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成不悅的回過身來,不耐煩的看了一眼余美玲,直接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老爺,你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余美玲一見墨守成煩了她一眼,竟然不理她,直接往外走,立馬跟了上去。
墨守成極不厭煩的皺眉道:“好了,你就不要在說了,這么多年,你對我那些庶出的子女如何,我都不想在過問,但請你不要把我當成傻子!”
猛地,余美玲一驚,驚訝的看著墨守成。
原來,老爺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他都賴的去管,既然這樣,今天又為什么要在乎那個庶子?這對她的兩個兒子會造成多大的威脅?她絕不允許!
走了幾步墨守成又回過頭來,厲聲道:“還有,塵兒才人過人有目共睹,我不希望你再詆毀塵兒,他現(xiàn)在是騎兵主帥騎郎將,地位與以往不同,你不要失了你長輩的身份,哼!”
墨守成說完就步出房門,甩開大袖厭煩的離開。
余美玲狠狠地一握拳頭,使勁的咬著唇,臉上的肌肉氣得幾乎要扭曲起來,眼色惡毒的看著墨守成離開的方向,憤憤的轉(zhuǎn)身坐回榻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啪!突然余美玲狠狠地的將茶杯甩到地上,眼中發(fā)出陰冷的神色,淡漠的看著前方,陰狠道:“哼,騎郎將!我看他能安慰的坐幾天。老爺,這可是你逼我的,本來我還想留他一條賤命,現(xiàn)在就怪不得我了!我絕不允許任何人搶走了我兩個兒子的東西,任何人也不行!他們都是些賤人賤種,他們不配擁有這些,他們不配!”
這時,冬梅進來了,一見余美玲陰冷的坐在榻上,便小心翼翼地走去過,輕聲道:“夫人,您吩咐的事情,奴婢已經(jīng)安排妥當了。”
余美玲頓時咬牙歪嘴一笑:“冬梅,辦得好!下去領賞。”
“是,謝夫人賞賜!”冬梅立即低著頭,緩緩地退了下去。
墨塵回去他的騎兵營報道,而新居怡然軒內(nèi)就留下了新月和秦夢然。
怡然軒是墨府西廂院落,到處都栽滿了玉蘭花樹,這個季節(jié)正是花香四溢的時節(jié),新月扶著秦夢然走到風景怡人,花香四溢的涼亭坐下,伸手為秦夢然倒上一杯茶:“姨娘,喝茶!”
秦夢然微笑的接過,歡喜的看著新月道:“新月啊,如今塵兒已經(jīng)是騎郎將了,你呀,就趕緊給姨娘生給大胖孫子吧?”
“啊?生……孫子啊?”新月臉上立馬尷尬的偏過頭去。
孫子!這具身子骨才僅有16歲,生孩子是不是也太早了點?
現(xiàn)代的話,就連結婚都是不允許的,何況是生孩子,這身體都木有發(fā)育完全,一想就讓她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新月偏頭的表情落在秦夢然等人的眼里,直覺給當成了是她在害羞。
秦夢然立即笑起來:“哈哈……新月啊,這生孩子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不用害羞的,這將來呀,有姨娘來幫你帶,不會累著你的,你可要加油啊!哈哈……”
新月如玉的纖手在秀美的額頭一撫,尷尬道:“呵!兒媳一定、一定。姨娘來喝茶、喝茶!茶涼了就不好喝了。”
秦夢然頓時笑足顏開:“好,姨娘不說了、不說了。”
就在此時,小雨過來了。
只見她手上拿著一個方形的盒子,走到新月的面前,開心道:“秦姨娘,小姐,這是庫房送來的燕窩,現(xiàn)在姑爺成了將軍了,這些咱們也有份了,所以分了些過來。”
新月一聽,也很高興,站起來接過小雨手中的方盒,揭開一看,回頭對著秦夢然道:“姨娘,你看,真的是上等的燕窩吔,正好可以給您補補身子。”
新月見秦姨娘看過之后很喜歡,便合上蓋子:“小雨,給,拿到廚房去,讓她們燉一些過來給姨娘食用。”伸手就遞給小雨。
秦夢然很欣慰,沒想到這個兒媳真的很孝順,居然只想到她,也不見要給自己燉些,便道:“小雨啊,你讓廚房多燉些,給三奶奶也補補,好早些給姨娘生個大胖孫子!哈哈……”
新月一聽就汗了,又是要她生孩子,她才不要啦!“姨娘您吃就可以了,兒媳不喜歡吃這個,一吃過敏,還是您吃吧!”
