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軟的身體,似乎又回到了在母體孕育的時候,無力而又有股淡淡的安全。
我不想睜開眼睛,因?yàn)槲抑滥侨耍诰o抱著我。
還是回來了嗎?回答了他的身邊?回答了以前被囚禁的生活?
“醒了是不是?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甚至覺得我是個瘋子;連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