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用力的在孫浩澤的臉上重重的打了一個耳光。
“我沒見過你這樣無恥的人?!痹捳Z一落,我用手背擦拭著自己的嘴唇。
孫浩澤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臉,嘴上還是那似笑非笑的笑意。
“其實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不無恥,我不無恥,我們怎么會認識呢?我只是好奇,一個良家婦女為什么會和我這樣的人發生一夜情,后來居然還要逃脫?”孫浩澤的話語永遠沒有好聽的。
我沒有回答,拿起自己的箱子就準備打算離開,和這樣的人說多了都是一種折磨,而且我居然還會上他的車,看來都是瘋子。
只是我的步子還沒有移動開來的時候,孫浩澤拉住了我的手,然后將一把鑰匙放到了我的手中。
“別墅里面的冰箱有食物,每間房間里面都有干凈的被褥,我想你也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你就先住在這里?!睂O浩澤的表情認真,和剛才的輕浮有了不一樣的感覺,我突然發現這個男人似乎更讓人摸不透,但我想任何女人經歷了剛才的事情都不會要他手上的鑰匙。
我將鑰匙再次放回他的手上,再次準備走的時候,孫浩澤用同樣的辦法再次將鑰匙放到了我的手上。
“這雖然是我的別墅,但不是我的家,這里夏天比較涼快,我們只是避暑的時候才會到這里來,所以你放心,我估計是除了今天在這里,在你住在這里的日子我都不會出現……。除非你要當我的床上伴侶。”前半部分孫浩澤說得很認真,后面部分又輕浮了起來,但我還是沒有要,我沒有那樣的打算,也覺得這個人不可信。
但最后孫浩澤將鑰匙甩在我的面前,然后自己開車離去。
我詫異,甚至有些愕然,我覺得這個人真的有些奇怪,但我還是將他的鑰匙放收到了自己的身上,我沒有去孫浩澤的家里,我想任何正常人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何況是非親非故的人。
最后我在凌子家住下,凌子看見我這樣子有些無奈,但還是想著任何辦法來安慰我,最后還為我請來了一律師,還問著律師如果離婚了我能分多少財產。
望著這樣的凌子,她比我積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她要離婚。
但我很想問自己,我到底真的有離婚的打算嗎?離了婚,我的生活又是什么樣子的?
這些問題我是怎么都不敢想,我知道我和耿柏寰的最后還是分開,但我卻不知道這段他先放棄的感情,我處在了什么位置上面。
拿出手機,快到兩天的時間了,我電話屏幕上沒有出現任何和耿柏寰有關的電話,其實我很想問,是不是代表他也有兩天沒回家了,然后沒有發現我的離去,但我很想知道,如果他知道我離去了,他是不是會擔心還是會拍手高興?
第三天我開始上班,我拿著辦公室的電話撥打著自己的手機,然后發現自己的手機沒有壞,也不是沒有話費。
我嘴角出現了嘲笑,我發現我真的是一個可笑的女人,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有了溫柔鄉,難道還能想到我?而我到底還在期待著什么?
下班的時候,我在公司的停車場找著孫浩澤的車子,而且還在車子旁邊等待著他的出現,鑰匙我要盡快還給他,我是真的不想和這個男人有著任何瓜葛。
我等了快接近一個鐘頭,孫浩澤才出現,他的手里挽著一個香艷的女人,兩人的身上有著情欲才釋放完的味道。
我蹙了一下眉,男人永遠是下半身和視覺動物,是不是耿柏寰出軌也是這么的膚淺?
我將鑰匙放到孫浩澤的手上,話語沒有的就趕快離去,孫浩澤也沒有叫著我的名字。
在離開停車場后,我接到了凌子的電話,凌子是一個急性子人,她叫我趕快回家,她另外找了一個私家偵探,如果他能拍攝到耿柏寰出軌的畫面,我離婚了會分一大半的家產走。
我沒有說話,只是嘆了一口氣,這個冬天注定是寒冷的,我也覺得我和耿柏寰是該畫上一個句號,但我是真的舍不得和疼痛著。
掛上電話,我走出公司,但在一瞬間我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這幾天折磨得我難受的臉。
耿柏寰站在他車子的旁邊,眉頭緊蹙的望著我,手中夾著的煙仿佛快要燒到了他的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