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跪在地上的人,腦袋自從花朩蕾進來后就再沒低下過,因為他覺得這個女人太對他的味了,那樣閃光的眼,那樣紅潤的唇,就連小鼻子都晶瑩剔透的,他的心早就長草了,盼著楚漓能盡早玩膩了,好讓他過一下癮。
那樣猥褻的眼神看的花朩蕾只惡心,“你就是繡房里的師傅吧?”她的聲音里有著說不出的柔和說不出的嗲。
跪在地方的那人,眼里的淫蕩更加明顯了。
楚漓這里才回看他,但他眼里的光,提醒了楚漓,這個老男人可能對韻兒做過什么,頓時楚漓眼里的寒光掩蓋了一切,使整個屋里的人,都感覺到了壓迫,“說,那天韻兒為什么會跑到蕾蕾這里?你又是怎么找到這的?”
繡房里的師傅,被楚漓這樣一瞪頓時嚇沒有魂,忙低下頭在地上敲,“韻兒姑娘是怎么找過來的小人真的不知,小人也是一路順著找過來的。”
“看來不動刑他是不會說實話了?”花朩蕾看著手上的指甲,慵懶的說道。
楚漓瞇了瞇眼,“來人,把我的馬鞭拿來!”看是你的這把老骨頭硬還是他的馬鞭利害。
那個師傅聽了楚漓這話,動都沒動一下,顯然并不怕這個,而且從他身上的傷看,楚漓之前就要他身上用過這招了,“等等,那么暴戾的手法,用到我這里多嚇人啊!我到有個別的辦法。”
蕾蕾是什么樣的人,楚漓在清楚了,嚇人?與她無關(guān)的人,死在她面前,怕都不會看一眼吧?看來,她還真有更好的辦法了,“蕾蕾不妨說來聽聽!”
花朩蕾玩意漸濃的眼里,有著讓人說不出的恐懼,“第一種呢就是扒光這人的衣服,然后在他身上澆滿蜂蜜,丟到一個老鼠和蟲子最多的地方,那些東西大都喜歡甜的東西,聞到味一定會過來的,到時候一口一口咬,豈不好過你一鞭一鞭的抽?”
楚漓一聽大叫一聲,“好!”
而地上的師傅,這時個雙手和又腿竟顫抖了起來。
花朩蕾覺得還不夠,繼續(xù)說道:“第二種呢……”她說到這里,故意停了一下,看了看地下的繡房師傅,師傅明顯也伸直了脖子在聽,聽她這個狠毒的婆娘,還想用什么方法來折磨他,“師傅不是個男人嗎?取了他最重要的東西,再煮來說他自己吃了,不更好玩嗎?”
只聽地上“咚”的一聲,繡房師傅終于支撐不住,磕在了那里。
楚漓適時的問了一句,“怎么?現(xiàn)在愿意招嗎?”
“愿,小人愿意!”他話里竟有了哭腔,窩囊的男人,竟把那玩意看的比信譽更重,一看就是成不了大事的。
“說!”這個時候的楚漓,像極了一個王者,要多威風(fēng)就有多威風(fēng),“敢有一句謊言,我先閹了你,再澆上蜂蜜把你丟到地牢里。”
“是,是,小人不敢,都是管家指示我這么做的?”繡房師傅,一想到那種滿身都是蟲子,吃著自己小弟弟的場景,嚇著渾身只冒冷汗。
“什么?”楚漓驚離了坐位,這些人里,他唯獨相信管家的托詞,因為這么多年了,他自認為很了解這個人,也相信沒什么會讓他背叛自己了,如今這樣的指控,雖難以置信,但隱約之間,他又覺得錯不了。
“那天管家找到我,說他那里有點活借用一下韻兒,我就允了,讓他帶走了了韻兒,可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說韻兒進了花小姐的院子,讓我快去領(lǐng)回來,我當時就想,韻兒可能是在這住久了,還貪戀這里,所以生氣的把她帶了回來!”繡房師傅生怕楚漓不信,又加一句:“我可以當面跟他對峙”
“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說呢?”楚漓的聲音如地獄里冒出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那樣的眼神,那樣種嗜血的表情,讓花朩蕾害怕,這是她第一次覺得怕一個人,因為這樣的楚漓,讓她覺得沒有一絲感情,這個時候她才驚覺原來楚家的男人,骨子里都隱藏著嗜血的因子。
繡房師傅嚇的坐到了身后,“我一家老小的命都在他手里呢?我不敢不聽啊!”
“帶管家來!”
楚漓話音剛落,管家就在院外接音了,“小人已經(jīng)來了。”
管家不卑不亢的走上來,跪到繡房師傅身側(cè),“都是小人的過錯,求主子饒恕!”
事情進展到這里,出乎意料的順,但花朩蕾卻從這個管家眼里看出了視死如歸的感覺,那是一種,為了信仰而犧牲時的表情,為什么會在他的臉上出現(xiàn)?花朩蕾帶著猜疑,緊盯著他臉上的每一絲變化,哪怕是一閃而過,都逃不過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