒可不怕你。人也好,妖也好,我相信正義永遠(yuǎn)站在善良的一邊。”
“好一個大言不慚的狐妖!今天貧道一定收了你,讓你知道正義是站在那邊的。受死吧!狐妖。”乾坤游揮舞手中拂塵朝白玉兒飛過來。
白玉兒一揮手,一把晶瑩惕透的白玉寶劍握在手中。兩人便在無人的樹林中打斗起來。
此時的白玉兒無疑是以卵擊石,變房子所耗的法力還未恢復(fù),今天又遇到道行高深的乾坤游,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現(xiàn)在更是不堪一擊了。幾個回合下來,白玉兒便有些招架不住了,但仍緊咬著牙硬撐著,她不能丟了妖界的臉,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有骨氣。
見白玉兒一時走神,乾坤游掏出身上的靈符朝白玉兒仍去,靈符的光芒刺得白玉兒睜不開眼睛,本能的用胳膊去擋刺眼的光芒,正在白玉兒以為這次必死無疑時,一道紅光射到靈符上,靈符瞬間燃燒起來。
乾坤游頓時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仙法!不……不可能。”
白玉兒看了立刻退到一邊高興的手舞足蹈,吐吐舌頭取笑道:“呵呵……怎么樣臭道士?看到了吧!正義是站在善良的一邊的。哈哈……”
“哎呀!這丫頭,還不趁機(jī)趕快溜走,還有時間在這兒幸災(zāi)樂禍。”用隱身術(shù)躲在樹干里的鶴發(fā)童顏月老自言自語催促道。
蘭兒機(jī)敏的跑過來拉起白玉兒的手:“白姐姐快走吧!”
還處在震驚中的乾坤游沒有追過去,他想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神仙會幫妖,難道我捉妖有錯嗎?不,我沒有錯,一定是神仙弄錯了,神仙是要幫我的,只是一時失手而已。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白玉兒,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乾坤游發(fā)誓般道。眼神中迸發(fā)出邪惡的光芒。
生怕被乾坤游追到,白玉兒和蘭兒頭也不回的拼命往前跑,一口氣跑到元帥府,剛跑進(jìn)大門,正巧迎面頂上準(zhǔn)備出門的冷云寒,突如其來的相遇,讓來不及剎住腳的白玉兒直直朝冷云寒懷里撞去。
被狠狠撞后的冷云寒沒有異樣,微風(fēng)不動的站在原地,而始作俑者則被重重摔倒在地。
白玉兒捂著被撞痛的頭,苦著一張小臉埋怨道:“為什么受傷的總是我?相公你干嗎這么高大、威武嗎?害人家摔倒。”
“呵!還真是不講理的刁蠻公主啊!明明就是你撞表哥,還惡人先告狀,有沒有天理啊?”看到這一幕的韓飛飛走過來為自己表哥鳴不平。
白玉兒氣憤的瞪向他揶揄道:“關(guān)你什么事?他是我——相公。”特別強(qiáng)調(diào)。自知理虧,可就是看不慣韓飛飛的囂張和傲慢。
韓飛飛壓下心中的不爽,故做無所謂道:“我也不想管啊!誰讓你成天惹事的呢!唉!表哥怎么這么不幸運(yùn)呢!竟然娶了你這樣一位娘子。”韓飛飛搖頭嘆息,一副極其惋惜同情的表情。
氣得白玉兒火冒三丈,口不則言大聲嚷道:“你們凡人真的很討厭。”
韓飛飛故做柔美一笑反問道:“你不是人啊?”
“我……。”白玉兒一時語塞,隨即靈機(jī)一動,高傲的抬起下巴道:“我是公主,和你們凡夫俗子不一樣。”
“呵呵,”韓飛飛冷笑兩聲道:“哪里不一樣?你是有四條腿呢?還是有三只眼睛?噢!我知道了,你是有和凡人不一樣的地方。”聽到這話白玉兒一驚,本想支撐著地面起來的雙手突然失去了力量。難道——她識破了我的身份?
