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怪老頭,我先前怎么說來著?”林長衣笑瞇瞇地把玩著手中的一株珍稀藥草。
怪醫心驚膽戰地看著她手中的藥草,就怕她一個不高興把藥草給擰碎掉,這可不是他杞人憂天,而是他已經受過這種罪了。
也不知她是怎么找到他這個隱秘的煉藥房,就算他換了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