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游那件事之后,緒子靈對冷月的態度就改變了,雖然還是會時不時的諷刺兩句,不過大多數都是紅著臉別扭的樣子,看著那樣子的緒子靈,冷月不自覺的偷偷的想過,這丫頭是不是暗戀自己,她那態度,怎么都像是男生喜歡欺負喜歡的女生,一邊欺負還一邊臉紅。她也把這猜測偷偷告訴過玉清子,不過人家沒搭理她就是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原本穿著衣服還看不出的肚子慢慢隆起,這就更讓家里那群人緊張了,整天跟進跟出,就怕她摔著跌著,好不容易逃出來,松口氣。冷月覺得心情別樣的好。好的她都出現了幻覺了,前面那個藍衣男子長的怎么那么像她家相公?轉身,一定是幻覺。
“啊!救命啊,強搶民女啊!”
衛欽十分郁悶,周圍都投來奇怪的目光,他那兩主子還不管不顧的,一個拼命的喊叫,一個只顧扛著人向前走,留下他一邊跟一邊解釋了:“那個我家夫人跟少爺鬧脾氣呢。”
周圍的人好像一下明白了,那么出色的男人哪需要去搶人,一定是小兩口鬧脾氣了,女人們想著,有那么出色的相公還鬧什么脾氣,男人們想著,這樣的女人休了算了,老人們想著,世風日下女人都爬到男人頭上去了,這樣的女人娶不得啊。
月清淺不管身上的女人掙扎,一路抱著就上了落腳的客棧,一腳踹開房門,太醫早在屋里候著,見到月清淺誠惶誠恐的彎腰后退,月清淺拉過冷月的手,一個眼神老太醫便搭上冷月的脈搏,診了片刻,后退一步道:“娘娘身體一切健康,胎兒也十分正常,皇上請放心。”
老太醫說完后便關門離開,就在太醫離開后,月清淺將翻身爬在他身上,手一起一落,“啪”!一下重重的落在冷月的臀上。
“啊!月清淺你TM混蛋!”
門外的衛欽冷汗直流,他什么都沒聽見,什么都聽不見。
“啪!”又一下。
顯然月清淺施力的方法十分的巧,打的冷月十分痛,卻又不至于傷到胎兒。
“啪”!第三下。
冷月咬著唇,眼淚的眼眶里委屈的轉著,見月清淺停了手,自己從他身上爬下來,月清淺冷漠的眼下有這淡淡的黑眼圈:“跟朕回去。”
冷月吸了吸鼻子:“不回去。”
“朕以為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時間。”
冷月被打已經心情不好了,她是孕婦,緒家包括玉清子都寵著她,把她當寶,為什么就要在這個男人這里憋屈著:“月清淺,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他媽的拍你馬屁,你他媽的就對我愛理不理;我他媽的對你放電,你他媽的裝沒看見;我他媽的離家出走,你他媽的不聞不問,現在算什么母憑子貴?”
“你在怕什么?”
“誰。。誰說我在害怕!”冷月像是被戳中心事,一下跳起來,指著月清淺的鼻頭大罵,“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有人曾經告訴朕,一個人越隱藏的事越愛小題大做。”
我要畫圈詛咒你,竟然用她的話來堵她的嘴,冷月傷心的轉頭,碎碎念著:“我才沒有小題大作呢。”
身后的人沒有了聲音,冷月回過頭,看到那一抹身影已經靠著床沿睡著了,那細致的側臉還是一樣的冷峻,即使閉上眼,她的男人還是那樣出色,他似乎就是個天生的發光體,放在哪都是那么引人注意,哎,誰讓她攤上那么一個男人呢,反正小三這事,放哪個時代沒有,她這么一走了之,讓那些個小三占了她的屋,占了她的車,占了她的錢,占了她的男人,豈不是便宜了她們,而且她家相公都那么馬不停蹄的跑來追她了。
冷月扶著月清淺躺下,自己鉆進他懷里,兒子,你老爸都來追我們了,你也乖點,娘親回去可又有好大一場仗要打,現在好好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