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說笑的吧?剛才若不是小姑攔著我,我還不知道有這么一回事呢!我可是進了屋,就跟著小姑過來了,這事小姑能幫我做證的。”宮伊沫一雙美眸望向莊思琪,莊思琪撇了撇嘴,沒有回話。
宮伊沫也不硬求一個答案,畢竟莊思琪是賈云芳的女兒,自然是護著自己的娘親,不過眼下莊思琪沒有辨白,就是最好的證明了,只是賈云芳仍然不服氣的說:“說不定有丫鬟向你通風(fēng)報信呢?”
宮伊沫失笑的搖頭,沒有多說什么,畢竟她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就是這莊家蠢人多,也總會有一兩個聰明的人吧!只是賈云芳胡攪蠻纏的態(tài)度,大夫人有些看不過眼,沉著臉責(zé)問賈云芳,“你是一定要和一小輩過不去嗎?”這話里的暗示,大家都聽了出來,況且大家也都不是木頭人,自然知道是賈云芳是故意陷害宮伊沫。
就是一向不插手家里這些瑣碎事情的二老爺,也難得發(fā)火,“夠了,還閑不夠丟人。”二老爺莊維祖雖說是斯文的讀書人,但脾氣上來時,賈云芳也不敢惹他,只是滿臉不愿的退到了一邊,沒有再多說什么,但光是看她臉色,就知道她咽不下這口氣,不愿這出戲,以這種方式落幕。
片刻之后,晚秋小跑過來,走到大廳口時,又規(guī)規(guī)矩矩走近,到大夫人身邊先行了禮,才朗聲說出她剛才去查問的結(jié)果。
結(jié)果很明顯,當(dāng)時確實有不少人看到宮伊沫是直接出了莊家大門,有了這一點有力的證據(jù)后,宮伊沫的罪名很顯然就已經(jīng)洗清。
“當(dāng)時房里就我和二嬸,既然我沒有拿,手鐲又怎么會到了我的房間呢!莫不是……”話沒有說完,但大家也都知道她的意思,全都齊齊向二夫人看去。
莊懷舟突然滿懷歉意的走了出來,“大嫂,對不起,這事是我干的。”他的行為很明顯是為了自己的母親扛罪,雖然說二夫人陷害了她,但是宮伊沫對莊懷舟的行為,還是挺好看的,做事也不能做得太絕,也就淺笑一下,沒再多說。
“好了,這事就到這里,以后誰也不準(zhǔn)再提。”大夫人出了聲,算是事情就此揭過,宮伊沫心里還挺樂的,又解決了事情,又不用背黑鍋,只是二夫人怨恨的眼神,有些厭惡。
“伊沫,你跟我過來。”大夫人說完,便自己先進了內(nèi)院。
大夫人面無表情,宮伊沫看不出她的喜怒,心里有些生疑,不知道是不是陶氏不喜歡厲害的媳婦,或是陶氏認(rèn)為她沒有尊老,思來想去,宮伊沫也沒主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提著裙擺小跑步跟了上去。
進了陶氏的院里,陶氏沒讓丫鬟在一邊侍候著,將宮伊沫單獨帶進了房間,示意宮伊沫坐下后,便開門見山的直說:“你今天表現(xiàn)不錯。”
宮伊沫錯愕片刻才淺笑應(yīng)聲。
“但聰明的人不該這樣。”莊夫人修剪得圓滑整齊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微微有些刺耳的聲音,聽得讓人有些心煩。
宮伊沫輕蹙黛眉,知道陶氏有話要訓(xùn)自己,恭敬的微垂額首,“還請婆婆教教伊沫。”
“你難道不好奇為什么手鐲會出現(xiàn)在你的房間嗎?”陶氏話沒有點透,但相信宮伊沫是聰明人,自然聽得懂這意思,也就不再明說。
剛才宮伊沫只顧著怎么渡過這一關(guān),還真沒往深層里想,這會兒被陶氏點醒,才是曉得是她院里的問題,有丫鬟小廝吃里扒外,像她新媳婦進門,院里院外都是各夫人姨娘的人,宮伊沫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若有人因此而陷害她的話,那就不能輕饒。
看宮伊沫眼中劃過一絲冷酷,陶氏也只是一笑,倒不覺得有什么,在這樣的大家族,若是做好人會被人活吞,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無。更何況是對身邊潛在的危機,還是早些處理比較好。
之后,陶氏沒再繼續(xù)這話題,只是隨口關(guān)心了一下他們小倆口的夫妻生活,才揮手示意她退下,讓她好生照顧莊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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