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兄腦子里怎么生出了這么多新奇的想法?太不可思議了,太不可思議了。”楚漓激動的看看手里的紙,再看看花朩蕾,他實在不敢想像,花朩蕾的這些個花花點子都是怎么想出來的,“好,好,真是太好了,我現在就去安排,現在就去安排?!?/p>
楚漓的反映雖早在花朩蕾的意料之中了,但真正看到楚漓激動的表情和如獲至寶的熱忱后,還是對花朩蕾造成了震撼,花朩蕾能理解此時楚漓的心情,這樣的感覺她也有過,就像此時,李記這塊肥肉在離她的唇齒只有一線之遙時,她的內心也有像現在楚漓的急切,也有像楚漓現在這樣的熱忱,只是擁有兩世記意的她更能把握自己的情緒而已。
楚漓許是太過激動了,走時腳步輕盈,眨眼功夫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之到這時花朩蕾才驚奇的發現,楚漓他會武功。
送走了楚漓后,花朩蕾再也睡不著了,花朩蕾意識到自己身邊有鬼時就曾想過培養自己的勢力,如今看到深藏不露的楚漓后,這樣的想法更加迫切了,在這信息閉塞的古代,如果沒有足夠多的眼線,就等于一個盲人不帶拐杖上街,跌跌撞撞四外一片抹黑。
一夜無眠,今日一天也過的昏昏沉沉的,什么都靜不下心來做,最后花朩蕾只好合衣睡在床上假寐。
又是掌燈時候,小紅和小綠剛走,楚漓就來了,這次他很自覺的站在了窗外,背對著屋里,抑頭看著初升的彎月,銀白色的月光,讓楚漓覺得一切都好像變的不真實了,他很了解花朩蕾現在的處境,也知道,他得到花朩蕾的機率很底,讓他放手又不甘,那個被他擱淺了的計劃不免又浮出了水面,鉆進了他的腦子里,現在整個江湖都已經在他手里了,只是那江山,他以前覺得除了能擁有比別的男人更多的女人外,與他無什么吸引,現在,他不這么認為了,只要坐到了高位他才能得到她,即便得到的只是她的身體,他也無悔。
“今天到還像個君子?!?/p>
花朩蕾走到了窗前,語帶譏諷的說了一句,也算是在跟楚漓打招呼了。
楚漓苦笑了一下,“難道以前我在你眼里從來都不是個君子?”
花朩蕾聽了楚漓的話,不置可否,只是瞥了一下嘴,聳了聳肩,在她心里君子一詞離楚漓太遠了。但一想到君子這個詞,有一個暗紅色的身影和著深邃的眼眸就竄進了她的腦海,盡管他平日里的種種都與君子掛不上半點邊,但花朩蕾依然覺得他很磊落,即便是到目前她與他只有兩面之緣。
楚漓盯著花朩蕾失神的雙眸,內心像被一只手在擰打似得抽痛,這樣的眼神他太熟悉了,以前在鞠眉秀眼里他就經??吹?,只是那時,他的心不會痛,只有些許的不甘,而現在,他就覺得他心愛的寶物正被別人窺探著,稍有不慎就會丟掉一般。
“花朩蕾,我從來都知道我不是個君子,不是我不想做,而且我不屑,道貌岸然在我眼里只是虛偽。”
花朩蕾聽出楚漓生氣了,為什么?難道就是因為在她眼里,他只是個小人嗎?他一個世子還會在乎她的看法?
不過,楚漓這句話,卻勾起了花朩蕾心底的共鳴,“世子說的很對,我也以做個奸商為目標,以賺盡天下錢財為己任,對君子我只有仰慕,沒有向往?!?/p>
“明日觀禮的請貼世子可都送出去了?”
花朩蕾說完這席話,楚漓的情緒才有所好轉,“都送出去了,朝中官員在你起草的那份名單里我又加了幾個?!?/p>
“這個你說了算,對朝中官員我不了解,那個名單我也是匆忙寫出來的,不見得就合適?!?/p>
花朩蕾寫這個名單就是想從中看看,能不能從這里面發覺出一點楚漓的老底。
“定都王,葉兄忘寫了,我給加上了,這種事怎么能少得了堂哥?!?/p>
楚漓在說出定都王時,表情和語氣上沒有絲毫的變化。
“該請誰楚世子定奪就可以了,其它的細節可有準備妥當。”這種模式在這落后的古代,能不能被接受,就看明天的授受禮,人們認可的程度了,這只是她想改革李記探出的第一個棋子。
“放心,都已準備妥當了?!背炜戳丝丛铝恋奈恢?,對花朩蕾說:“時候不早了,早點睡吧!”
今天的楚漓是不一樣的,花朩蕾不傻,她能感覺出楚漓看她時眼睛里的變化,但她卻不能回應他,愛是一種感覺,不愛就是不愛,摻不得半點假。
但愛了也就愛了,更容不得你控制絲毫,即便是只有兩面,花朩蕾也清楚的知道,對他,她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只是沒有回應的愛,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