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新月心里根本就不在乎這樣一個無知自大,陰霾的男人,雖然長得很帥,但那根本就不是她喜歡的菜。
坐在墨劍身旁的張柳蘭見墨劍走神的看著新月,頓時就厭毒嫉妒起來。哼,這個不廉恥的女人也好意思出來見人,跟了大哥如今又嫁給弟弟,根本就是個下賤的妓子,這個女人墨塵也要,哼,當(dāng)初還虧她覺得他不錯,還跟他虛情假意了這么久,根本就降低了自個的身份,低賤的人就是低賤人,配個妓子,還真是絕配,在心里把墨塵和新月貶的不能再貶。
墨劍不屑的接過新月手中的茶水,隨意的抿了一下,便若無其事的偏過頭,一副完全看不起她的樣子。
哼,新月心里冷哼了一聲,不待見我,我還能待見你不成。新月直接無視的再一次接過小雨托盤內(nèi)的茶盞,遞到張柳蘭的面前,“嫂嫂喝茶。”
張柳蘭眼神輕蔑的看著新月,伸手去接她手中的茶盞,當(dāng)接觸杯盞之際,眼神里突然閃過一絲算計(jì),就在新月放手之際,手狀似沒拿穩(wěn),一斜,杯子就倒向新月的方向。
殊不知,新月見到張柳蘭的眼神一閃,便已經(jīng)洞悉了她的心思,早就防著她來這一手。果然,這個張柳蘭不是個好東西,想害她。新月動作迅速的用食指指尖微微一彈,茶盞反斜而去,新月瞬間退開,所有人都沒有看到她這個小動作。
“啊,好燙,好燙,你,你是故意的。啊。好痛。”頓時,張柳蘭就大呼了起來,右手被滾燙的茶水燙的立時紅腫了起來。
在新月倒退的那一刻,一旁墨塵嘴角微彎,剛剛私底下的那一幕,他看見了,看來不用太擔(dān)心這個新月了,她不是個好欺的主。
退到一邊的新月在聽到張柳蘭的說什么是她的時候,立馬裝作委屈的用衣袖擋在眼前,讓人看不真切她的表情,聲音哽咽的哭泣起來:“嫂嫂可不要冤枉了新月啊,所有人都看見了是你自己沒端穩(wěn),燙著了自個,怎么能怪新月了。新月好心給你敬茶,你居然還這么誣陷我,奶奶,你可要給新月做主。”說著就跑道老太太的面前給她跪下,一副嬌柔可憐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為她心疼一翻。
老太太見張柳蘭手背燙的紅腫不堪,雖然心疼她嫡孫媳婦,不過她確實(shí)沒有看見新月做什么過分的事情,明明她看見的就是張柳蘭自己沒拿穩(wěn),自然不會憑張柳蘭的一句話就怪了新月了,于是便道:“嗯,三孫媳婦,起來吧,奶奶剛才看得真切,又怎么會怪你了,劍兒還不帶你媳婦回房去,讓大夫來看看。”
“是,孫兒這就待蘭兒下去。”
墨劍一起身就將還在吵吵嚷嚷的張柳蘭拉著往外走,張柳蘭不服,墨塵有些失了面子,立即不悅的吼道:“夠啦,有什么回房再說。”神情冷厲,張柳蘭嚇得趕緊閉嘴。
說實(shí)在的,墨劍根本就不信會是新月做的,畢竟他認(rèn)識這個商新月有那么久了,她那弱弱可欺愚笨的模樣,又怎么可能害的了張柳蘭了。
張柳蘭是有苦無處申,因?yàn)闆]人相信她所的話,當(dāng)時所有人都看見了新月在將茶水遞給張柳蘭之后,就退到了一邊恭謹(jǐn)?shù)恼局鴱埩m自己的手一抖,就將茶水灑了,還燙到了她自己的手,這樣還要怪別人,誰會有人相信她的話了,只能忍下了這口怨氣,隨墨劍走了出去。
經(jīng)這么一鬧,眾人也看戲的心情也淡了,老太太便發(fā)話了:“孫媳婦,你也起來吧,其他人也都散了吧,你和塵兒去見見他的姨娘吧,想她這會也該等的著急了。”
見老太太讓她起來,新月便凄凄唉唉的站了起來,狀似還在難過,心里卻暗道:媽呀,這大理石的地板還真硬,這跪下去,膝蓋都給她跪疼了,這作秀還真不是人干的活。
墨塵見老太太還惦記著他的母親,這就趕緊了上前一彎腰道謝:“謝祖母還記孫兒的姨娘,孫兒待姨娘在此謝謝祖母還惦記著她。”
老太太看看這個如今已經(jīng)長大成人的孫兒,其實(shí)也還是有些不忍的,雖說是庶出,畢竟這也是自個的親孫不是?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嗯,塵兒也不必多禮了,忙你的去吧。”說完就由著身邊的丫頭扶著向外走去。
眾人一見老太太要走了忙起身恭送。
“恭送祖母。”
“恭送老太君。”
墨塵的父親墨守成立馬上前扶住他的娘親:“母親,孩兒送你過去吧。”回頭就對著相眾人說道:“其他人也都散了吧。”
直到墨守成扶著老太太離開也沒那正眼瞧過墨塵一下,墨塵就這么愣愣的看著他父親的后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廳里的眾人見老太君和老爺都走了,便也跟著出去了。
只有那墨邪在走之前,回頭用他那雙狡黠魅眼,看了下新月,邪魅的一笑便走了出去,前廳一霎間就只剩下了她和墨塵,還有丫頭小雨。
新月一上前,手肘在墨塵的腰際一蹭:“誒,人都走了還愣著干嘛了?你在想什么,能告訴我嗎?”
墨塵回過神來,神情沒落的望著新月,欲言又止,最終也還是沒人吐出真言,只道:“走吧,想姨娘應(yīng)該等焦急了。”想想又補(bǔ)了一句“今天讓你跟著委屈了。”
新月邪邪的一笑:“沒事,誰讓你現(xiàn)在是我的夫了,這不是你說的嗎?你現(xiàn)在是我的夫君,呵呵……走吧!”誰還能委屈了她,她會直接還回去,哼,她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主,再說,目前他還是她的飯票不是?說完便朝門外走去,留下身后的墨塵。
一句你現(xiàn)在是我的夫君,讓墨塵愣在了那里,眼神追著向外走去的新月,內(nèi)心是復(fù)雜的,他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態(tài)去對待她這個娘子。
就剛剛潑茶的那一幕,其實(shí)他是看見的,這樣一個集美貌與智慧于并存,而又如此自信出彩的聰慧女子,讓他的內(nèi)心是驚喜好奇的。
“誒,呆子還不走,是希望我一個人去見你姨娘嗎?”大門外,新月見墨塵居然還呆愣在那不動,直接給他個呆子的雅號,涮涮他。
“哦,走吧。”
也不計(jì)較新月對他的調(diào)笑,直接追上新月的腳步,帶著她趕去姨娘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