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離開客棧后與姓霍的就失去了聯系,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哪里,有沒有回去客棧找我,要等他回去客棧的時候不見了我會不會著急啊,還有那班黑衣人會不會還在,他要是回去的話會不會有危險啊,哎我怎么會開始擔心那個無賴來了。算了,人之禍福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自那日跟著那個趙嘉熙之后就一直在趕路,由于我不善騎馬接連幾天都呆在馬車上,除了吃飯睡覺都沒有下過馬也不知道他這么著急是要往哪里趕,問他也不搭理我。
才胡思亂想了那么一會,馬車漸漸減慢了速度,開始進入了一座十分歐式化的小城,這里的建筑與現代歐美建筑十分類似,此地居民連穿著打扮都與西方服飾相似,開放文明與盛譽皇朝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國度,讓我有種回歸現代的錯覺,頓時強烈的歸屬感圍繞周遭,很有嚎啕大哭的沖動,口似有難言般激動得開不了口,只是直直的望著四周的人物景。
“軒弟、軒弟……”突然地碰撞將我從自我情緒中拉回了現實。“客房已安排好了,先吃飽休息一晚再上路。”
“不,我想要在這多呆幾天好不好,我們已經趕了那么多天的路了就在這多休息一天也好啊,求你了……”乞求對著他說,滿眼期望。我想要在這多呆一會時日可以慰藉下我的思鄉之情。
他只是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對著兩個隨從說道“清風,你們將馬匹安頓好之后然后去市集上把所需物資全部補充齊全。”說完就自顧自的走開了,我急忙叫住他,可他倒愣是裝作聽不見般越走越快了。什么嘛,死趙嘉熙不就一天也不愿意呆,趕著去投胎啊,不呆好歹也給個話啊,這樣不回答什么意思嘛,本小姐第一次求人還真不給面子啊,心里又在罵了他無數遍了。
就在我為此事生悶氣的時候,那個叫清風的已經走到我的面前“古公子,別生氣了,少主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將會在這逗留幾日。”啥,他答應了,可是他什么時候有說啊,我一臉的不明白。“其實是我們所需物資足夠我們趕到目的地了。”哦,原來如此,他是故意找了個理由可以在此逗留幾日,呃,我剛剛還在心底罵了他幾十遍呢,那我豈不是冤枉了他的好意。算了,只要可以在此多呆些時日我就很開心了,其他的都不愿意多想了。
心情舒暢連帶精神也特別充沛,近日趕路的疲勞一哄而散。雖說是在夏至天氣炎熱,但時近夜晚溫差較大,早早洗了個熱水澡,穿上隨身攜帶的唯一一件女裝,簡單梭了一個馬尾辮,用絲巾裹著長長的頭發卷成一圈圍繞在一側,后半留有少許分放在前面兩側,隨意編織了一條麻花辮用小夾子固定于后側。雖不是自己的臉面,但打扮起女裝來倒也是個翩翩美少女,一派天真活潑。想不到我如此打扮卻也是挺嬌美艷麗,本是想自己獨自一人出去的,思來想去為了我的安全著想還是帶上趙嘉熙比較合適,所以還是先去找他好了。
禮貌性的敲了下門,聽到他的應答之后徑直開了門,他站立著背對著我,手執毛筆在寫著什么,看著他認真的樣子一時也叫我不好開聲打擾。沉默了幾秒之后,他率先開口了“需要什么清風會幫你打點好的。”呃,奇怪了他都沒有看怎么知道是我啊,還有那是什么態度啊,不就擺明了叫我不要來找他的嗎,閑我麻煩不成。
“我想出去走走,你陪我去。”聽到我這樣的要求著才轉身看著我,留意到我的女裝打扮倒也沒說什么。
“近日舟車勞頓,你身子弱些今日就好好休息,明日再去也不遲。”說得倒是挺關心我一樣,其實我知道那只是敷衍我的話而已,連接我這幾日的觀察,他雖說不上討厭我,但對我也盡可能的保持距離,不愿與我太過親近,我的所有所需都是由清風包辦,若是等到明日怕是又叫清風陪我去了,是誰陪同在旁本是無所謂的只是我現在就想要去一睹此地風采。
