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兒見宮伊沫真的動了怒,又聽了這事倒也覺得莊子然只是太傻不懂這事的原因,倒可以原諒一次,墜兒在宮伊沫耳邊輕聲勸說了幾句,宮伊沫頷首不再多言,墜兒說得沒錯這人來人往的院子里,就光她擰莊子然耳朵的事情說不定就馬上會傳到大夫人耳里去,確實(shí)不能再多說什么,而莊子然之所以會犯這事也是因?yàn)樗欢?/p>
“你,跟我回去。”宮伊沫入抬手指了一下莊子然,轉(zhuǎn)身先一步走開。
莊子然緊張得抓了抓衣褲邊緣,懼怕的盯著宮伊沫的背影,憋足了氣吼道:“我不要,我要去找娘。”
宮伊沫驟然轉(zhuǎn)身,陰沉的臉緩緩的揚(yáng)起笑容,盡量使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一些,“乖,不要鬧了,回去后我解釋給你聽。”
莊子然狐疑的看著宮伊沫,眼底一片掙扎,他怕宮伊沫待會兒又會擰他的耳朵。
“難道相公不想知道了嗎?”
“大少爺不用擔(dān)心,大少奶奶不會再欺負(fù)你了。”墜兒丫鬟在莊子然身邊低聲說道,莊子然掙扎了片刻,天秤便偏向了宮伊沫,他實(shí)在對軟棉棉太好奇了,“你不準(zhǔn)欺負(fù)我噢……”
“不會。”宮伊沫笑得云淡風(fēng)輕,但細(xì)聽能發(fā)現(xiàn)她說這兩個字時咬牙切齒的感覺。
得了宮伊沫的保證,莊子然主動上前抓住宮伊沫的手,這會兒比她還積極的說:“回去吧!我們回去吧!”
宮伊沫被莊子然拖著走了幾步,墜兒快步上前在宮伊沫的另一邊問她,“香凝怎么處理?”
宮伊沫回頭看了一眼頭垂得低低,側(cè)頭觀察她們的香凝,輕聲告訴墜兒,“放了她!畢竟是大夫人房里的人,如果被大夫人知道了,我擔(dān)心大夫人會順勢把她送到我屋里。”
墜兒想了想也覺得宮伊沫說得有理,頷首回身走到香凝面前,對她警告了幾聲,便放了她,香凝感恩戴德的跑走了。
回了屋里,宮伊沫直接將莊子然帶進(jìn)了屋里,讓墜兒和小小都出去,她有事要單獨(dú)和莊子然說,小小遲疑著往屋外走,擔(dān)疑自家小姐動怒會傷了姑爺,忍不住提醒,“小姐,你不可以打姑爺噢,如果這事被大夫人她們知道了,會以七出之罪休離你的。”
宮伊沫頷首讓她們放心,她做事有分寸,而且她也沒打算動手打莊子然。走近莊子然的身邊,看他束發(fā)已經(jīng)松散便抬手想替他整理,手剛抬起來,莊子然就抱頭亂竄,“娘子,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宮伊沫忍不住望天,難道她長得就這么像暴力女生嗎?將莊子然拉了過來,將他稍顯凌亂的發(fā)挽到耳后,直奔主題的問他,“相公最喜歡誰?”
莊子然身子縮了縮眼神亂瞟,最后定神落在宮伊沫的身上,見她淺笑的望著自己才壯著膽子用手指著宮伊沫的鼻尖。
“相公想要其他的女人當(dāng)你的娘子嗎?”宮伊沫打算循序漸進(jìn),一步一步的幫莊子然洗腦。
“娘子要離開我了嗎?”莊子然有些慌亂,眼底硬生生的逼出了淚珠,心底模糊的知道是因?yàn)閯偛潘趫@子里和香凝的事情惹了娘子不高興,“娘子不要離開我,我以后再也不問軟棉棉是什么了,好不好?”
