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所有人唬得吐成一片?”慵懶的嗓音夾雜著一絲戲謔。
只見明祁寒一襲鎏金皇袍加身,腦后隨意地束著墨黑的長發(fā),狹長的鳳眸輕輕一瞟,足以攝人心魂,他面前的桌案上是一疊疊堆積如山的奏折,明祁寒一只手慵懶地?fù)沃^,另一只手執(zhí)著沾上朱砂的批閱筆,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一掃,幾乎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下筆的字亦是蒼勁有力。
聽影稟報那小淫賊的事,明祁寒頗感興趣地擱下筆,緩緩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影:“可有人為這事罰她?”
影搖了搖頭,恭敬地稟報道:“沒有。”
繼而,影將商墨在府中一言一行如數(shù)稟報明祁寒,明祁寒一拍大腿,狹長的鳳眸向上一挑,哈哈大笑起來,連連稱奇,這小淫賊還真是只小狐貍,裝無辜?xì)馑廊说谋臼陆^對一流。
“她果然是一點虧也不肯吃的小狐貍啊!”明祁寒雙眼一瞇,意味深長地勾起唇角:“有趣,著實有趣!”
話落,明祁寒的目光隨意地在面前攤開的奏折上一掃,忽然眉毛一挑:“看來朕再不搭救搭救這小淫賊,她可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想起那小家伙撲到自己身上偷東西時,全身瘦得咯得他難受,這小鬼臉皮倒是厚,什么都敢偷,一個小丫頭竟然臉不紅心不臊,不過一想起這小淫賊養(yǎng)不胖,那還得了!
明祁寒慵懶深邃的眼眸里精光頓現(xiàn),就連他身旁這位一向不茍言笑的石頭人都忍不住心底發(fā)憷,暗自為正在被主子算計的人默哀。
“北漠那些窩囊廢真是沒用!”明祁寒話鋒一轉(zhuǎn),頗感無聊地?fù)u了搖頭:“既然敢覬覦我大瀚的疆土,怎么不卯足了勁來打呢,就這么退回去了,真無趣!”
他才把安定候那個老東西派去鎮(zhèn)壓北漠異動的部落,給那老小子找點事忙活,這下好了,商戰(zhàn)天才剛被打發(fā)走沒幾天,大軍還沒到呢,北漠就望風(fēng)而逃了,真是無趣!
明祁寒身后的影是個頂級暗位,不說話時,幾乎可以完全被人忽略他的存在,不過就是一向沒什么情緒的影,也不禁大汗。
“商戰(zhàn)天什么時候抵達帝都。”明祁寒漫不經(jīng)心地一問。
影頓了頓,估摸了一番,安定候半路折返,本就沒走多遠:“主子,快則兩日后可抵達。”
“擺宮宴,安定候退敵有功,實乃大功,兩日后宮中擺宴,為安定候接風(fēng)洗塵。”明祁寒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是一流,這打都沒打呢,哪來的大功?
“是。”影頷首。
明祁寒唇角一挑,那雙狐貍一般慵懶邪魅的狹長鳳眸里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補充道:“命安定候攜家眷赴宴,聽說安定候家七個女兒皆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一個可不能少。”
影大汗地摸了摸額頭的冷汗:“是。”
這才是主子真正的目的吧?
......
商府。
“啊嘁!”商墨大大打了個噴嚏,納悶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是誰在背后罵她不成?
怎么感覺有不祥的預(yù)感.......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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