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夕和星晴替冷月打開殿門,一桌子美食外加一個賞心悅目的美男,此情此景神仙都無法拒絕,何況她這個滄海一粟的渺小人類,冷月蓮步徐徐,笑意盈盈,給月清淺的酒杯中倒滿了酒:“相公,今日怎么會來?”
“莫非。。。是想念臣妾了?一日不見臣妾對臣妾的思念有如滔滔江水。。。”
“今日是二十三。”月清淺不客氣的打斷某月的無限YY。
原來是輪到她侍寢,她都把這事忘了。看把她喜的,以為她的丈夫終于發現她這個為人妻的好,誰知他只是例行公事一樣走過場,每一日去哪個宮,一日都不會走錯。
“原來是這樣,臣妾還以為相公是因為臣妾的婢女死了,所以才來看望臣妾。”傷心狀。
“你也弄死了徐美人。”月清淺陳述事實。
“弄死徐美人怎么了!你心疼了!”冷月怒氣,提起那個小三就來氣,所有小三都得死。
“。。。”無理取鬧,必有所圖。
冷月估摸著自己剛才的口氣也重了,轉而笑道:“相公,我們結婚也有一個月了,就不要為了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吵架了,來,為我們結婚一個月干杯。”冷月將酒杯遞給月清淺,手上那白色粉末一閃而過,快的讓人抓不住,
“。。。”無事殷勤,必有所謀。
月清淺心底所有狐疑,面上卻不動聲色,將酒杯接過一口飲盡,冷月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靠著月清淺的耳邊道:“相公,其實我有一句話一直忘了跟你說,那就是。。。”
月清淺眼神開始渙散,眼前的人兒開始左右搖晃,最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哈哈,琉璃珠,冷月興奮的解開月清淺腰間的琉璃珠,跑到庭院里,終于。。。終于可以回去了,冷老頭子,路易斯,教授,我冷月回來啦。。。冷月拿著琉璃珠,心里正得意,別以為她是傻瓜,這種神秘的東西,通常都需要些什么咒語之類的來啟動機關,而她那天說的最后一句話是:“生活太TM無聊啦!”
冷月緊閉著眼睛等待著事情的發生,可是十秒鐘過去了,她偷偷睜眼看了看四周,古色古香的屋子,她還在明冥。一定是哪里出了錯,難道是姿勢不對?冷月兩腳張開,一手叉腰,再一次仰天喊道:“生活太TM無聊啦!”
十秒鐘過去了,冷月還是在原地。難道是前面一句?
“路易斯是大混蛋!”
十秒鐘后,她還在原地。
“波若波羅密!”
“馬里馬里轟!”
“芝麻開門!”
“靠!”
角落里星晴和碎夕看著庭院里的皇后有段時間了,星晴郁悶的問身邊的碎夕:“碎夕姐,你說皇后娘娘在做什么?”
“她抽風了!”
“你說娘娘發現皇上在她身后嗎?”
碎夕轉身離開:“早晚的事。”
也對,皇后娘娘早晚會發現皇上正面色不善的站在她身后。
盜版也能搞那么真,冷月有些失落的回頭看向月清淺,將琉璃珠還給他,沒有心情去追究為什么中了她的藥他還能那么快就清醒,當她看到琉璃珠的時候,以為這一切都只不過一場游戲,只要她哪天倦了,厭了拿著琉璃珠就可以回到她的時代。
酒一杯一杯的下肚,茶亦醉人何須酒,書自香我何須花,酒不醉人人自醉:“相公,臣妾如今真的是,外無期功強近之親,內無應門五尺之僮啊,你以后可要罩著臣妾,其實臣妾還有一句話一直沒有對相公說,臣妾活了二十多年了,都沒能為相公做些什么,每思及此,都傷心欲絕。。。”
“所以,你打算從現在開始為為夫做些什么了?”
相公,其實人不能那么現實的,人家不過客氣幾聲而已。“其實,只要不出賣勞力,不當牛做馬,不拋頭顱灑熱血,不上到山下油鍋,臣妾都聽相公的。”
月清淺深邃的眸子由淡轉濃,吻上冷月的唇涼的透心,即使早已經熟悉他唇的溫度,冷月還是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一雙玉臂搭上他的頸項,蠶絲寬大的衣袖滑落,露出一雙玉臂,月清淺將她如嬰兒般的抱起,唇游移到她的頸項,停留在那性感的鎖骨,留下一個淡淡的吻痕。
唇與唇再一次交接,冷清中帶著一點急切,那一刻,冷月竟然有一絲相濡以沫的感動,月清淺抬頭看向她,一如她有些迷離的看著他一樣,好似陌生,又再熟悉不過,最后都化為激烈的擁吻,寬大的掌沿著那雙盤在他腰間的玉腿慢慢向上,冷月顫抖的弓起身:“月。。。”
那一聲低低的叫喚猶如一道魔咒,月清淺濃墨的眼底像刮起了黑色的風暴,這個晚上,她身上的男人還是一樣的話不多,如果說之前的他們只是彼此需要,那么這一次她是真的沉浸在他編織的欲望之中。
第二日,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她的相公告訴她,南國的使者今晚便到,然她別顧著睡覺,記得晚上出席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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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各位親了,妖本來說昨天更新的,太多理由最后都會變成借口,所以妖只能說因為工作的事,妖花了太多時間和精力了,所以親們多多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