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被搶,夏天瑾似乎氣的不輕,狠狠的將車門甩上,他的一幫朋友,有愣愕,有抱不平!罵罵例例的要去找左輕揚的麻煩,只有方絲棋臉色難看的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她是徹底無語了,也對夏天瑾的所作所為惱怒了,今天晚上就像是一場戲,專門做給她看。
她的心掉進了冰庫,她一直以為夏天瑾只是討厭她而于,想不到,竟然用這樣殘忍的方式傷害她,他的朋友都知道她們明天就訂婚,可是……夏天瑾卻正大光明的拍賣別的女人,如果不是左輕揚出現(xiàn)搶走了,是不是今天晚上,他就會帶著那個女人滾床單?
方絲棋感覺有道火竄上來,讓她總個人都顫抖了,扭身,擠出他的朋友圈,走向了馬路!
“嫂子……”有一個人跑過來,似乎想勸她:“嫂子別生氣,瑾只是開玩笑的!”
“走開!”方絲棋壓低著聲音,冷淡的斥道。
“真的是玩笑,瑾只是想試探你的反映,他不是真的想要……”
“你不愧是他的朋友,連這種借口都找的出來!”方絲棋氣怒的嘲諷道。
那個人怔住了,他認(rèn)識方絲棋這么久時間,第一次聽她發(fā)這么大的脾氣,態(tài)度也惡劣起來,如果換作以前的她,肯定會拉著他的手,請求他去勸勸夏天瑾,不要開這樣的玩笑讓她難過。
“方小姐……這么晚了,肯定沒車了,讓瑾送你回去吧!”怔了好一會兒,他改了稱呼,稱方絲棋為嫂子也是一種調(diào)趣,但現(xiàn)在見她神情敗壞,他只好把玩笑收回,認(rèn)真的叫道。
方絲棋當(dāng)作沒聽見他的話,身影已經(jīng)遠(yuǎn)去了!
夏天瑾沉黑著表情,看著那抹消失在黑夜的纖弱身影,緊緊的瞇了眸,他精心設(shè)計的一場游戲,被突然出現(xiàn)的左輕揚擾亂了,沒有收獲結(jié)果,卻把過程搞的更加復(fù)雜,左輕揚來干什么?如果只是喝酒放松,他大可以視而不見,但他卻出手管了這件事情,目的性很強,似乎他的爭奪只是因為一個人。
“他們什么關(guān)系?”夏天瑾目光變的冷例,如果在這之前,他還充滿自信的話,在這一刻,他卻為之前的自信感到懊惱了,原來……方絲棋真的變了,竟然有男人懂得維護她。
“瑾,這么晚了,方小姐一個人很危險,你不去追她回來嗎?”所有人都開始擔(dān)心了。
夏天瑾的心亂了,他期待著那個女人折返回來,但是,時間過了十多分鐘了,卻沒有看見她因為害怕而回來的身影,夏天瑾低咒一聲,只能啟動車子,沖進了黑色的道路。
方絲棋的改變,出乎了他的意料,她有太多的壞習(xí)慣,他以為她不可能在短短的數(shù)個月就改邪歸正,但很顯然的,她的膽子變大了,不再因為俱怕黑暗就緊緊的躲到他的懷里,不再因為陌生的場所,就緊緊的拉住他的手不放,不再因為受傷,就抱著他的大腿痛哭流淚。
她……不再是他認(rèn)識的方絲棋了!
她的改變,讓她的人格閃現(xiàn)著別樣的魅力,只是夏天瑾才剛剛發(fā)現(xiàn)而于!
方絲棋并不是不害怕,她悲哀的發(fā)現(xiàn),自己選擇了一條最黑暗的路線前進,左邊的路燈亮了一排,可是……該死的,這里怎么沒裝路燈呢?
方絲棋緊咬下唇,小手捏的緊扼,要她折返回去,是沒有可能的,她就算抹黑把這條路走完,也不可能再返回去讓夏天瑾看笑話,這就是她的堅持。
從包包里拿出手機,用微弱的光線照明著繼續(xù)往前走,周圍栽種了兩排兩米多高的樹,淡淡的月光照下來,和著微風(fēng),樹影就像群魔亂舞起來,寂靜的周圍,一輛車都沒有,方絲棋懷疑這是不是一條馬路,還是……通往不可未知的遠(yuǎn)方?
心徒然一涼,方絲棋覺得自己開始緊張不安起來,草叢里,傳來夜蟲鳴叫的聲音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吵雜聲,每一聲都叩開了方絲棋恐懼的心門。
方絲棋急又怕,氣的她想哭了,都是夏天瑾害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這里受罪。
前方好像有兩條路了,方絲棋像是看見了希望,叉腰站在路口,不知道該選擇哪一條,但她是必須做出選擇的,說不定有一條就通向光明的大馬路。
但選擇是最痛苦的事情,方絲棋額際一片的冷汗,她不敢閉眼睛,思慮再三,她拐往了左邊,因為前方看上去似乎有點燈光。
決定了,方絲棋加快了腳步往前走,熟不知,在她走后的幾分鐘,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穿透黑暗的阻力,沖進了右邊的大道。
夏天瑾再鎮(zhèn)定,也開始冒冷汗了,把一條路都走遍了,也沒有找到方絲棋,他開始擔(dān)心起來,這女人該不會被人綁架了吧?如果真是這樣,方言林會殺了他。
夏天瑾把總個馬路都繞遍后又回到了原點,此刻,他的幾位朋友已經(jīng)離開了,夏天瑾氣惱不已,方絲棋究竟在哪里?難不成又去自殺了?
夏天瑾只能再繞著原路找過來,這一次,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在馬路的中道,有一條叉向左邊的馬路,他一驚,暗想著,該不會方絲棋走到這里面去了吧?
夏天瑾調(diào)轉(zhuǎn)車頭,車燈一照,頓時俊臉泛白,冷汗?jié)B滲,前面的路是通往……陵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