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三百里外的第一個驛站處,長寧被扶出了花驕,輕顏縮身于窄小的坐榻之內,聽著轎夫的閑言涼語。
“真是好命啊,一嫁太子,二嫁還是皇子。”
“可不是嗎?不是說克夫嗎,怎么還能嫁入皇室。”
“你知道什么,這皇帝家什么都多,孩子也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