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白狐,殺了妖怪。”白玉兒被捕之事很開傳遍京城的大街小巷,白玉兒被冷云寒用囚車押回京城,街道兩邊早就擠滿了百姓,他們憤恨的高呼,有人甚至還用爛菜葉,番茄和雞蛋砸向囚車里的白玉兒。
“打她,打狐妖,打……。”白玉兒潔白的衣服瞬間被染污了。
“不要打了——”
“住手,求你們住手——”樂寧和蘭兒掙脫開士兵的雙手跑到囚車邊替白玉兒擋扔來的東西。
“你們干什么?不要打了,白姐姐對你們那么好,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對她?你——。”蘭兒指著一位婦人道:“你被自己相公殺了,還是白姐姐把你救活的呢!還有你被惡霸差點買到青樓是白姐姐救了你,還有你,你被馬車壓斷了腿,是白姐姐幫你治好的,還有你們,你們中了毒煙,是白姐姐到遙遠的地方采藥幫你們解的毒,你們現在不但不知恩圖報,反而還忘恩負義,轉過頭給她一刀,你們還是不是人?”
“哼!那毒煙就是妖怪放的,肯定是和她一伙的。”
“沒錯,他們是一伙的。”百姓們紛紛喊道。
樂寧氣得兩眼冒火,怒罵道:“你們這些沒有良心的刁民給我閉嘴,你們——”
“樂寧,蘭兒,不要說了。”白玉兒笑說道。笑容里有明顯的苦澀和失望。“小鼠說的應驗了。”
乾坤和冷云寒把白玉兒押到刑部大牢后,又一同進宮面見皇上。
“臣參見皇上。”
“兩位愛卿快免禮。”御書房內,皇上龍言大悅道:“兩位愛卿真是朕的左膀右臂啊!短短數日就把白狐抓捕,還平安救回樂寧公主,兩位愛卿可是立了大功,朕一定要重重的賞你們。”
“父皇——”樂寧突然從外面沖進來,跪到皇上面前哭求道:“父皇,兒臣不是被白狐抓走的,兒臣故意躲起來的,玉兒嫁給冷元帥是兒臣一手安排的,玉兒是無辜的,她是被兒臣騙的,父皇要懲罰就懲罰兒臣好了,求父皇放了玉兒,她是好妖,她真的是好妖。”樂寧激動的哭訴道。
“皇兒”皇上扶起樂寧心疼道:“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你一定是被白狐嚇到了,皇兒不用害怕,這里是皇宮,父皇已經把你救出來了,這里是家,父皇會保護你,白狐不敢再傷害你了,所以皇兒不用再替她演戲,父皇很快就會下旨斬了白狐替皇兒報仇。”
“父皇,兒臣沒有被嚇到,兒臣說的都是真的,兒臣和玉兒是好朋友,兒臣5年前就認識她了,當年兒臣去國昌寺拜佛,半路上被強盜綁架了,是她救的兒臣。”樂寧極力替白玉兒解釋。
可這些皇上一點也不信,心疼的撫摩樂寧的頭道:“你是父皇最心疼的女兒,狐妖竟敢把你弄的神志不清,父皇一定不會輕饒她。”
“父皇,求你相信兒臣,兒臣說的都是真的。”
“好了皇兒,不說了。”看向冷云寒和乾坤游:“冷愛卿,國師,你們一定要把白狐看好了,不得讓她逃走。”
“皇上請放心,臣已經在白狐身上貼滿了靈符,冷元帥還用鐵鏈縮住了她的手腳,這次她就是插翅也難再逃。”乾坤游陰險道。眼角余光不忘撇向冷云寒,看他有何反應。
冷云寒神情淡定自然,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看來是真對白狐斷情絕義了。
“好,明日早朝,朕要向天下人宣布白狐被擒之事,和如何懲治白狐以安民心。冷愛卿,看管白狐之事朕就交給你了,你可要把白狐看住了,若出了差錯朕唯你是問。”
“是!請皇上放心,臣一定不負眾望。”
“父皇——”
“皇兒,走,父皇陪你去寢宮,讓御醫好好幫皇兒看看。”
