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意思?”雨清啪的一聲將文件夾由二樓的樓梯上準確無誤的扔到四人身前的茶幾上。
精確度讓四人同時一怔,想起雨清那淬了麻藥的銀針,扎一下,至少要昏睡一天一夜,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不由的一個瑟縮。
“焰,今晚的星星很亮,月亮很圓,你要不要陪我出去走走。”楊雪落勾起電焰的胳膊,微微一笑,隨即有起身的姿勢。
“我上次還準備研究一下星象,落落,正好我們一起去。”風凰淡笑的起身,風度翩翩的勾起楊雪落的胳膊,同電焰一左一右的挽著楊雪落。
“我也要看看里奧市的夜空,天天都是政治會議。”雷辰姿態從容的站起身來,雨清看樣子氣的不輕,還是小心為好。
否則他的臉若是出現了什么毀壞,政府官員很可能認為他遭到了襲擊,到時候引起政變那就麻煩了。
咻的一聲,一寸多長的銀針準確的扎在大門的把手上面,銀亮的光芒成功的制止住四人一同走出去的步伐。
“風凰。”雨清把玩著手里的三根銀針,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揚起的笑容讓門邊的四個人立即戒備的打起精神,惟恐一個不察,就成為雨清實驗室里的解剖尸體。
“我沒打算接下這個任務的,畢竟辰是高級議員,不可能接下保鏢的任務,剛準備和你們說,清,你就接下了,所以就這樣了。”
風凰微笑的開口,目光溫和的看著雨清,余光卻緊緊的盯住她手里的三根銀針,身子已經成為一級戒備狀態,隨時等待著逃亡。
“清,你知道安熙照的占有欲有多強,我能回終結已經是天大的恩德了,如果我接了這個任務,和曲馭相處一個月,本來他是么有危險的,不過我怕到最后安熙照單槍匹馬的就把他給解決了。”楊雪落吞了吞口水,隨即瞥清關系,雨清的整張臉都綠了,看來這次的火沒有那么容易熄滅。
“我手頭還有一個任務,下個星期走秀完畢后,我要執行任務,所以實在是抽不出時間來。”電焰掃了一眼雷辰,繼續道:“而且我和雷辰兩個大男人,接這個任務不合適。”
“你們不要看我。”風凰快速的擺了擺手,指想一旁琉璃臺上的手提電腦道:“你們的任務我事先都要作好計劃,防止出現意外,我已經很多年沒接任務了,所以我也不行。”
秘書——暗地里是保鏢,說白了卻是盯梢的,盯一個大男人的梢,怎么也要是女人跟在一旁才方便盯梢啊,當然如果盯梢的對象轉為女人的話,那又是一個結論了。
“所以我非出任務不可了。”雨清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看向資料上的照片,面色不善,該死的,陰魂不散嗎?竟然接下的任務是他。
“如果不想破壞終結制定的規則,只能如此了。”四人竟然異口同聲的道,好奇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雨清。
有些幸災樂禍,雨清生平最討厭的任務就是保鏢,尤其是接這種濫情男人為對象的任務。
“休息三天后我出發。”再次的將扔下的資料拿在手中,雨清冰冷的目光將面前的四個伙伴掃視一眼,在他們錯愕下蹬蹬的上了樓。
警報解除。
四人小心翼翼的對望一眼,目送著雨清離開后,這才松了有口氣,幸好沒有引起血腥事件。
“清接了?”楊雪落還是有點不太相信的感覺。
“接了,清不會因為個人因素破壞終結規則的。”意料之中,風凰又恢復了平日的溫和面容。
雖然剛剛他確實也很擔心,清在心情非常不爽的時候,讓她接下一生里最痛恨的任務會是什么后果,不過還好,終于有驚無險,看來清的控制力比他想象的要好。
“我記得清第一次接的任務就是保鏢,那時候清還是以前的面容,結果任務回來后,我整整躺在床上三天能下床。”電焰心有余悸的回想多年前慘痛的一幕。
“所以那時候風凰讓清配制了有機合成的臉皮帖在臉上,成功的將清原來的面貌給遮掩住了,否則這一次,難保那個曲馭不對清下手,到時候慘的還是我們。”
楊雪落認真的點了點頭,感激的目光看向風凰,沒有他的高明手法,他們這些人早就在清的怒火下死了千百回了。
“沒辦法,清的臉,我到現在都記得,那時候清好象是十九歲,可清的容貌非常的精致,嬌小的五官,稚氣的神情,無論怎么看都是還在讀高中的小女孩,而且是那種又迷糊又單純的小女孩,所以那次清保護的對象瘋一般的迷戀著清的娃娃臉。”
風凰笑著回憶著,纖細的線條,白皙的皮膚,水靈的大眼,配上一笑就會露出的兩個梨窩,清怎么看都是個精致的芭芘娃娃,可換了一張面皮后,清立刻將她骨子里的冷寒表露出來了,也有著終結者的肅殺氣息。
“對了凰,你說清怎么回事,在外人面前,即使殺了個人,清連眼都不眨一下,怎么回到終結后,火氣就大了許多。”
楊雪落不解的搔了搔頭發,雨清基本是塊石頭,冰上還有融化的一天,可石頭,恐怕到天地都毀滅了,還是一塊冰冷堅硬的石頭。
“那是因為清把我們當成了親人,雖然這份殊榮有點恐怖的說。”雷辰若有所思的回答。
雨清,對于不相干的人,她永遠都上冰冷的面容,惟獨面對終結的伙伴時,她才會有情緒波動,雖然很可惜,都是怒火騰騰的表情,可總比冰冷著一張臉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