宮伊沫在莊子然哀求的目光中,淺笑的解開了衣襟,一對渾圓的胸脯露了出來,莊子然目瞪口呆的看著宮伊沫的胸口,手指顫抖的伸出上去輕輕的揉捏了幾聲,偷瞧宮伊沫見她只是紅著臉蛋緊抿嘴角卻沒有阻止他,膽子也大了一些,力度稍稍有些加重。
宮伊沫身子不受控制的輕顫著,無力的靠在莊子然的身上,灼熱的唇瓣貼在莊子然的耳邊解釋,“相公是男人,我是女人,我們兩人的身體長得不一樣,相公可以看我的身子,因?yàn)槲沂悄愕哪镒樱窍喙绻戳似渌说纳碜樱齻円簿蜁兂赡愕哪镒樱綍r候我就必須離開,不能再做你的娘子了。”宮伊沫對于灌輸莊子然這些事情沒有絲毫的愧疚,嚇得莊子然手一縮轉(zhuǎn)而用力的抱緊她。
“娘子,不要。我就要娘子,剛才我并沒有看到香凝的,嗚……我不要娶香凝,我要娘子嘛……”嚷著嚷著莊子然孩子氣的哭了起來。
宮伊沫心疼的替他擦著眼淚卻不忘提醒他,“如果相公不想我離開就不能再碰其他的女人,知道嗎?”
莊子然重重的點(diǎn)頭應(yīng)聲,“我再也不讓其他的丫鬟侍候我了,不讓他們侍候我凈臉,不讓她們侍候我沐浴,也不讓她們碰我,我不要她們當(dāng)我的娘子,我就要娘子一個人。”
宮伊沫目的達(dá)到,嘴角揚(yáng)起得逞的笑意,“相公真乖。”宮伊沫將衣服攏了起來,拍拍莊子然的臉,“相公是男子漢一定要說話算數(shù),不能騙人噢。”
“娘子,我一定能做得到。”莊子然握拳一臉果決。
宮伊沫放心的笑了笑,對莊子然說:“好了,自己出去玩吧!”這才上午就將她折騰得夠嗆的,“告訴墜兒,說我中午不吃飯了,不必叫我起床。”昨天晚上本來就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現(xiàn)在將莊子然的事實(shí)也處理好了,心也算是放下了,人倒是乏得很,只想好好睡一覺。
“娘子,我陪你吧!”
“不用。”宮伊沫推著莊子然,讓他出去自己玩,他待在屋里,她怎么睡得好。
沒了莊子然的打擾,宮伊沫舒服的睡了兩個時辰,下午起來后也沒見莊子然,隨口問起,墜兒說是在大夫人的院里陪大夫人解悶,宮伊沫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莊子然得空就在大夫人的院里承歡膝下,這是常事,直到晚上莊子然在大夫人院里用過膳后還沒有回來,宮伊沫才覺得事有蹊蹺,過了一會兒便按耐不住讓墜兒丫鬟去打探一下,看看莊子然什么時候回來。
墜兒去大夫人的院里好一會兒后才氣急敗壞的跑了回來,人剛?cè)胫窭镌繁愠吨ぷ哟蠼校骸安缓昧耍缓昧恕?/p>
宮伊沫坐在屋里和小小正討論著荷包的樣式,聽到墜兒的聲音心下一驚,連忙站了起來,墜兒滿頭虛汗的跑了進(jìn)來,拉著宮伊沫的手重重的喘息了幾聲才說:“大少爺,他、他……”宮伊沫心底著急卻沒有逼墜兒,反而平靜的倒了一杯茶遞給墜兒,墜兒沒有接過茶直說:“大少爺去了飄香院。”
飄香院,聽著這名字宮伊沫就覺得不妥,怔神的片刻墜兒急切的搖著宮伊沫,“大少奶奶您怎么和沒事人一樣,大少爺去的可是妓院呀!”
宮伊沫手無意識的的抖了一下,茶杯重重的跌落在桌面濺在宮伊沫衣裙上面,好在茶水是涼的,倒沒有什么事情。
“大少奶奶,我們快去飄香院吧,現(xiàn)在去阻止肯定還來得及。”墜兒拖著宮伊沫就要往屋外走,宮伊沫腳步踉蹌了一下倒是回了心神,拂開了墜兒的手往床邊走去,“讓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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