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陽高照的晌午。
錢云邊打扮的格外亮眼,她一身粉色的紗裙飄逸纖塵。每抬一個步子都會惹來下人們的注視,可卻沒有一個人敢盯著看很久。因為她們都知道這位仙女是老爺很重要的客人,是絕對不能冒犯的。
享受女人們羨慕加嫉妒的眼神,開心著男人們癡呆沉迷的目光。錢云邊身體多少有些飄飄然,這種感覺是每個女孩都希望的吧!
不多一會兒,錢云邊停在一座香飄花四溢的院落門口。她翹起嘴角,不是笑,只是一個習(xí)慣的動作而已,不具任何的意義。
“小姐,這里是~!”滲兒看著院子上面‘飄香閣’三個字時,有點驚訝,是夜以香的院落。
不行,不能進去。現(xiàn)在她們就兩個弱女子,怎能和用毒高手夜以香對抗。
“小姐,這點小事我們還是讓暗衛(wèi)部隊執(zhí)行吧!”滲兒拉住錢云邊,就這樣進去肯定會有危險的。
錢云邊拍了拍滲兒的手,她怎么會沒有準備就隨便的進入危險的領(lǐng)域了。
得到安慰,滲兒手上的力氣稍微的減弱,但她沒有放開。她不知道小姐到底那里來的自信,她可記得整個錢府沒有一個人敢去找夜以香的麻煩。
“小姐我們至少等明清來了,在一起進去吧!”明清那臭小子平時都黏的比什么都緊,現(xiàn)在要用他的時候,怎么連人影都找不到。小姐如果現(xiàn)在進去惹怒了夜以香,然后一氣對小姐下毒,那該怎么辦啊!
“滲兒!”錢云邊提高聲唄!隨后一笑。“明清已經(jīng)在里面等我們了!”
說完,錢云邊拉著滲兒推門而入。
院子里的每一寸土地都開滿了血紅亮眼的花朵,一朵擁擠著一朵,像是一塊火紅的地毯,看不到一片綠葉。
錢云邊一身粉衣融入花海,獨領(lǐng)風(fēng)騷。瞬間讓美麗張揚的花兒失去美麗的色彩。
“辛苦你們!”錢云邊走進大門敞開的房間,里面兩邊各坐著兩個正在悠閑喝著的茶男人。而中間躺著一個被繩子捆綁的女人,她那嬌好的面容見到錢云邊時變得白如紙,那雙明亮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的人影。
“是你?”女人咬著唇,滴出一顆火紅的珍珠。
錢云邊走上前蹲著身體看著躺在地上的女人。“是我!”
說完她洋溢起一個大大的微笑,這就是傳出中的夜以香啊。長相一般般,皮膚一般般,身材更加是一般般。真是沒眼光,錢如命那老頭到底看上這女人那一點。
“你想怎樣?”夜以香氣憤。今早她一醒來,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被人綁著,而周圍坐著幾個陌生的男子。她不敢相信,她房間的周圍放了那么多的毒物,一旦有人擅自進入它們就會攻擊,他們是怎樣進來的。而且她的警覺性不至于差到讓人綁著帶到大廳來,她還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定是有人精心計謀,而這個罪魁禍首應(yīng)該就是嫁到皇宮的太后,現(xiàn)在就在她眼前的錢云柔。
“不想怎么樣,就想問你我身上的余毒有沒有辦法解開。”錢云邊一臉輕松的說,像是家常一般的平常。
可往往就是這樣讓人更害怕,不是嗎?
“沒有!當(dāng)初這毒是我無意間得到的,能解到這份上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那種毒師傅都沒有辦法解,她為了要超越師傅,所以找來了府中不受寵的錢云柔做試驗。
錢云邊該為自己的好運氣而慶幸,她解了毒,雖然留下了一些她無法理解的后遺癥。
“你確定沒有任何辦法嗎?”收起了笑容錢云邊的聲音變冷。
夜以香一顫,身上的汗毛馬上都豎起來了。現(xiàn)在的錢云柔很危險,她不能惹。
“有,但是這么多年過去,毒不是一兩下子就可以解開的。”她先穩(wěn)住錢云柔,等脫身了,她會讓她好看。
“有?是嗎?我怎么感覺你像是在說謊?”錢云邊質(zhì)疑。二十一世紀有一門心里學(xué)的課程,是每所大學(xué)都會有的課程,她正好聽過一兩堂,里面可就是有教人怎么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在說謊。
“信不信由你,但你還有別的選擇嗎?”生活在皇宮的高級醫(yī)師,御用神醫(yī)都沒有辦法!錢云邊只能選擇相信她,不是嗎!
看著夜以香兩個眼珠不斷轉(zhuǎn)動,錢云邊就知道她臉孔下的小心思。她有必要讓她看清一下自己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