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尖叫,女子的聲音有些凄厲,捂著自己的肚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旁,本來是饒有興趣看著自己的兩個妾室比舞姿的慕子期見此,大怒的跑到了青煙的身邊,抱起女子,憤怒的看著七公主:“公主,你為什么推她?”
七公主本來就有些受到了驚嚇,被慕子期這么一吼,也是脾氣上來了:“怎么,她擋了本公主的路,本公主連讓她躲開的權(quán)利都沒有嗎?”女子蠻橫無理。
慕子期聞言,眼中血絲已經(jīng)出現(xiàn),看著這個被自己剛剛?cè)⒒貋淼呐樱c(diǎn)了點(diǎn)頭,氣的發(fā)笑:‘“好,好,公主你說的是,但是我告訴你,要是青煙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休了你。”說完,慕子期抱著懷中的女子飛速的離開。
七公主氣的愣在當(dāng)場,昨夜,他明明還是很溫柔的。
那邊,被慕子期抱在懷中的青煙,蒼白著臉色看著那邊的公主,笑的是幸災(zāi)樂禍,用唇語道:“子期哥哥是我的。”
這話,更是讓七公主憤怒不已,想要沖上去,卻被一旁的月兒拉住。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七公主這才罷休,而柳彎彎,一直在旁邊悠閑的看著這場戲。
月兒看了眼柳彎彎,給柳彎彎行了個禮:“姐姐。”
“恩?你有事嗎?”柳彎彎依舊悠閑喝茶,不得不說,這青煙準(zhǔn)備的茶水還是不錯的,她在這呆了一下午了,看了這么多無聊的舞蹈,也是該得到點(diǎn)報酬才是。
“今天的事情,姐姐應(yīng)該早就知道的吧。:”月兒看著柳彎彎,篤定的猜測道。
柳彎彎聞言站起身,含笑看著她:“我不是神,自然不可能知道未來發(fā)生了什么,今天的事情,是有心,還是無意已經(jīng)不重要。妹妹只應(yīng)該知道的是,公主做錯了。”說完,柳彎彎轉(zhuǎn)身離開,她是該去裝裝樣子,到青煙那看看了。
來到青煙的屋子內(nèi),發(fā)現(xiàn)老夫人已經(jīng)是大老遠(yuǎn)的跑了過來,一臉的緊張。臉上也是有些心疼,當(dāng)然,心疼的是青煙肚子里的那個小的。
見到柳彎彎來了,趕忙拉過了她:“我問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聽說你也在場,為什么沒有好好看著?”老夫人是蠻橫不講理。
柳彎彎聞言,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微微俯身:“婆婆,這件事情,是彎彎不好,今天青煙妹妹和公主她們想要一起跳舞。彎彎并沒有阻止,本以為可以增加姐妹的情誼,可是誰知道,相公來了之后,一切都變了,公主不知道為什么,不小心絆倒了青煙妹妹。青煙妹妹磕到石頭,這才釀成慘劇。”柳彎彎一臉愧疚。
“是公主做的?”老夫人瞪著眼,心開始糾結(jié),一個是能讓她慕家扶搖直上的公主,一個是給她傳宗接代的媳婦,這兩個,怎么樣她都是難以取舍。
“哼,除了那個毒婦還會有誰?身為皇家公主,竟然還玩這種手段,青煙的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會休了她。”
慕子期咬牙切齒,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后院起火,可是這公主來了之后,爭斗就算了,竟然還害了青煙,看著床上臉色慘白昏迷不醒的青煙,慕子期便覺得歉意。
老夫人聞言,趕忙拉過了慕子期,小聲道:“你瘋了嗎?那可是皇家的公主,我告訴你。公主絕對不能休。青煙的事情以后你多給青煙點(diǎn)補(bǔ)償就是了,休了皇家的女兒,這不是讓皇家顏面掃地嗎?你想毀了慕家,我還無顏面對列祖列宗,若是你敢休了她,我就死給你看。”老夫人威脅到。
“娘,你。”慕子期就算是再怎么樣,也還算是孝順,看著自己的母親如此,終究還是沉默了。
老夫人見此,這才滿意,看了一眼在一旁笑著的柳彎彎,也是一臉的溫柔:“彎彎啊,今天的事情,不要傳出去的好,畢竟這是咱們慕家內(nèi)部的事情。要是被說出去,對慕家的名聲也不是太好。”老夫人的話說的委婉。
柳彎彎聞言,一臉?biāo)靼祝骸笆牵牌牛瑥潖澝靼琢恕!?/p>
“恩,那我就先回了,來這里這么久,也有些乏了。”老夫人已然是想通了,女人有的是,能給子期生孩子的也不差這一個女人。公主若是能生下孩子,一定比那個青煙的更加好。想到這里,甚至已經(jīng)不在乎青煙肚子里的孩子是否平安。柳彎彎看著老夫人離開的背影,不由得搖了搖頭,看看那床上躺著的青煙,果然,這就是差距。公主還有一個身份不明的妾室之間的差距。
“家主,夫人。”那邊,正在給青煙把脈的老大夫走了過來,一臉的抱歉。
“恩,怎么樣了?”柳彎彎關(guān)心的問道。
老大夫聞言,搖了搖頭,然后嘆息道:“回夫人的話,我已經(jīng)盡力了,青煙夫人她肚子里的孩子,實(shí)在是保不住。能夠保住青煙夫人的命,已經(jīng)算是最大的極限了。”老大夫說完,拿出了藥房,然后搖頭走了出去。慕子期聞言之后,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走到了青煙的身邊,看著女子蒼白的臉色,心口處,歉疚不已。
“相公,你先回去休息吧,青煙這邊,彎彎來照顧就是。”柳彎彎很是明白事理,對著慕子期道。心里卻別提是有多開心了,一個不知道珍惜的男人,就應(yīng)該受到懲罰,一個種馬,談什么傷心,他不配。
“好,你,好好陪陪她。”慕子期有些傷感道,心里惦記著的,是他的生意,現(xiàn)在慕家的生意蒸蒸日上,只要有皇家支持,他就能更上一層樓。
男子走后,柳彎彎冷眼看著床上的青煙:“他已經(jīng)走了,你就不需要再裝下去了。”
床上,女子聞言后,眼動了動,然后緩緩睜開,看著柳彎彎,不悅之極:“姐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柳彎彎想了一下,然后笑的更是深沉:“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你不是應(yīng)該很清楚的嗎?利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去贏得相公的心,讓相公不在那么的寵愛公主,呵呵,你還真是有辦法。讓我佩服啊。”柳彎彎笑說道。
“哼,比起你,我差得遠(yuǎn)了不是嗎?坐收漁翁之利,說白了,最后收益的人還是你。”青煙總算是想明白了。
看著柳彎彎笑意盈盈的樣子,覺得后悔,自己不應(yīng)該的,肚子里的孩子沒有了,她的一切都沒有了。什么都沒了。
柳彎彎表示很無辜:“我想你錯了,我沒有過任何的想法,這一切,不過是你自己,心術(shù)不正。作繭自縛罷了。”說完,柳彎彎輕笑著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