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宣推開病房的門,輕輕走到病床邊。
病床上唯壹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頭上纏著一圈白白的紗布,伸在被子外的手臂也有不同程度的擦傷。
即墨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緊緊握住唯壹的手,她的手很白,白的手臂上的青筋都很顯眼,手指很修長,一雙藝術(shù)手,可是那雙手心卻有著厚厚的老繭。
“嗯!”唯壹感覺有人在摸她的手心,緩緩的睜開眼睛。
“醒了?”即墨旬伸過頭在唯壹的耳邊輕輕的問。
“嗯!”唯壹耳朵邊癢癢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每次即墨旬對她稍微溫柔一點的時候她就感覺幸福的要死,完全忘記了以前即墨旬冷淡的態(tài)度。
“還痛不痛,怎么這么不小心?”即墨旬用手輕輕的撫摸唯壹以前整容的地方。
“不痛了,是我走的太急了才踩了個空,對不起。”唯壹拿開即墨旬的那只手。
“餓不餓,我讓流舞去買點東西吃?”
“不用了,我不餓,等下美玉他們會來的,他們會拿東西來的。”唯壹朝即墨旬笑著說,她很享受現(xiàn)在即墨旬對她的態(tài)度。
“好,累了再睡一會兒。”即墨旬給她蓋蓋好被子。
“嗯!”唯壹安心的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即墨旬聽見唯壹沉穩(wěn)的呼吸聲,輕輕的走了出去。
“老大!”等在門外的騰清明看見即墨旬走了出來,連忙走了過去。
“等下她的朋友來了你就跟她說以后唯壹就住我那里去。”即墨旬犀利的看了眼騰清明。
“是,我知道了。”騰清明低著頭不敢抬頭。
即墨旬轉(zhuǎn)了個身就走了出去。
即墨大宅
“老公,你回來了?”正在客廳看電視的夏如雪看見即墨旬回來了馬上站起來飛快的跑過去抱住她。
“你到書房來下。”即墨旬甩開夏如雪冷漠的說,然后管自己走到樓上去。
夏如雪握握拳頭跟了上去。
“老公,我好想你。”關(guān)好書房門夏如雪整個人都‘纏’在即墨旬身上。
即墨旬一副厭惡表情的看著夏如雪,看的夏如雪一陣心慌。
“下次不許你動她。”
“什,什么?”
“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之外任何人不許動她,即使要她死也必須是我即墨旬親手殺了她。”
“老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什么動她,殺她的。”夏如雪表現(xiàn)出一臉‘茫然’的樣子。
“記住我剛才說的話,本分的做好你即墨太太的身份,要不我饒不了你。”說完即墨旬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
“啊!”夏如雪發(fā)了瘋的把書桌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
樓梯口,即墨旬的奶奶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拐杖看著即墨旬離開的身影,剛才他們的話她在門口聽的一清二楚。
老花眼鏡后是一雙憤怒的眼神。
唯壹住了兩天醫(yī)院復(fù)查沒有什么其他事情就出院了。
她按即墨旬的意思搬到了即墨旬那個別墅,除了自己的衣物和兩只小狗外其他都沒帶。
小花鋪就留給了美玉管理。
而美玉他們把原來住的房子退掉了,又把閣樓隔出了兩小個地方,一個美玉住一個他哥哥住,其實也就是兩張小床間做了隔斷,美玉的哥哥基本上是開夜班車的,所以還算方便。
唯壹現(xiàn)在理所當(dāng)然和即墨旬一個房間了。
即墨旬讓她在家沒事干就看電視、上網(wǎng),唯壹沒有答應(yīng),趁現(xiàn)在空了點就報了幾個培訓(xùn)班,每天早上和即墨旬一起出去,晚上一起回來,日子過的也充實。
“晚上我們在外面吃吧,想吃什么?”即墨旬一只手握住方向盤一只手拉著唯壹的手,手指輕輕的觸摸著她手心的老繭。
“嗯,要不我們吃火鍋吧,我上次和美玉他們吃過一次,覺得真的很好吃,不過吃這個要人多才熱鬧。”唯壹笑著說。
“好,你想吃我們就吃。”說完即墨旬拿起手機摁了幾個號碼,“等下叫上流舞,我們一起吃火鍋,到‘旬記’。”
半小時后
“老板!”即墨旬拉著唯壹走進一家場地很大的火鍋店,里面一個胖胖的男人看見他們走了過來朝即墨旬哈頭點腰的。
“我們今天4個人!”即墨旬環(huán)視下四周。
“是,老板,這里請。”
即墨旬拉著唯壹穿過大廳,其中有好幾桌的人看見即墨旬都馬上站起來恭敬的彎腰點頭叫‘老大’。
唯壹緊緊的握著即墨旬的手。
“有沒有特別想吃的的東西?”坐好以后即墨旬問著唯壹。
“嗯,我想吃海帶、豬血、豬腦,其他隨便。”唯壹一副撒嬌的樣子。
“其他那你看著上吧。”即墨旬把菜單遞給領(lǐng)他們進來的胖男人。
“是,老板。”男人恭敬的退下。
“那個即墨旬,他為什么叫你老板,不會這里也是你家的吧。”
“是,以后你想吃就來。”即墨旬拉過唯壹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
“那個,那個你別這樣,等下流舞他們快來。”唯壹羞的臉紅撲撲的。
即墨旬摞開唯壹的劉海,輕輕的吻在唯壹以前整容的眼角,“傻丫頭,以后要學(xué)會保護自己知道嗎?”
“嗯?有你的保護我還要自己保護自己干嘛,你……嗯!”
即墨旬深深的吻住了唯壹的嘴唇,唯壹情不自禁的摟著即墨旬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