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先回屋去!”說著就將花朩蕾送到了屋里。
咣當!一聲音關上了房門,花朩蕾再出來時,楚漓人已經沒有蹤影。
楚漓氣沖沖的去了繡房,別的事他都可以忍,唯獨傷害蕾蕾的事,他一點也不能姑息,否則平日里他不在時蕾蕾還不被他們這些下人給欺負死?
他最清楚這些個下人的計量了,他還不是世子時,受盡了這樣的欺凌,蕾蕾絕不對再受。
又是咣當一聲,繡房的門被踢開了,里面的女人,嚇的尖叫了數聲,楚漓掃了一眼,只有幾個十幾歲的小女孩,還有一個老師傅,跟本沒有韻兒,“韻兒呢?”楚漓對著那個老師傅問了一聲。
老師傅賊鼠一樣的眼里,盛滿了獻媚一樣虛偽的笑,“回主子,韻兒姑娘一早上說不舒服,沒過來。”
噢!還真是主子生活過慣了,“馬上把她給我找過來?”
老師傅剛要走,楚漓就叫住了他,“等等,讓管家也一起過來!。”
老師傅應了一問,轉過了身,轉身后的他,露出了一臉的賊笑,步履輕盈的走遠了。
而楚漓,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那里注意到了這些。只是坐在那里,冷著臉什么也不說,屋里剩下的幾個小丫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屋子里靜到駭人。
花朩蕾跟著跑了出來,她怕楚漓再傷害韻兒,做為女人,她同情韻兒,同樣也痛恨楚漓,為什么要這樣對待他已經拋棄了的女人,如果當時,她不邪惡的將韻兒留下下來,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她茫然的跑,見人就問韻兒在哪?一路跌跌撞撞,總算跑到了下人們說的繡房。
然而她看到的,卻是一具冰冷的尸體,剛剛還出現在她面前的韻兒,這時僵硬的躺在地方,脖子上一邊黑紫的勒痕,觸目驚心。
屋子里站了很多人,男的女的,她什么也沒看清,只是搖著頭,后退著。她又錯了,也許不告訴楚漓韻兒來找過她,韻兒就不會死了,她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她而死。
以前,在前世,她也曾逼迫自己的競爭對手,也曾讓他們無路可走,可曾有人因此而自殺,但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心情,因為韻兒在她眼里,根本就沒有反抗能力,她是不忍重負才想死的吧?
這樣的場足夠她一生警醒自己了,楚漓這個男人,她永遠都接受不了。
轉身,瘋一樣跑了回去,想逃,卻無路,現在她就像金絲雀一樣,被楚漓圈養著,華麗卻不真實。
楚漓在花朩蕾轉身時看到了她,退出去,想解釋。蕾蕾一定是誤會了,以為是他殺了韻兒。
花朩蕾回到院里,一道一道將門鎖了起來,最后,自己一個人窩到了床里。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她真的難以想像那樣溫柔的楚漓,轉過身來這樣對她時,她會怎么辦。
那些個門怎么能擋住楚漓呢,只是他不想硬闖,“蕾蕾,韻兒不是殺的,她是自殺!”楚漓曾幾似時,也開始為自己辯解了,以前皇上以叛逆之說處處打壓他時,父王以害母親之名把他抓起來時,他都不曾辯解過,只是現在他不愿蕾蕾誤解他,一絲一毫的誤解,他都不想要。
花朩蕾心底嘲笑了一下,她當然知道韻兒是自殺了,只是她因何自己殺?
楚漓斜靠到了門上,“蕾蕾想知道我跟韻兒了故事嗎?”他的思緒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里,不等花朩蕾回答,他就開始傾訴了。
“韻兒是草原上一個部落主的女兒,她很美,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再也挪不開眼了,只是她已有婚約了,她的父母兄弟都不同意她跟我,可有一天韻兒竟不顧一切和跑到了這里,她來找我,對我說,‘只要能做你的女人’我可以誰都不要,其實那個時候,我只是對美色無法抗拒,所以就留下了她,寵她愛她,以為這就是愛了,可再回到京城時,我就遇到了你,蕾蕾你知道嗎?第一次見你,我打心眼里鄙視你,你那樣瘦小,長的又那樣普通!”
說到這里,楚漓嘴角掛滿了幸福的笑。
“但第二天聽到市井里你放出去的謠言,我才真正的審視你,這一審視不打緊,我整個人就掉了進去!”楚漓說到這里苦笑了一下,“蕾蕾不管你信不信,自從愛上你以后,別的女人我就再也沒碰過了,我再也接受不了別人的身體了,眼里心里就只有你了。”
花朩蕾惡狠狠的往門處瞪了一眼,就會花言巧語,就會哄女人,不是要說說他跟韻兒的事嗎?怎么又扯到她這里呢?
不過,楚漓的話,卻實讓花朩蕾冷靜下來了,再想起韻兒她以然心痛,那個柔弱的女人啊!愛的那樣癡,卻遇到了負心漢。漸漸韻兒第一次來找她的情景浮現在了她腦海里,那里也許韻兒真有害她之心,但表演的真是撇足,連陷害都不會。這次呢?她為什么來?陷害?好像不是,她的精神明顯渙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