“父皇,兒臣沒有病,兒臣……”皇上根本不聽樂寧解釋,認定她被白狐嚇到了,執意帶她回寢宮讓御醫診治。
次日早朝皇上便向天下宣布了三日后處斬白狐的詔書。
樂寧聽后跑到東宮找太子幫忙向皇上求情。
“皇兄,你一定要幫皇妹。”樂寧雙手抓住太子的胳膊哭得像個淚人似的苦苦哀求著太子。
太子為難道:“皇妹,不是皇兄不幫你,父皇已經向天下人頒布了處斬白狐的圣旨,現在若讓父皇收回圣命,除非——給天下人一個滿意的解釋和交代,或是讓天下人為白狐求情,否則,不但要失信于天下人,還會引起天下動亂,為了一只妖,皇妹就不要再白費力氣了,人和妖猶如水火,難相容。讓天下人赦免妖,接受妖,更是不可能的事。”
“那是因為在他們的觀念里妖都是壞的,我要改變他們的觀念。皇兄,你去告訴父皇,讓玉兒嫁給冷元帥都是我指使的,讓父皇賜婚從頭到尾根本是我設計的一個騙局,因為我有喜歡的人,我想離開皇宮和他在一起,我怕父皇不答應才設計的這個騙局,這些和玉兒都沒關系,她太單純了,才會被我騙,她是受害者,我才是主謀。皇兄,你幫我去給父皇說好不好?父皇認為我的腦子被嚇壞了,我說他不會相信,皇兄去說父皇一定會信的。如果父皇不放了玉兒,樂寧就和她一起死。”樂寧急的直跺腳。
“皇妹——”太子抓住樂寧的肩搖晃了幾下,希望能讓有些失控的她冷靜一些:“你知道你這么說的后果嗎?這是欺君之罪。”
樂寧苦澀一笑:“我連命都不要了,還在不在乎什么欺君之罪。失去玉兒,失去他,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太子心疼的搖搖頭:“皇妹到底愛上了什么人?竟連父皇、母后和皇兄都不要了。”
“我……”
“啟稟太子,大事不好了。”一個小太監火急火燎的跑進來急報道:“皇宮……皇宮潛入了刺客,武功很厲害,打傷了很多御林軍和大內高手。刺客還口口聲聲說要見樂寧公主,見不到樂寧公主他就……就……”
“就怎么樣?快說。”太子焦急的追問道。
“就……就要挾天子以令諸侯。”
“什么?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皇宮造反。”太子走到兵器架前取過寶劍。
“是玉劍哥——”樂寧喃喃道。
“皇妹,你去哪?不要出去危險。”還沒等太子出去,樂寧已先一步跑了出去。
御書房外,龍玉劍和御林軍打得激烈無比,明亮的刀劍大力揮舞碰撞發出尖銳的刺耳聲,龍玉劍手握寶劍以一敵眾,敏捷的躲閃,打斗,身輕如燕,動作快如閃電,一看便知是高手中的高手。
“好一個身手不凡的刺客,讓本太子會會你。”太子縱身一躍加入到打斗中。
“皇兄,不要。玉劍哥,不要打了。”樂寧跑過來大聲喊道。
“寧兒——”龍玉劍聽是樂寧的聲音,一分神被太子的寶劍割傷左臂。
“玉劍哥——”樂寧看龍玉劍受傷擔心的跑過去。
“寧兒,不要過來,危險。”
“快攔住公主。”龍玉劍和皇上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幾名御林軍敏捷的飛過去攔住樂寧。
“狗奴才,走開。”樂寧用力去推御林軍,可身輕力薄的她那能推開武藝高強的御林軍,連動都沒動一下,只能大聲高呼:“玉劍哥,不要打了,你快走,不要管我了。”
“寧兒,我一定要帶你離開這個金絲鳥籠。”邊打邊承諾道。
“想帶走我皇妹沒那么容易,先過了我這關再說。”太子道。
“哼!太子,那就得罪了。”念他是樂寧的皇兄,龍玉劍剛才只是躲閃,并未真動手,聽太子這么一說,龍玉劍只能動真格的啦!
