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宮伊沫接過莊云凌手中的濕巾,而莊云凌也在同一時間起身讓開了床邊的位置。宮伊沫坐在床邊聽見莊子然模糊不清的聲音像是喊熱,便直接松了莊子然的衣襟,露出大片白玉的肌膚,莊云凌即使是莊子然的妹妹也覺得羞澀,吱唔著說:“嫂子,大哥已經(jīng)吃過藥了,衣服上沾了一些藥汁,你看要不要換件衣裳,我先去隔壁耳房,你有事就叫我。”
宮伊沫手一頓,剛才她就注意到莊子然衣襟上的沾了藥汗,感激對莊云凌露出笑意,“四妹先回屋里休息吧!你也累了。”
“可是……”她確實有些疲憊,折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體力透支,但又擔(dān)心莊子然的情況,怕宮伊沫一人處理不來,所以想留下來幫忙。
“四妹不用掛心,我會好好照顧相公的。”
莊云凌臉一紅,有些窘迫的說:“大嫂,云凌不是這意思,云凌是擔(dān)心大嫂一人忙不過來,想留下來幫忙。”宮伊沫聲音有些低沉,莊云凌敏銳的發(fā)現(xiàn)宮伊沫誤會了她的意思忙開口解釋。倒是宮伊沫自己怔了一下,或許是因為剛關(guān)了柴房被大夫人誤會了的原因,所以看莊云凌這樣吱唔著也以為她和大夫人及其他人的想法一樣,覺得她會存心害莊子然似的。
知道是自己誤會,又聽了莊云凌的解釋倒是揚起釋懷的淺笑,至少莊云凌沒有懷疑她對莊子然的心意,倒是她誤會了莊云凌的意思,以為她是怕自己照顧不好莊子然而讓莊子然出狀況,原來她只是單純的想出一份力幫忙而已。
“我知道,所以我才讓你早點云休息,明日白天你過來幫我照顧相公,可以嗎?”宮伊沫偏頭淺淺一笑,眼中少了疏離的感覺,神情盡顯溫柔。
“我知道了,大嫂。”莊云凌不再多言,免得說多了讓宮伊沫誤會了她,更何況宮伊沫說的話也是在理,明天白日里還得有人照顧莊子然,宮伊沫今晚撐了一宿,明日白天肯定是熬不住需要休息一會的,“大嫂,我先回屋里休息了,你自己也不要太勞忙,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度過此次難關(guān)的。”
“嗯。是呀!”宮伊沫笑著輕頷首,她可不準(zhǔn)許莊子然就這樣沒了。
莊云凌輕移蓮步準(zhǔn)備出房門的時候,宮伊沫叫住了她。
“晚秋,你送送四小姐。然后也直接回去休息吧!”晚秋蹙眉表現(xiàn)得抗拒,宮伊沫自然明白她的想法,冷靜的分析給她聽,“晚秋,現(xiàn)在最重要的并不是誰今天晚上留在這里照顧相公,而是明日娘出去走動打點,你跟在娘身邊這么多年,懂的也比一般丫鬟多,你跟著娘我也安心,也覺得請御醫(yī)這事會多一份把握,至于相公這里,我必定會照顧好的,夜里如果有什么事我自然也會請你們過來的,所以你還回屋里休息吧!更何況我還有墜兒和小小兩人幫忙。”
晚秋微微抿嘴,唇形緊繃成一條直線,猶豫了一會兒便認(rèn)同了宮伊沫的話,“大少奶奶有事記得派墜兒丫頭去找我。”
“這是自然。”宮伊沫淺笑頷首,“明日之事還得多麻煩你,有任何消息或是情況還請通知我一聲。”
“晚秋會的。”她倒沒想到宮伊沫會有這么一份心思,出了這事還能冷靜的分析這些,雖然說得表面,但也確實是最好的安排。
直到晚秋和莊云凌前后相繼離開了內(nèi)屋,宮伊沫才耷拉下雙肩,泄氣了一秒鐘又自己為自己鼓氣加油,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床上昏迷中的人。只見他衣裳大開,白玉的胸膛顯現(xiàn)漂亮的粉紅色,胸前的紅梅傲然挺立,若不是殷紅的小嘴一張一合痛苦的輕呻著,該是多么引人入勝的一副美男色誘圖。
墜兒撩了簾子端了盆清水進(jìn)來,走到床邊對宮伊沫說:“大少奶奶,還是讓奴婢做吧!”
“沒事!”宮伊沫推開了墜兒的好意,“你和小小丫頭到隔壁的耳房去休息一下,明日里我還有事讓你們做。”她不是鐵人,今夜可以撐過去,明日肯定是需要其他人幫忙的,小小留下來幫莊云凌照顧子然,而她想讓墜兒跟著晚秋身邊,看能不能多探些消息,也可知道該怎么進(jìn)宮,又或者讓消息怎么進(jìn)宮,確切的說是消息怎么直接傳到賢妃的手里。
“好吧!大少奶奶有事記得叫奴婢。”剛才她在門外也聽到了大少奶奶和四小姐及晚秋姑姑的對話,又聽大少奶奶明日有事讓她去做也不再推遲,應(yīng)了大少奶奶的吩咐就出去了。
莊子然軟不隆冬的聲音不清不楚的響起,該是在叫熱,宮伊沫見此時屋里只有她一人也不再需要避忌,直接將莊子然的衣服全部丟下,全身上下就留了一條褻褲遮了重點部位。就是如此,莊子然還是不滿足的在床上不安的扭動,雖然弧度不大,倒也能看出他很不舒適。
宮伊沫浸濕了毛巾替他冷敷,他舒服的輕呻了一聲,緊蹙的眉峰緩和不少,宮伊沫看了也松了一口氣,“相公,你一定要好好的。”
脫光了衣服冷敷的莊子然顯然舒服不少,在昏迷中也不再這般痛苦的輕呻,只是沒過多久他又開始喊冷,宮伊沫忙收了帕子替他蓋了一層薄被,畢竟現(xiàn)在是夏天,床上的被子都薄,平常就是這薄被蓋在身上也會有些悶熱,可是這會兒莊子然竟然卷曲著身子嚷著冷。
宮伊沫立即將柜子里過冬的被子拿了出來蓋在莊子然的身上,心想著他一會兒就該喊熱了的,只是沒想到她竟然看著莊子然之前殷紅的嘴唇此時有些青紫,一副被凍傷了的模樣。
屋里已經(jīng)沒了被子,而莊子然的模樣也著實詭異,宮伊沫也顧忌不了這么多,直接解了自己的衣裳赤身裸體的躺進(jìn)被子里抱住莊子然的身子。冰冷的感覺讓宮伊沫心底慌亂,怎么會一會兒他的身子又變得這么冷呢!這一會熱一會冷倒像是中了劇毒一樣。
來到這時空,宮伊沫第一次感到了恐慌,就是當(dāng)初來到了異世,知道自己要嫁給傻相公都不曾有過的感覺,宮伊沫眼神婆娑的埋首到莊子然的肩頸,“拜托,你不要死……”這世界沒有什么是真正屬于她的,她才剛將莊子然裝進(jìn)心里,怎么能就這么快的離開她呢!
莊子然像是感應(yīng)到了宮伊沫的不安,往她的懷里靠了過去,在昏迷中的他只是隱約覺得身邊有一道熱流,吸引著他不斷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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