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自然與我們不同,皇朝貴族,豈能被那些平民擠在一起,如此,赫連,我們出去吧,王爺在這好生休養(yǎng)如何。”笑著起身,手中拿著另一個鴛鴦糖人,初月笑顏如花的挽住了赫連非墨的胳膊,看向澹臺焱玄時眼神有些挑釁。
澹臺焱玄的臉色有些黑,他本以為這個女人是要留下來陪自己,看著她那再沒看自己一眼的眼睛,他的心里猶豫了,死女人,原先對自己的愛慕都是假的嗎?
“赫連要去,本王怎能不給面子。”優(yōu)雅起身,那黑金色的長袍被他在空中甩出一道好看的幅度,強硬的擠進兩人中間,硬生生的將初月跟赫連非墨相挽的手沖開,赫連非墨的臉上掛著幾分得意的笑。
跟在兩人的身后,初月翻了個白眼,赫連非墨回頭歉疚的看了她一眼,臉上有些無奈,看樣子已經(jīng)習慣了這澹臺焱玄的強勢。
“赫連,要不我們換條路走吧,你看看這。”
澹臺焱玄皺眉看著眼前擁擠的人潮,又轉身撇了撇另一條路,發(fā)現(xiàn)全都擠得跟肉夾饃一樣以后,糾結了。
“早說王爺與我們不同,不想被擠,就好生在里面修養(yǎng)著,您可不同我們這些平民。”
“是啊王爺,你萬金之軀,若是有人圖謀不軌,那赫連的罪責可就大了!”
“廢話什么,本王說去就要去。”澹臺焱玄一臉的不悅,看著眼前兩人的一唱一和,心里莫名的有些堵,還是看不慣面前的擁擠,澹臺焱玄揮了揮手,身后的兩人會意的上前,開始驅趕擠在前面的一些百姓。
“王爺這是干什么?”皺眉看著那澹臺焱玄一臉的理所當然,前方的幾個百姓已被他的侍衛(wèi)推到一邊,更有柔弱些的女子被推倒在了地上。
“下等平民,不配與本王共道。”澹臺焱玄斜楷一眼初月,該死的女人,為什么一臉嫌惡的看著自己。
初月沒說話,越看他那英俊的臉越不順眼。
“王爺,花燈會本來圖個熱鬧,王爺若是不喜歡可以呆在房中,這么驅趕百姓,是擾民啊!”赫連非墨有些無奈的沖那些正在動手的侍衛(wèi)使了個眼色,侍衛(wèi)很聰明的退到了一邊,不過幾人的身邊也再沒有多余的百姓,那些本擁堵在一起的人全都站在了一邊看熱鬧。
“擾民?我堂堂一個王爺,連趕幾個百姓的權利都沒有嗎?”澹臺焱玄的臉有些烏青,看著赫連非墨的神色變越發(fā)不悅。
“赫連只是好心相勸,王爺聽不進就當赫連沒說,只是皇上愛民如子,若是知道王爺在大街之上做這等有辱皇家形象的事,怕是……”
“你拿皇兄壓我?”
“赫連不敢。”
兩人的狀態(tài)一下子陷入僵局,初月有些驚愕的看著兩人,怎么剛才還好好的,一下就黑臉了。
聽那澹臺焱玄的話不難聽出,他對他的皇兄并不滿意,而赫連非墨的話卻也有些偏袒皇帝的意思,怨不得澹臺焱玄會黑臉。
“赫連,我們不是還要去看花燈嗎?走吧!”無視澹臺焱玄眼里的怒火,初月上前拉住了赫連非墨的胳膊,澹臺焱玄她沒好感,也不必巴結,只是這赫連非墨,她很想跟他做朋友。
“嗯。”赫連非墨點點頭,無奈的看了澹臺焱玄一眼,沒有再說話,跟著初月朝另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澹臺焱玄站在原地,雙拳緊握,人群里開始傳來議論聲,臉色發(fā)黑的走進客棧,落寞的身影帶著幾分顫抖。
“為何要拉我過來,不怕得罪他嗎?”兩人的手還拉在一起,赫連非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手抽了出來,聲音溫和至極。
“得不得罪有什么區(qū)別嗎?他能休了我,定是在心里不待見我。”
“王爺他,可能是氣皇上的賜婚吧。”
“將自己的痛苦加諸在別人的身上,不管有什么理由,他人品都有問題。”
“說的也是。”
“好了,不說他了,你帶我去逛逛啊!”再次拉住赫連非墨的胳膊,初月笑的有些狡黠,見他沒推開自己以后,笑的更加燦爛了。
“四小姐喜歡放花燈嗎?”站在一個小攤前,赫連非墨手里拿起了兩個花燈,似是在征詢初月的意見。
初月點頭,算是默認,赫連非墨笑著拿起花燈帶著初月來到了一條小河邊。
河邊站著各色各樣的男男女女,手里都拿著一個艷麗的花燈,說是花燈,其實跟孔明燈差不多,像是沒到時候,那些青年男女仰著頭像是在等什么。
“四小姐。”赫連非墨站在一邊往自己的花燈上寫些什么,如玉的臉色帶著幾分認真,更顯得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