十幾個回合下來,太子已顯得有些招架不住,邊打邊往后退,退到離皇上很遠時,太子朝龍玉劍使了個眼色,小聲道:“還不快走,宮中高手如云,憑你一人之力根本帶不走樂寧,想和她在一起,先保住自己的命再智取,拿我做人質。”太子暗示道。
龍玉劍了悟的點點頭,就在此時,遠處氣喘吁吁跑來的王公公大聲喊道:“皇上,元帥來了。”
其實在龍玉劍剛闖進宮時,皇上見此刺客武功不凡,便吩咐王公公偷偷溜走去請冷云寒過來。
皇上見冷云寒趕到,頓時來了威嚴,命令道:“冷愛卿,快把這個大逆不道的刺客給朕抓起來。”
“臣遵旨。”冷云寒拔出身上配劍朝龍玉劍揮去,把太子的計劃全打破。
龍玉劍的武功雖然很高,但和三軍之帥的冷云寒比起來還是弱了些,幾十個回合下來龍玉劍便落了下風,面對冷云寒變化多端的劍法,和快如閃電的劍速,龍玉劍只能一邊擋一邊退,直到最后再也沒有了反擊的能力,冷云寒快速一個箭步上前,鋒利的寶劍架到了龍玉劍的脖子上。
御林軍紛紛上前把龍玉劍抓住。
皇上立刻下令道:“把這賊子推出去斬了。”
“不要父皇。”樂寧哭著跪到皇上面前,攥著皇上的龍袍哀求道:“父皇,兒臣求你不要殺他,他是兒臣的意中人。”
“什么?”皇上吃驚的瞪向樂寧:“你……你竟于亂臣賊子為伍,你……你太讓父皇失望了。”
“皇上息怒!”乾坤游不知何時出現在皇上身邊道:“公主可能被白狐施了妖法亂了心智,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臣這里有一顆定心丸”乾坤游從衣袖中取出一粒綠色的藥丸:“公主吃了便可忘了這反賊,恢復心智,做回自己。”
“乾坤游,你這妖道,總有一天我會一劍了結了你。”龍玉劍氣憤的怒罵道。
乾坤游奸惡一笑。
皇上怒斥道:“你這賊子,死到臨頭了還敢口出狂言,來人,把藥給公主吃下去。”
“我不要——”樂寧嚇得踉蹌往后退。
太子見狀跑上前奪過國師手中的藥丸跪到皇上面前:“父皇,是藥三分毒,皇妹是否神志不清還不能確定,冒然用藥只怕會害了皇妹,父皇還是讓御醫查看過后再下藥吧!”
“太子是懷疑臣的道行嗎?”乾坤游不悅。
太子斜睨他一眼道:“我不是懷疑國師,只是國師連脈都不把一下就下藥是不是太草率了。”
乾坤游傲慢一笑:“太子有所不知,法術不比醫術需把脈診斷如此麻煩,懂法術之人用眼一看便知有沒有中妖法。”
“乾坤游,你胡說,我根本就沒中妖法。”樂寧怒吼,趁太子不注意,一把奪過藥丸扔到地上踩的粉碎。“
”樂寧你——“皇上見狀氣得戟指怒目。
樂寧不畏的看向皇上:”父皇,兒臣沒有神智不清,兒臣什么時候都沒現在清醒,兒臣愛的人是他,兩年前心就已許他。父皇還記得兩年前兒臣隨父皇到郊外去狩獵嗎?兒臣當時失蹤了五天,當時兒臣告訴父皇兒臣是因為追一只小白兔,所以跑進了樹林迷路了,后來被一位路過的商人帶回京城。其實實情不是那樣的,那天因兒臣一時貪玩想嚇嚇大家,就躲進了狩獵場附近的一座茂盛的山林中,誰知剛爬到山上就被一只毒性很厲害的毒蛇給咬了,我大聲喊你們,因為你們離得太遠聽不到,很快我便昏了過去,當我再醒來時,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一問才知,原來我被去山上練武的玉蕭山莊莊主給救了,當時他發現兒臣時,兒臣已經中毒太深奄奄一息了,是他不放棄,親自冒著生命危險為兒臣吸毒,親自上山尋藥,親自配藥,煎藥,親自喂兒臣吃藥,親自守在奄奄一息的兒臣身邊四天四夜才把兒臣從鬼門關拉回來,待兒臣毒解后又親自把兒臣送回來,從那以后,那個儒雅善良,風度翩翩的他就走進了兒臣的心,從那以后兒臣就以答謝救命恩人為由偷偷溜出宮去找他,從陌生到