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戲言,害她命運(yùn)陡轉(zhuǎn),徹底改變她在清朝的宿命……是誰在背后精心設(shè)計連環(huán)圈套?
蔣嬋語不驚人,死不休,姑娘矜持的美在她身上蕩然無存。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盯著蔣嬋,這是一個女子該說的話嗎?
很顯然蔣嬋犯了眾怒。
唉!眾怒不可犯。
富察莫緊握成拳的手,那泛青的指關(guān)節(jié),目光銳利得像一把刀,盯著蔣嬋好似要將她千刀萬剮般,讓蔣嬋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懼。
她鼓足勇氣,
慕怡明澈的瞳仁里,是一池靜水,看似風(fēng)平浪靜,心里卻因蔣嬋的話暗潮兇涌,她全身都在哆嗦,不難看出她很害怕?
“伯母……”
“閉嘴。”富察莫怒吼道,定在原地,額角青筋暴起,利箭般的銳犀更帶著一股不怒而威的震懾力,他用兇霸的視線砍她。
“哇咧!原來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嘖嘖嘖,浪費(fèi)我這么多的蛋白質(zhì),才換來你兩個字,還真是惜字如金。”蔣嬋驚呼。
警報,警報,冰山男人已經(jīng)被她惹火,若不想玩火自焚,快點(diǎn)逃之夭夭。
“哇!天色已晚,我要是再不回去,我那脾氣火爆的侄子肯定會大發(fā)雷霆,伯母嬋兒向你告辭,改日在來與你商量婚事。”蔣嬋臨走前還不忘丟下一顆炸彈。
“滾,如果不想死,從今以后別再踏進(jìn)親王府。”富察莫字字如冰道,氣息不足以嗆人,卻清楚透露出他的不悅與不友善。
富察莫用最大的忍耐性,控制自己別把手放在蔣嬋的脖子上。
喲!禁足啊?
她蔣嬋會如他所愿,太陽就會打西邊出來。
“哇咧!跟我說這么多字,真是受寵若驚。”蔣嬋一步一步邁向富察莫,準(zhǔn)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邁向慕怡,在她耳旁說了一句話,就是因?yàn)檫@句話,富察莫才沒有當(dāng)場一掌劈死她。
富察莫皺眉,不懂蔣嬋為什么會對慕怡說這句話。
富察莫的眼神像北極冰山一般寒冷,一眼就能冷穿蔣嬋的五臟六腑,讓人不寒而栗。
蔣嬋朝富察莫扮了個鬼臉,趕在他殺人之前,跑到宛如面前,拉著宛如的手就跑。
“莫,聽說你回京……啊。”
“啊。”
門口,一個急著逃命,一個急著見好友,結(jié)果撞在一起。
蔣嬋被撞倒在地上,痛得她呲牙咧嘴,她的屁股痛死啦!不知道有沒有開花?
“小姐。”宛如扶起蔣嬋,臉上盡是擔(dān)憂。
“hit。”蔣嬋揉了揉摔痛的屁股。“那個王八蛋不長眼……是你。”
“是你。”
兩人同時指著對方。
“真是冤家路窄。”蔣嬋咬牙切齒,皇宮里能碰上,現(xiàn)在親王府又撞上。
孽緣啊!
驀地,她突然好想家,不是二十一世紀(jì)那個家,而是想現(xiàn)在皇宮里那個家。她好想見到康熙,好想見到老太太,只有見到他們,她才真正感覺不到孤獨(dú)與害怕,想到康熙和太皇太后對自己的好,鼻子一酸,眼睛一紅。突然,有想哭的沖動,不行她得趕緊回到康熙身邊,鉆進(jìn)他的懷抱里,只有在他懷里自己才有安全感,不知何時她已經(jīng)迷戀上康熙的懷抱。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寧宜。
寧宜眨眼看著蔣嬋的眼睛,笑著調(diào)侃。“喲!受傷啦?這一次又是在那家客棧吃霸王餐?還被別人告到親王府來。”想到康熙那小子抗了自己一筆巨款,給她還賭債,心里就不爽。“還是又欠下……”
蔣嬋抬頭望著寧宜。
寧宜看著蔣嬋眼里那層霧水,心被狠狠抽了一下。“你該不會是要哭了吧?”
“滾開。”蔣嬋一把推開寧宜,向外跑。
“小姐。”宛如心急如焚的追上去。
寧宜一愣,驀地,轉(zhuǎn)身向來的方向奔去,突然,意識到什么停下腳,轉(zhuǎn)身。“伯母,莫,寧宜改日再來拜訪,先告辭。”說完,縱身躍起,施展輕功追去,身影消失在親王府。
留下屋里的人面面相覷,完全在狀況之外。
“宜貝勒,怎么會認(rèn)識她們?”七兒問出所有人心中的疑問。
富察莫回想著,蔣嬋在慕怡耳邊說的那句話“祝你們幸福。”是什么意思?
“放開我。”
“出什么事了?”
“關(guān)你屁事,滾。”
“你這樣回皇宮,過得了他那關(guān)嗎?”
“那是我的事……喂,你干嘛?”
世哲學(xué)。
“我?guī)闳€地方。”寧宜不給蔣嬋反抗的機(jī)會,攬著她的腰,施展輕功。
風(fēng)在蔣嬋耳旁沙沙沙的響起,所有東西在她眼前晃動。哇!這就傳說中的輕功嗎?飛翔的感覺真好,驚恐,刺激,很有挑戰(zhàn)性,不用坐飛機(jī)也能在空中飛翔,那滋味一個字“爽”。
萬歲,不用長翅膀,她蔣嬋也能飛起來。
宛如嘆口氣,搖了搖頭,施展輕功跟在他們身后。
蔣嬋趴在桌上,今天她沒有與公周下棋,回味著昨天發(fā)生的事。離開親王府后,寧宜帶她去了一個山清水秀,層巒聳翠,清流激湍,鐘靈毓秀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寧宜用那兒的泉水治好了她的熊貓眼,太神奇,真是太神奇了。
那泉水比二十一世紀(jì)用科學(xué)研究出來的化裝品還管用,當(dāng)時,她感覺右眼先是火辣辣疼痛,一分鐘過后,又感覺冰涼清爽,很舒服。看著泉水中的自己,驚嘆,熊貓眼居然就這么消失了。一激動,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抱住寧宜,對準(zhǔn)他的臉,印上一記吻,下一秒,寧宜羞得面紅耳赤,活像是受到侵犯的小媳婦。
唉!害羞的男子。
得了,看在她陽光燦爛的心情份上,就放過他,暫時不調(diào)戲他。
撥開云,見月明,蔣嬋和寧宜從敵人轉(zhuǎn)變成朋友。
夕陽西下,寧宜送蔣嬋回宮,還好趕在酉時之前回宮,不然,她肯定會糟糕,和康熙用完晚餐后,疲憊不堪的她又賴在康熙哪兒不肯走,倒在他床上就睡,一夜無夢,睡到天明。相反康熙一夜無眠,獨(dú)自在御書房坐了一夜,滿腦子里想的全是睡在他床上的小女人。
考驗(yàn)啊!君子也太難當(dā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