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余美玲正陰冷的望著她的得力丫頭冬梅,陰聲道:“事情可是辦好了?沒有人知道此事吧?”
冬梅小心翼翼地上前說道:“回夫人,奴婢已經辦妥了,您就放心吧!”
余美玲頓時陰冷的笑了起來:“呵呵……好,此時你辦的不錯,本夫人定會記住你的好的,不過,那解藥可銷毀了?”
她這次一定要毒死那個賤人商新月,這樣不緊可以打擊那個庶子,還可以免了劍兒被她勾引,哼!最好是可以連那個秦夢然一塊毒死,然后再是那個庶子,這樣就沒有人可以和她的兒子爭財產了。
冬梅一緊,壓低聲音道:“是的,請夫人放心,奴婢已經親自將它銷毀了。”
內心卻害怕得緊,這個余美玲可不是個善主,這些年來,她為她做的壞事已經夠多了,若是哪天事情敗露,說不定她自己就是第一個被余美玲殺害的人,她不得不妨。
冬梅這些年也學得聰明了,她也不是個神馬好鳥,一直偷偷地在暗地里,留下了許多的證據,而解藥也被她偷偷的藏了起來,并未真是的銷毀。
她就怕歹毒的大夫人將來被人發現真相,會反被大夫人栽贓,反咬她一口,這些也可以給她留下些保障。
余美玲不知,還一如既往的暗自得意著,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再朝冬梅輕輕的揮了揮手,讓冬梅下去。
冬梅趕緊退下。
房門外,冬梅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榻上自鳴得意的余美玲一眼,癟嘴一笑,轉身離開。
劍雨軒內,墨劍這幾日的修養,受傷的臀部已經基本痊愈了。
而早已習慣了風流瀟灑的墨劍,哪里還能憋得主了,一翻起身就站起來,拿上衣袍,自己著上。
剛穿好,就朝門外喊話:“李全,該死的奴才,哪去了,本少爺要出去,快去給我備馬!”
李全趕緊進來,獻媚的笑著:“大少爺,您今日要出去哪?怡紅院?奴才這就五給您備馬!”
墨劍系好腰帶,瀟灑地一甩長長的墨發:“算了,還是本少爺自己去得了,你隨本少爺到處逛逛,順便叫上阿武?!?/p>
“是,奴才這就去叫!”說完趕緊讓人通知阿武過來。
墨劍快步的走出了劍雨軒,朝著后花園方向的馬場走去,李全同剛剛到來的阿武趕緊跟上。
墨劍興沖沖地朝后院走去,正當墨劍經過曲藝回廊,走到回廊盡頭時,一轉彎!
“噢!”
“啊!嘶!”
“你干什么,沒長眼睛嗎?路都不會走。”
墨劍懊惱的捂著肩頭,懊惱不屑的看著面前已經有些不一樣的墨塵,順手就在自己的衣襟和胸前拍了拍,似怕粘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般,眼神嫌棄的看著墨塵。
此時,墨塵一身月牙白想銀絲錦緞長袍,頭戴羽冠插著一根玉簪,墨發披肩,長身玉立,刀削般俊逸的臉龐風采飛揚,站在墨劍的面前,同樣的捂住肩膀,那姿態高雅,飄逸似仙,風姿似更勝墨劍一籌。
一看到墨塵,就讓墨劍不自覺的想到了新月,頓時心里極度的不爽,在加上墨塵現在成了騎郎將,讓他更加氣憤。
墨塵抬頭一見,見撞到自己的人竟然是他的大哥,再見到墨劍一副厭惡的表情看著他,頓時明白,他這個大哥依然是看不起他這個庶子的,就算他的身份不同以往,依然改變不了他們心目中的地位。
墨塵后退兩步,自嘲的一笑,也不惱,合拳于胸,給墨劍行禮:“原來是大哥,見過大哥!”
“哼!一句大哥,撞到了我也不用道歉嗎?”