“既然你覺得勞累那你就先休息好了,我自己一個人去好啦。”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慢著!”制止了我前進的腳步,聽聲后我望著他,只見他面無表情不知他實際所想,不說一話越步走在了我的前頭。我心里暗地里偷樂著,這招果真還是使他讓步了。
此地民風開放,就算現在時至月下,街道兩旁仍有商販在擺賣,人流不比白日少,并且最大的特別就是連女子也可以在夜晚出來溜達,果真與我們那里的風氣極其相似。我今晚是刻意女裝打扮,沒有想到反而方便我可以去購物了,要想想要是一個大男人像個小女孩一樣串流在各小攤販之間未免惹人非議了。這里各種小玩意新鮮出奇,大都是我都是看看,實在是看到喜歡的才會愛不釋手,但仍舊沒有出手,身旁就有個現成的錢袋,可是考慮到那些都并不是些實際用得上的東西還是忍痛不買。
就在我流連忘返在各攤販的時候,一間珠寶店吸引了我的視線:細小精致,四五個似鉆石般的白色珠子連成一體,本這是較為普通的一件珠釵,特別的是在每一個珠子表面都刻畫了一支展翅欲飛的蝴蝶,栩栩如生,手工細致。雖沒有其它首飾珠寶的艷麗耀眼,卻有它自己獨特的特色:簡單不失清秀。我一眼就相中了它,一直拿在手上愛不釋手。
“姑娘好眼力,這可是上等的大理石打造而成,晶瑩剔透,上面的手工更是出自風雅先生的手筆,可謂是細致精巧,看姑娘這等天生麗質及其清風脫俗的氣質,這珠釵姑娘佩戴才合適,別人戴上還真就襯不出這珠釵的妙處了。”那掌柜的一味說著好地,倒讓人聽著虛榮。
“掌柜的挺能說會道的,那這珠釵是賣幾錢啊?”
“不貴……”然后向我比劃了兩根手指頭。
“才二兩銀子啊倒也實惠,掌柜的幫我包起來吧。”才二兩算是便宜了,難得買的心頭好。
“姑娘這是說笑呢,這二兩銀子哪能買得到這上等貨色的釵子啊,是二千兩。”然后又向我比劃了兩根手指。什么,我的媽啊二千兩,這打搶也不用這個數吧,看我們衣著裝扮以為我們是有錢人擺明敲詐勒索的吧,這個天文數字可把我嚇到了。
“啥,二千兩,掌柜的,你這開的是強盜店鋪啊,就這小小的一個簪子就要二千兩,你以為我們是那么好騙的啊?”大聲吼著。
“姑娘這話就錯了,我們這打開門做生意的怎么就成了強盜。并不是小的亂開價碼,光是這簪子上所畫的蝴蝶就已經價值千兩了,風雅先生的手筆值千兩已經算是低的了。”
“呃,掌柜的這風雅先生是誰啊,為何凡是經由他的手筆的東西會這么貴?”這風雅先生也太厲害了吧,隨便一樣就上千的。
“這風雅先生本叫陳賢杰,三歲能讀四書五經,四歲已通詩詞歌賦,五歲通知天文地理,是我朝家喻戶曉的天資聰敏的翩翩少年,可是他不愿考取功名,進入仕途,整日就愛舞文弄墨,這種清高的氣節為許多人所贊頌故他的墨寶成了許多人所搶先珍藏的瑰寶,也因此稱他為風雅先生,價值千金也不為過。”這掌柜的還沒有說,趙嘉熙倒是自動幫我解釋了一番,聽他這口氣,他也很欣賞這風雅先生,可是也不要表現出來啊,這下可好,講價是不可能的了,那么多的銀子要想買也舍不得啊。
“這位公子見識果真廣泛,這風雅先生可是各國名人,各國都想爭奪,可是他行蹤隱蔽,沒人知道他的蹤跡。”說到這風雅先生兩人都一臉崇拜相,直讓我都想見識下這位名人,就不知道是否如他們口中說的那么厲害。
說著,趙嘉熙已經付了二千兩,那掌柜的直樂得拿著銀票,還想招呼著我們再看其他的飾品。
“你,你,你,你怎么就買了,二千兩耶……”天呀,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啊,二千兩可不是小數目啊,對于平民百姓來說可是天文數字,八輩子都掙不來的,他說買就買了,真是奢侈。沒有理會我的驚訝,他將釵子遞到了我的手中,我一時呆看著沒有反應過來。就這樣就成為我的了,雖然我真的很喜歡但要我敢戴著這個二千兩在頭發上不僅是是太奢侈也太招搖了,誰知道這里的治安如何,最主要的是我還是不習慣這種這么浪費的做法。
見我仍是沒有緩過神來,直接拉著我走出了那家珠寶店,我一直看著手里拿著的白色珠釵并沒有意識到是趙嘉熙拉著我走的,再也沒有心思投放在逛街上了。趙嘉熙直接帶我到了一家夜市茶亭,直到坐了下來我才發現身處的地方,這里夜晚比白天還要熱鬧,街市各家店面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