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能告訴伊沫,你在山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莊子然不會無緣無故生這么大一場病,而且這件事情到處都透著詭異。
“咦……”莊子然一聲驚叫,將宮伊沫嚇了一跳,以為出了什么事情,只見他圍著屋子在轉(zhuǎn),嘴里念叨道:“小沫沫、小沫沫……”
宮伊沫滿頭黑線條,并且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就見莊子然一張放大的俊臉湊在自己的眼前,忽閃忽閃的眼一眨一眨的盯著她看,“娘子,我的小沫沫呢?”
宮伊沫重重的閉起眼,再睜開時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口氣問莊子然,“你不要說你的小沫沫是一只紅色的禽獸?”
莊子然噘著嘴嘟噥,“什么嘛!娘子真壞,小沫沫明明是很漂亮的一只小狐貍。”
“漂亮?”宮伊沫尖聲叫道,它雖然漂亮可是也掩飾不了它的劣根性。
“雖然它咬了我,但我還是很喜歡它,我不會怪它的。”莊子然自言自語的說著,還一副大度的模樣,只是這話把宮伊沫嚇了一跳,拉著莊子然坐在床邊緊張的問,“它咬了你哪里?”昨天的事看樣子和狐貍躲不開關(guān)系,就覺得這只狐貍不一般,怕是就快成精了吧!
莊子然將腿抬了起來,脫了襪子,晶瑩的五根腳趾歡快的舞動著,手指著腰踝處的某處印記說:“這里,當(dāng)時好疼呢!”
宮伊沫將莊子然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被狐貍咬過的地方有一圈淡淡的印記,像黑色的云霧一樣。
“笨蛋,昨天怎么不立即告訴我呢!”看傷口的模樣,只怕狐貍的牙齒里有毒呢!否則周圍怎么會有一圈淡淡的黑色陰影呢!
“人家當(dāng)時見到娘子太開心了,所以忘記了嘛!”莊子然嘟著嘴唇一副無辜的模樣,宮伊沫哪里還會責(zé)備他什么,正好這時候莊云凌也過來了,見他們這樣親密的坐在床上,未語先紅了臉。
宮伊沫將莊子然的襪子替他穿好后,才望向莊云凌,見她身后沒人這才不解的問:“娘難道已經(jīng)出門了嗎?”
莊云凌臉色緋紅低著頭回話,“嗯,母親清早就出去了,我剛剛?cè)ツ钤略罚防锏难诀哒f母親已經(jīng)出去有半個時辰了。”
“這樣呀!”宮伊沫低語。
莊云凌抬眸向床邊偷偷看去,見宮伊沫緊皺眉頭,立即說:“我已經(jīng)讓管事去通知母親了,她應(yīng)該很快就會回來。”
宮伊沫頷首,“這樣就好。”
片刻后,小小也帶著秦大夫進來了,秦大夫看到莊子然精神抖擻的坐在床邊自己倒驚了一跳,不用人開口立即替他把起脈來。
“奇了,真是奇了……”
宮伊沫緊張的盯著秦大夫人動作,“秦大夫,我相公的身體怎么樣?沒事了吧?”
秦大夫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樣用力按住莊子然的肩頭,激動的問:“大公子,你昨夜是不是有什么奇遇?”否則的話,昨夜還是將生之人,今日竟然突然就好了,雖然脈象還是有點弱,但稍微調(diào)理一下就會沒事。
秦大夫因為過于激動,所以下手也沒有輕重,莊子然忽而皺起,轉(zhuǎn)眼求助的望著宮伊沫,“娘子,疼……”
宮伊沫拂開秦大夫按住莊子然肩頭的手,不悅的說:“秦大夫,你下手是不是該注意一點。”
秦大夫老臉尷尬一笑,倒也沒多在意,只說:“老夫太急躁了。”
宮伊沫心底有些不樂,見莊子然委屈的對自己叫疼,她心里就像貓撓了似的,俏臉也便沉了下來。“相公剛才告訴我,昨日他被狐貍咬過,所以才會這樣,你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說著,宮伊沫又將莊子然的襪子褪了下來讓秦大夫檢查。
秦大夫細細觀察了一下,得出的結(jié)論和宮伊沫一樣,“果然是中毒。”
聽秦大夫這口氣像是早就知道了,宮伊沫不解的看著秦大夫,他昨日并沒有說這事呀!見宮伊沫疑惑秦大夫這才說:“昨日我替大公子診脈看出大公子是中了毒,只是不知道是何種原因,而我又治不了所以只私下告訴了大夫人。”
宮伊沫心思一轉(zhuǎn),倒沒再追究什么。秦大夫肯定是誤會了家里有人給莊子然下毒,才會陰晦著不說。
“相公現(xiàn)在的身體怎么樣?秦大夫能治好嗎?”宮伊沫期盼的望著秦大夫,雖然相公已經(jīng)醒過來像沒事人一樣了,但心底還是不擔(dān)憂,畢竟沒有權(quán)威的人士說莊子然已經(jīng)痊愈。
不過好在秦大夫這次倒是很有把握的說:“大公子的身體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行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但總是好事的,再配合老夫的兩劑藥下去自然能藥到病除。”
宮伊沫知道莊子然的身體沒事后也松了一口氣,催促著秦大夫快點開藥方,又對莊子然說:“好了,總算沒事了。”
莊子然歪著腦袋望著宮伊沫展顏笑開,眼角盡是風(fēng)情,雙瞳熠熠生輝的看著宮伊沫,靜靜的,卻沒有開口說上一句。在宮伊沫轉(zhuǎn)身看秦大夫開藥方時,莊子然還盯著宮伊沫的背影,火熱的視線像是看足一萬年都不夠。
“子然呀……”一聲尖銳的聲音傳來,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也只有二夫人才會這么夸張。就見一道紫紅色的身影闖了進來,夸張的撲到莊子然的身邊,拉著他的手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樣,擦著不見淚珠的眼角故意壓低了嗓子說:“好了就好,就了就好。”
見到二夫人做作的模樣,宮伊沫厭惡的皺起了眉頭,昨夜莊子然在生死之明時,她卻一副沒事人的模樣,這會兒倒是表現(xiàn)給誰看呢!
“你雖然是好了,但卻為難你二弟不遠千里跑去請老爺回來,也不知道這么急忙趕路,他身體吃得消不?”二夫人說完,又急著偏頭問秦大夫,“子然的身體確定好了?”
宮伊沫看她這尖酸刻薄的模樣,沒存半分好心思,也沉不住氣開口責(zé)問,“難道二嬸不想相公身體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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