韓飛飛壞壞一笑道:“你沒有眼睛,也不用腿走路。要不你怎么撞到人,自己反摔到地上呢!哈哈……”
“你……”
“行了,都別說了。”冷云寒嚴(yán)厲命令道。看向白玉兒問道:“你沒事吧?”
白玉兒撇撇嘴:“總算有人說了句人話,我沒事,多謝關(guān)心。”
冷云寒無奈搖搖頭,冷冷道:“沒事就起來吧!不要賴在地上。”
什么?賴——哦!這人會不會說話啊!地上很舒服嗎?我干嗎要賴在地上。
蘭兒上前攙扶白玉兒,冷云寒的漠不關(guān)心讓一旁的韓飛飛得意的笑了,看得白玉兒氣上心頭,一種報復(fù)的心態(tài)油然而生,輕推開蘭兒的攙扶,看向冷云寒柔聲道:“相公!”楚楚可憐的把手伸向冷云寒,讓他攙扶自己起來。
冷云寒微瞥了眼周圍,下人士兵都睜大眼睛看著呢!她是公主,總不好讓她在眾人面前沒面子吧!很不情愿的伸出一只手去拉她。韓飛飛臉上得意的笑容瞬間變成滿臉憤怒和嫉妒。
白玉兒則偷偷笑了,冷云寒的手剛握住白玉兒的,一股玩意自心底升起,邪惡一笑,手上一使勁,全身力氣負(fù)于手上,用力一拉,把沒有絲毫防備的冷云寒拉倒在地。
“呵呵”白玉兒側(cè)過臉得意的笑了。
其余的人,從看守大門的士兵到院里的仆人統(tǒng)統(tǒng)都目瞪口呆愣住了。他們心中的大英雄,高大威猛的大元帥,居然栽了跟頭。這一幕連冷云寒都有些吃驚,這丫頭怎么有這么大的力氣?該死的,自己給她留面子,她居然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讓自己顏面盡失,自己又一次被她騙了。
白玉兒滿臉關(guān)心、討好的走到冷云寒身邊,邊扶他,邊用極其溫柔的語氣關(guān)心道:“相公,你還好吧!被摔倒在地的滋味不好受吧?真的對不起相公,我沒有想要摔你,誰知你……”白玉兒欲言又止。哼!誰讓你把我撞倒的,誰讓你表妹損我你不幫我的,誰讓你這么不情愿的拉我起來的。活該!
有時她也很敏感,他的不情愿她感受到了。
冷云寒?dāng)[著一副陰沉的臉看著她陰冷道:“我真該找娘子好好談?wù)劻恕!?/p>
白玉兒眨著水汪汪的的大眼睛,天真無邪的表情看著他道:“談什么?”
“談?wù)勀阍绯鐾須w干什么去了。”語氣冰冷道。雖然自己允許她出去,可她總該適可而止吧!若不是這兩天忙的脫不開身,早該找她談?wù)劻恕?/p>
“嘿嘿”白玉兒不自在的笑道:“這有什么好談的,我能干什么啊!就只是在大街上隨便逛逛啊!相公不是說我可以自由出入元帥府嗎?”
“就算表哥允許你自由出入,你也不能成天不著家吧!這讓其他大人們知道了,表哥還怎么做人啊!”韓飛飛火上澆油。
白玉兒一撇嘴,不以為然道:“做人是要活得坦坦蕩蕩,但求無愧于心的。又不是做給別人看的,為別人而活有什么樂趣嘛!”
“人言可謂你知不知道?我們不比你這位公主,我們只是凡夫俗子,臉皮薄,經(jīng)不起別人的閑言碎語。”韓飛飛含沙射影道。
白玉兒不是傻瓜,聽出了她話中的諷刺,氣憤的瞪向她:“你什么意思?我……”
“行了。”冷云寒厲聲打斷她們。難道她們就不能和平相處嗎?到一起不斗嘴就不行嗎?
白玉兒憤怒的看向冷云寒兇道:“為什么她說我你都不管,我說她你就要打斷?你就會欺負(fù)我。哼!”推開他,氣呼呼走開。
冷云寒無奈的搖搖頭,不再理會她們。徑直朝外走去,辦自己的事去了。
韓飛飛則幸災(zāi)樂禍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