墨劍高傲的一抬頭,鄙夷的看著墨塵,繼續道:“真是沒有教養,庶出的就是庶出,怎么變還不都是垃圾!”語氣極度的囂張。
一聽這話,墨塵微抬起頭,壓下心頭漸冒的怒火,溫和道:“大哥,我跟你一樣同為父親的兒子。”
意思不明而寓,就是,如果他是垃圾,那他也同樣是。
“好、好,現在身份不同了敢頂嘴了?!?/p>
墨劍抖抖衣袖,緩緩地走到墨塵的面前,瞇眼陰霾的看著他,墨塵不知道墨劍想干嘛,黯然的向后退了一步。
突然,墨塵不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墨劍狠狠的一掌擊中,墨塵“啪!”一下就被墨劍掀到廊外,仰面倒在了地上,疼得嘴角直抽,半天也爬不起來。
正好新月有事還沒來得急跟墨塵商量好,從怡然軒追趕過來,正巧看見了墨劍出手傷害墨塵的一幕,頓時大惱,緊張廊外趴在地上,一時間爬不起來的墨塵。
“是姑爺!”
“是三少爺!”
小雨和魚兒大驚,忍不住驚呼了一下!
一襲絲質潔白極地羽裙,挽著同系的潔白飄帶,青絲如云,徐徐而來的新月,頓時隱忍著三丈的怒火,絕美的小臉,浸染上紅印,杏目邪瞇,玉手緊緊一握。
好??!竟然敢傷害她的人!眼神瞬間變冷,深吸一口氣息,一擺手,就帶著身后的小雨和魚兒,緩緩地朝這邊走了過去。
新月走過去,將摔在地上的夫君拉了起來,拍拍他身上的灰塵,這才緩緩地轉過身來,面對著墨劍。
媚眼一瞇,剛準備爆發她的怒火,大喝:“是你,將他推倒的嗎?”卻不想,正好瞧見不遠處緩緩而來的一道身影,暗自一笑!
轉瞬之際,還未出口的新月,就見她目光流轉燕燕弱弱道:“大哥,這是干嘛?不知道我家夫君哪里惹到你了……”眼神里隱遁著危險的信號,卻被那隱隱而露水霧遮掩,顯得楚楚可憐。
墨劍一抬頭,傲慢的看著他的夫君,鄙夷道:“不過是一個沒用的庶子,新月——弟——媳——難道還要為他討回公道不成?!?/p>
故意加重放慢弟媳兩字,卻沒想轉身一看,就被眼前的美色驚呆,瞪大了雙眸再也移不開眼。
新月故作媚態,小聲柔媚道:“庶子?是啊,他就是庶子,親。的。大伯,可是,他是奴家的夫君,這受傷了,奴家總不能不管吧?不如。你能陪奴家去那邊廂房拿點藥,好嗎?”
誘人的紅唇輕輕的細語,酥骨惑心,纖細黛眉印朱砂,一雙蝕骨魅心的絕色雙眸熠熠生輝,一張絕美的小臉充滿了無比誘惑,讓人忍不住就上撲上去咬一口。
墨劍那禁得起面前魅人的絕色誘惑,本就對新月心生愛意,此刻,伸手就在新月的臉頰一撫,緊接著大掌一揮,就將新月拉進懷中,當著眾人的面就這樣緊摟著新月。
這一幕,讓緩緩而來的墨守成頓時皺眉緊皺,心中隱隱生痛,他怎生得如此可惡的兒子?
“你放開新月……”墨塵一再隱忍,此時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怒火,就要上前,卻不想被墨劍的隨從一把摁住,不能動彈。
遠遠看見這一幕的墨守成,心底一涼,原來他的這個塵兒這些年就是這么過來的,內心不覺堵得慌,一下被氣的面待煞黑。
新月眼角向后一瞟,見墨守成眼神冰冷的注視著這邊,紅唇一嘟,媚笑地伸手就在墨劍的領口衣襟一拉,讓墨劍擁著走進不遠處的廂房內,房門“嘭”一聲關上,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而墨劍高大威猛的身影,將新月這私底下的微許小動作擋了個嚴嚴實實,背后一看,就像是墨劍伸手威逼,牽制著嬌小的新月,將她強行押進了廂房。
“呃?”眾人齊傻。
“誒,娘子……你……”身后的墨塵傻了。
這一幕全全的落入了墨守成的眼中,他再也待不住了,憤恨的大步走了過來,就在眾人還未從驚愕中反應過來,伸手“啪!啪!”兩季耳光,狠狠的扇在了兩名隨從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