熟識,從救命恩人到斗嘴冤家,直到現在的相知,相愛,相許,兒臣已經不可能沒有他,兒臣多想把這事告訴父皇,可又怕父皇會反對,為了能和他長相廝守,所以兒臣就策劃了賜婚讓玉兒代嫁,希望能用此辦法瞞天過海遠離皇宮和他永遠在一起,兒臣知道這樣的欺騙終有一天會被拆穿,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兒臣以為那會是幾年后,那時我們已經成親,有了孩子,父皇看在孩子的份上一定會網開一面,那時,玉兒和冷元帥也成就了一段美滿幸福的千古佳話,父皇會被兩段美滿姻緣感動,而祝福我們。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真相會這么快被揭穿,快的我們還未來得及準備,一切都和自己預想的背道而馳了,不但沒有成就兩段美滿姻緣,還害了玉兒“樂寧眼神冷冽的看向冷云寒:”是我看走了眼。父皇,一切的一切都是兒臣的主意,玉兒是騙嫁的,是兒臣騙他說冷元帥是賣國賊,讓她代兒臣去查冷元帥,玉兒太單純才會信,父皇,玉兒是冤枉的,求父皇饒了她,要殺就殺兒臣吧!“
”不,要殺就殺我。“龍玉劍激動道:”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應由我來結束。“
”不,皇上要殺就殺蘭兒吧!是蘭兒沒有盡到奴婢的職責,沒能保護好公主。“蘭兒跪下乞求道。
”父皇——“太子道:”此事不能全怪皇妹,兒臣也有責任,當時建議父皇賜婚的人是兒臣,若沒有兒臣的建議,樂寧就沒有機會策劃這一切。“
”不,父皇,皇兄是被兒臣騙的,皇兄并不知情的。都是兒臣的錯。“
”你們統統給朕閉嘴。“皇上怒吼一聲,冷冷道:”白狐是妖,當斬不赦,逆賊大鬧皇宮定斬不饒,樂寧公主已許配冷愛卿就必須履行婚約,不得改變。“
樂寧聽后憤怒的站起來指著冷云寒道:”父皇,兒臣就是死也不會嫁給冷云寒。父皇,他對玉兒的無情你都看到了,這樣一個冷血無情之人,父皇讓兒臣嫁于心何忍?“
”皇兒休得無禮,白狐是妖,冷愛卿這么做是對的,你不一樣,你是公主,是金枝玉葉——“
”公主又這樣?“樂寧傷心道:”連愛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的公主和傀儡有什么區別?一聲皇命,自己就必須放棄為自己出生入死付出一切的人去嫁一個冷血無情之人,這樣的公主有什么好當的?或許人人都羨慕公主,錦衣御食,風光無限,從一出生就注定大富大貴的一生,可誰又知道我這個公主有多想擺脫這個頭銜?或許兒臣就不該生在皇宮,如果兒臣是平民百姓,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最起碼,他們的父親不會殺掉自己女兒愛的人。“
”你——“皇上痛心道:”樂寧,從小到大父皇是那么的寵你,為了你,父皇情愿勞民傷財的和敵國打一場戰爭,也不原把你當作兩國議和的籌碼遠嫁去和親。父皇事事依你,就連賜婚,父皇也是依你,希望你可以嫁自己喜歡的人,希望你可以幸福一生,而到頭來父皇得到的卻是你為了一個男人和父皇翻臉,說父皇狠心,為了他,你全然不顧我們十幾年的父女之情。父皇處處為你著想,可到頭來換來的卻是欺騙和你后悔做父皇的女兒,樂寧,你真的讓父皇很失望,你說父皇殘忍,難道你不比父皇更殘忍嗎?“在眾目睽睽之下,皇上放棄一個帝王的威嚴,痛心的說出一個父親心中的傷心,和失望。
