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沒有,圣天現在遇上了強敵,每一個項目都被一家叫‘帝豪’的公司搶先。”辦公室里人們紛紛議論著。
鐘素雪好奇的問:“什么公司這么厲害?”要知道圣天是C市的龍頭企業,能搶到圣天的生意可見實力不一般。
“這家叫帝豪的公司才進入C市不到一個月就搶了公司的兩個項目,看來實力非凡呀?”有人嘆道。
“這也太厲害了吧!”素雪嘆息著,起身拿著文件向設計部經理辦公室而去。她從使至終的都做著打雜的工作,每次上交文件的小事都由她來做。
鐘素雪見經理辦公室門緊閉,正要敲門之際,聽見從室內傳出交談的聲音。
李素雅看著眼前長得陰柔的男人,不冷不熱的說:“你找我有事?”
男子滿臉不正經的邪笑“沒事就不能來嗎?妹妹難道不歡迎我?”看著美麗端莊的人兒,心里暗道,她真是長大了,比小時候漂亮多了。
“當然歡迎!”她真是不明白自己這干哥哥為什么會大膽的出現在圣天。
“這不就行了,不知道圣天下一個項目是什么?”男子說著坐上了辦公桌。
“我的事呢?辦得怎么樣了?”李素雅淡淡的問。
男子故作姿態的想了想,“哦——你說那事兒呀!好好,我這就去辦。”
“這還差不多。”李素雅滿臉堆滿了笑。
“不過,圣天下一個項目是什么?”男子不死心的問道。
素雪聽到這里她已明白圣天前兩次生意被搶的原因了。“咚咚!”她故意敲響了門。
里面的人不耐煩的道:“請進。”
“李經理!這是設計方案。”她邊說邊把文件放在李素雅面前。
“你剛才聽到了什么?”人就是會做賊心虛,李素雅小心的問著。
素雪就知道她要這么問,滿臉茫然疑惑的看著李素雅的臉,“我剛到就敲門,要知道經理有客人,就不打擾了。”
“這樣就好。”李素雅頓時松了口氣。
“有什么是我該聽的,沒聽到嗎?”她故意天真的笑問。
“沒——沒什么,這里沒你的事了,下去吧。”李素雅冷冷的命令著。
“哦。”素雪答著便退出了房間。
她能肯定圣天項目被搶和李素雅有關系,但她卻沒有證劇,就算給徐又凌說了他也不會相信的。在他眼里李素雅是忠心的職員,也是他眼里美麗的情人。看來要想個方法讓李素雅露出狐貍尾巴才行。
*
很多天沒回鐘家看媽媽了,素雪今天打算回家一趟。
“你別跟著我了。”公司離家還算近,她打算步行回家。
裴承恩不死心的道:“你一個人走我不放心,到家了,我自然不會跟著你。”其實也不是真的不放心,因為公司離她家步行也只有二十分鐘路程,這么短的路程應該也不會發生什么事情的。不過他就是想跟著她,能與她在一起他感到心里滿足。
她沒好氣的說:“好吧!反正我也快到家了。”
倆人已來到茂密的樹蔭道上,過了這條路就到小區門口了。
一群看上去兇神惡煞的男子向他們沖來,素雪和裴承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還呆愣了幾秒。只見他們似乎是沖著她們來的,裴承恩在心里暗叫不好。
“小子,別管閑事,快滾!”見有一帥氣男子攔在丑女身前,為首的男子不禁爭著眉頭叫道。
素雪見這些人似乎不想傷害無辜,看來是沖著自己來的。這時她才注意到歹徒手上竟然持有刀具。她害怕的往后縮了下瘦弱的身子,聲音有些顫抖起來:“裴承恩,你說他們不會又是沖著我來的吧!”自己怎么這么倒霉,上次登山的時候也遇見了歹徒。
聽素雪說又是沖著她來的,裴承恩不禁想到上次是母親的惡作劇,便冷冷的道:“你們想做什么,是誰讓你們來的。”雖說問這樣的問題他知道很幼稚,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說著便不再理會這帥氣男子離不離開,幾名男子已手持尖刀向他們撲過來。
見這次不像上次的惡作劇,他明白這些人不像是只想教訓素雪,更像是要她的小命,不知道她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要她的命。
這時已不容他多想,把素雪推在邊上,赤手空拳了與之對陣起來。雖說他功夫了得,可這次的歹徒并非上次的弱不禁風,不過對他而言也算輕松就能解決。
見幾名男子已被他打得不能動彈,他這才狠狠的瞪向一直沒出手的為首男子。
“來吧!”裴承恩淡淡的說著,一看他的樣子,便是個練家子。
那人似乎不想打不公平的仗,只見他‘啪’的把刀甩在地上,同樣赤手與裴承恩對陣起來。
裴承恩見狀,在心里嘆著,這人還算光明磊落,便與之過起招來。
為首男子的武藝顯然與裴承恩不相上下,只見他身上已中彩多處,臉也被打得青紫起來。
這時素雪見狀叫道:“裴承恩,我都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到了。”其實她沒有報警,只是見裴承恩已多處受傷,才出此對策的。
那人受的傷也不比裴承恩輕,聽到鐘素雪的叫喊后,轉身就跑:“快走,警察快到了。”自己真是失策,為什么不在那小子與手下打的時候上前一刀解決了那丑女。
只見那些人上了一輛轎車,快速的開車離去。
裴承恩聽到報警,心里一下子亂了起來,見要殺她的人已走,連上前問:“素雪,你真的報警了?”
“沒有,只是嚇嚇他們而已。”還好被嚇走了,但看到裴承恩臉上的傷,她便覺得內疚。
聽到這樣的答案,他心里總算松了口氣:“這就好。”
明顯看到他松了口氣,他為什么要說好呢?她可在心里怪自己太笨,她應該報警才對的。可是見裴承恩的樣子,顯然不想她報警。
因裴承恩堅持要與自己步行,他們現在只有打車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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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又凌知道鐘素雪今天要回鐘家,心里掙扎了好久才鼓足勇氣拿起電話撥通了她的電話。
“喂!你到家了。”他不自然的問著。
“沒!”現在裴承恩在處理傷口,她正在外面等候結果。真不明白徐又凌為何會打電話給自己。
徐又凌聽到這樣的答案,明顯有些生氣,口氣也變冷了,“你和誰在一起。”
“和裴承恩在醫院。”她老實的回答。
什么?他們倆人在醫院,在他看來,一男一女無故去醫院,難道——難道是去拿掉孩子。算一下時間他和姓裴的醉酒那次已有一個月了。他越想越生氣,不顧電話那頭的人還在說話。他已重重的把電話掛上。
鐘素雪問了他什么事,他也不作聲,再次“喂!喂!”的兩聲,得到的卻是對方已掛機。她自言自語的嘀咕著:“有事也不說清楚,真是怪人。”
她現在不想多想,只想看裴承恩傷得怎么樣,便快步的向急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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