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和姷盈一到明冥就被拘禁在房間,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放出來,水兒跑著闖進冷月的房間:“嗚嗚嗚嗚,娘娘你沒事吧,他們把我們關起來,不讓我們來見您。”
“好啦,好啦,不要哭了,你家主子我還沒死,我們大家都要好好活著,因為我們要死很久。”
“好了,先別說那些,本宮今天要去見我家相公,水兒幫我打扮的漂亮點。”
冷月知道自己長的不算天生麗質,但是經過水兒的巧手一打扮竟然也有了幾分嫵媚和動人,美滋滋的冷月端起一早就去廚房做的湯身后跟著不怎么情愿的喵喵,出了華然殿。
一刻鐘后。。。
半個小時后。。。
“為什么皇宮都喜歡造的跟個迷宮一樣?喵喵我家相公在哪?”冷月放在早已經涼的湯,脫了鞋,一屁股坐在地上,揉著發酸的腳丫子。
喵喵也趴在地上,聽到冷月的問話,轉過頭決定當沒聽見。
為什么她在這院子兜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害她都不能找人問路,突然她的眼前一人影閃過,冷月眼急手快一把抓住來人,劈頭就問:“看到我家相公沒!”笑話好不容易逮個人要是被跑走了,她上那問人去。
等冷月抬頭一看太發現,對面的男人真的是長的太TM對她的胃口了,修長挺拔的身材,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雕塑一般,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猶如一座冰山,向外散發著寒氣,一身黑衣也掩不住他卓爾不群英姿。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英俊無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線條,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可惜,她已經是有婦之夫了,而且帥哥也比不上皇后這個位子誘惑大,這么極品的帥哥就留給別人吧,看著冰山男寒著一張臉什么都不答,冷月以為他不知道她相公是誰,耐心的解釋:“我相公就是你們的上司,皇上,月清淺知道不?”
看著冰山男還是沒啥表情,冷月悲哀的以為這帥哥是個聾啞人,有些憐憫的搖搖頭,太可憐了,長那么帥竟然不能說話,上天果然是公平的。
“你不知道此地是皇上的禁地,不許外人進來的。”冰山男開口,那聲音也冷冷清清的異常好聽。
冷月開心的回頭,巴巴的望著冰山男:“你是說這邊就是皇上的禁地,都沒有人可以進來?”
“是。”
“難怪半天都沒看到人。”冷月嘀咕著,心里面有了自己的小算盤,“那你隨意吧,不用管我,一會我就離開。”
冷月又一屁股坐回了地上,已經涼透的湯放到喵喵面前:“我相公是沒口福了,喵喵便宜你吧。”
喵喵睡眼朦朧的轉過頭,嗅了嗅面前的湯,小心翼翼的添了一口,味道很不錯,才大口的喝起來。
冰山男也坐到她身邊問道:“你是皇后?”冰山男似乎是確定了冷月的身份。冷月點點頭,她是想低調來著,可是原諒她太喜歡人家叫她皇后了,就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個低調的皇后吧。
“對啊,而且應該是個不受寵的皇后,我相公昨天然讓我跟喵喵拜了堂。。。”冷月指指吃的正歡的小老虎,“大概是嫌棄我是個二手貨,哎,好吧我知道自己長的不好看,年紀也大了點,大家都說這明冥的后宮就跟個地域似的,反正我是不愛下地域,誰愛下誰下去,所以燉了湯想拍拍我相公的馬屁,其實我這人要求很低的,就希望我家相公一高興能保佑我不讓那些個小三們弄死我。。。”汗,冷大小姐自認為自己雖然晚進門但是個正主,其他的都應該叫小三,“要是我煮的湯他還滿意的話,再一高興能讓我弄死個小三也沒意見就更好了。”
“對了,我跟你這樣也算認識了,透漏下你上司的喜好吧。”冷月嘿嘿笑著,想打聽些小道消息,誰知道對面的冰山男還是不給面子:“不是吧,那么拽,皇后都不給面子?”冰山男還是沒有說話,“真那么拽?告訴你,不要跟我狂,我上面可是有人的!”
在自己主子出現的一霎那同時出現的在他們頭頂躲在暗處的暗衛在聽到冷月的話是,差點手下一滑掉下梁柱,他自信除了主子沒有任何人能夠發現他的存在,不然也不配做暗衛,皇后的功夫那么了得?發現他的存在了?
“我相公是你上司,信不信我讓他開除你。”冷月此時完全忘了自己是個不受寵的皇后,人家開除她的可能性比較大。身邊的男人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呼吸還是一樣的平穩,眼睛看著前方,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又好像只是在看著這庭院的風景,反正就是沒有想理會下冷月的意思。
冷月也覺得無趣,不知道逗這冰山男一下會如何:“我給你講個笑話吧。。。”說著也不管人家有沒有聽繼續道,“小明在一場車禍中失去了一條腿,小明在一場車禍中又失去了一條腿,小明在一場車禍中失去了一條腿。。。”
“其實小明是一條狗。”冷月呵呵直笑,對面的男人完全不賞臉,其實她看這個笑話的時候也覺得冷的可以,這一下覺得更冷了,她打了個顫,“不好笑對吧,我也覺得,要不給你講另一個。”
“話說有一塊蛋糕只能切三刀,要平均分給五個小朋友,你說要怎么分?”
冰山男“。。。。”
反正他也不會說話,冷月揭曉答案:“先一刀刺死一個小朋友,在橫切一刀豎切一刀,其實要是我絕對不會這么做,這么做多殘忍啊。。。我一定會三刀殺死三個小朋友,和剩下的小朋友一人一半。”對別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殺死其他三個小朋友,剩下的蛋糕她和路易斯一人一半,那樣他們才能在剩下非人訓練的日子里活下來。
冷月估計了下時間也差不多了,起身拍拍屁股,踢踢腳下的喵喵:“我要走了,和你說話很開心,改天我讓我家相公給你漲工資。”人家哪有和你講話,都是你自己自言自語。
冰山男等冷月離開之后,起身,拂去身上的污跡,舉步往書房走去。
水兒收拾好屋子就見冷月回來了,看她高興的樣子一定是見到皇上了:“娘娘您皇上見到了?”
“沒。”冷月不在意的一屁股坐在梳妝鏡前,畫畫眉,梳梳頭。
沒有還那么高興?
“水兒,姷盈把你家主子在那什么禁區呆了一個時辰的事說出去。還有就說本宮明天要在后宮開個會。”這眉筆改天要改良下,畫著不順手,“水兒給本宮畫畫這眉。”
“水兒?”
“娘娘,你能讓你身邊那只老虎走那邊一點嗎?”剛才哭著跑進來沒太注意那只四只腿的動物,現在才發現,太恐怖了,那可是吃人的老虎啊。
“你說喵喵啊,喵喵原來你是老虎啊。”冷月貌似現在才發現她腳下那只小家伙是只老虎。
喵喵不削的轉頭,反正它的一世英名都毀在這個女人身上了,不過為什么它現在不那么排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