小雨一聽,立即明白小姐的意思,看著新月嫣然一笑:“姨娘,你就不要勸小姐了,小姐從小就不喜歡喝燕窩的,一喝就會過敏的。”
真是個聰明的丫頭,新月頓時快開了顏,讓人立馬去給秦夢然煮了一碗斷過來。
新月接過來玉碗,遞給秦夢然:“姨娘,給!嘗嘗看,味道如何?”
秦夢然毅然欣慰的接過新月手中的蘭花白瓷的小碗,拿起勺子喝了起來:“嗯,甜而不膩,味道很好,兒媳,您為何不喜歡燕窩了,要不也來一碗?”
新月立即擺手:“不用!不用!姨娘你喝就成了。”
她可不想喝補,只為生孩子,她現(xiàn)在還想著要如何避孕了,那還能喝這玩意,不喝!直接拒絕了。
秦夢然好笑的搖搖頭,慢慢的將這位燕窩喝完,伸手將瓷碗遞給新月。
“啊!好痛!”頓時,秦夢然眉頭一皺,抱緊了肚子,趴在了石桌上,疼呼起來。
新月嚇了一跳,迅速將碗放在桌上,上前扶住秦夢然,就見秦夢然疼得冷汗直冒,大驚道:“姨娘,你怎樣了?要不要緊?”
新月頓時緊張害怕起來,她不要秦姨娘出事,秦姨娘就像是她的母親一樣,新月害怕緊張的扶著秦夢然:“小雨,快!去請大夫來,快呀,還愣著干嘛?”
小雨看著疼得直呼的秦姨娘,一嚇蒙了,見新月大喝才反應過來,大駭?shù)溃骸芭叮茫抉R上就去。”轉(zhuǎn)身快速的朝外跑去。
小雨剛跑出亭子,秦夢然就腳一軟,“咳!”一聲,口中立即吐一口鮮血出來,兩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姨娘,你不要緊吧,姨娘。”
新月嚇壞了,使勁的抱住渾身已經(jīng)虛軟的秦姨娘。
旁邊的丫頭,立即上前幫著新月將已經(jīng)昏迷的將秦夢然扶回房間。
新月小心翼翼地將秦夢然放咱齊床上,回頭對著身旁姨娘的貼身丫頭道:“你快去找三少爺回來。”
“是,奴婢馬上去。”那丫頭趕緊出去找人。
新月焦急的在房內(nèi)踱步,不時的看看躺在床上氣息微弱的秦姨娘,焦急不安,走上前來查看秦夢然的情況,可是也只能干著急。
“大夫怎么還沒來,怎么還不到啊!姨娘,您千萬不要有事!姨娘,您醒醒。”
新月的眼眶都急紅了,躺在床上的秦夢然無論新月怎么叫也沒有反應。
砰!房門猛的被推開,只見小雨急急的拽著一名大夫走了進來,口中還囔囔著:“安大夫,你快點!”
心趕緊站起來給安大夫讓位置,焦急的看著安大夫:“安大夫,你快看看姨娘她是怎么了?”
焦急的新月,似星辰皓月的杏目,直直的看著這個安大夫,為秦夢然把脈。
細致的黛眉攏向眉心,看這安大夫,只是將手把住秦姨娘的脈搏,半天也沒有動靜,眼神中泛起了疑惑,這樣把脈也能看出是得了什么病嗎?要是在21世紀就好了,直接將人送到醫(yī)院去做個全面檢查,像這樣光把脈不知道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