”父皇“樂寧撲通一聲跪倒,爬到父親面前,抱住皇上的腿傷心道:”對不起父皇,兒臣剛才是一時過激才會口不擇言,那不是兒臣的真心話,父皇的疼愛兒臣沒齒難忘,能做父皇的女兒是兒臣的福氣,兒臣怎會后悔?兒臣只是難以勝任公主的身份,兒臣從小就學不會宮中規矩,從小就愛向外跑,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父皇不也曾說兒臣像一只林中的鳥兒,不該生長在宮里嗎?既然兒臣是林中鳥兒,父皇何不把女兒放歸林中自由飛翔呢!父皇從小寵愛兒臣,就再寵兒臣一次,成全兒臣吧!放了玉劍哥,放了玉兒,放了女兒。“
皇上失望的握緊拳頭冷冷道:”你雖然是林中鳥兒,卻不是羽翼豐滿能保護自己的鳥兒,你看看你都交了些什么人,今天父皇若放了你就是害了你,雖然你的所作所為讓父皇很失望很痛心,可父皇就是沒辦法因此放棄你,對你做到不聞不問,對你,父皇是打從心眼里疼愛。所以,為了你將來的幸福,父皇也只能恨下心來。“皇上轉過身,背對她,鎮定下情緒冷冷命令道:”把這個亂賊關入天牢,明日和白狐一同問斬,把樂寧公主帶回歡顏宮,在白狐和亂賊問斬前,不準公主和宮女蘭兒離開寢宮半步。“
”是!“御林軍走上前。
”慢者!“樂寧看著皇上的背影喃喃道:”父皇是要軟禁兒臣?“
”為了你,也為了不節外生枝,父皇也只能這么做。“
樂寧站起來,挺直腰道:”既然如此,父皇還是把兒臣一同關入天牢吧!否則兒臣一定會想辦法去劫獄。“
”樂寧——“太子示意妹妹不要再說。
”你……好,既然如此,父皇也只能把你暫時關入天牢。“
”父皇不要。“太子求情道:”皇妹從小嬌生慣養,怎能吃得了牢獄之苦,父皇請三思啊!樂寧,快向父皇道歉。“
”皇兄,不要替樂寧求情了,樂寧心意已決,除非父皇放了玉兒和玉劍哥,否則樂寧決不改變主意。“
皇上勃然大怒:”拉下去,統統關入天牢。為防反賊逃脫,冷愛卿你親自押他們去刑部大牢。“
”是!臣遵旨。“
刑部大牢
走到刑部大牢門口時,龍玉劍、樂寧和蘭兒便被眼前看到的震驚住,大牢各處貼滿了降妖的靈符,如此多的靈符,玉兒是怎么忍受的。被押進大牢內,樂寧一眼便看到了手腳被鐵煉綁住,全身貼滿靈符,鎖在特制鐵籠里的白玉兒。
”白姐姐——“
”玉兒——“三人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畫面,心疼的濕了眼眶。
”玉兒……玉兒……“樂寧悲痛的跑到鐵籠外,用力的拍打鐵籠呼喚白玉兒。
氣若游絲的白玉兒緩緩抬起頭,蒼白的臉色,發干的嘴唇,黯然的眼神,好像是一個重病的,隨時都會離去的病人。
”玉兒——“樂寧淚入雨下。
白玉兒對樂寧努力擠出一抹笑容,示意她不用擔心。
”玉兒,你怎么了?你怎么會這樣?“白玉兒硬撐著的笑讓樂寧看了心疼不已,泣不成聲。
”公主請吧!“冷云寒走上前恭敬的伸手指向一旁的牢房。
樂寧眼神兇狠的瞪向冷云寒憤恨道:”冷云寒,你還是人嗎?好歹你和玉兒也做了一年的夫妻,你怎么能對她這么狠心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冷云寒冷哼聲,無謂道:”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身為妖,來到不該來的人間,就應該想到會有此下場。不過這種苦很快就可以結束了,明日午時三刻便可解脫。既然這么喜歡人間,那來世就投胎做人吧!“
冷云寒一翻冷漠無情的話讓白玉兒聽后心如刀絞。抬起頭,冷冽的眼神看向眼前這個自己曾經不顧生命深愛過的男人,苦澀一笑幽幽道:”若來生可轉世做人,我一定會學你,做一個無情人,那樣就會很輕松,就不會受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