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舞,你在家嗎,今天我想睡你家?”唯壹把車停在路邊,給流舞打了個電話,她現在要好好的冷靜下。
“在,你在哪里,我馬上來接你?”那邊的流舞沒有問原因,但是聲音卻很急切。
“不用了,我自己有開車,馬上就到了!”唯壹掛掉了電話雙手緊緊握住方向盤,把頭靠在手上,幾分鐘后才重新啟動車子。
“唯壹!”流舞早就等在門口,看見唯壹的車子開了進來馬上迎了上去……
“進去吧,你怎么在外面等啊!”唯壹拉住流舞的手走了進去
“尹小姐!”騰清明和張楚明正坐在沙發上,看見唯壹走進來都站了起來。
“以后你們叫我唯壹好了,我們都這么熟了。”唯壹朝他們笑了笑,然后轉身對流舞說“我睡哪里啊,好累啊,今天家里沒有人,感覺有點怕,所以想住你們這里來!”
“我帶你去。”所有人都沒有問原因,他們知道唯壹肯定發生了什么,唯壹又不是第一次一個人呆在家里。
走進房間后唯壹說推說自己想睡覺了,把流舞拒絕在門外,然后關上門一下子蜷縮在床上。
今晚即墨旬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傷她太深了,半個小時前她覺得自己像妓女一樣chi裸裸站在其他男人面前。
要是即墨旬這輩子都這樣難道她也要這樣過一輩子嗎,可是自己的心已經再也愛不起其他男人了。
唯壹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在被窩里抽泣起來。
樓下
“哥,唯壹這樣真讓人擔心。”
“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她當初做選擇的時候就該考慮這種后果!”騰清明看了眼流舞。
“冷血,走,老公,我們睡覺去!”流舞拉起張楚明走上樓去。
騰清明眼神一沉望向唯壹的房間。
第二天,正當唯壹睡的昏昏沉沉的時候流舞來敲門了。
唯壹渾渾噩噩的爬了起來。
“唯壹,下來吃早飯吧!”
“哦!你先下去,我洗個臉。”
等走下樓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坐在餐桌上了。
唯壹笑了笑坐好,接過流舞遞過來的碗。
“這是什么?”唯壹聞到了很淡的腥味。
“燕窩粥啊,我早上親自煮的。”
唯壹拿起勺子稍微弄了點吃,頓時覺得一股嘔心感沖上喉嚨,不由得皺皺眉。
“是不是不好吃啊,我就說了嘛,剛才看她在瞎弄。”騰清明瞟了眼唯壹的碗。
“什么,我可是前幾天特地和秦嫂學的,是不是真的不好吃啊?”
“沒,挺好的,真的。”唯壹馬上拿起來又吃了一口。
“嘔!”唯壹再也忍不住,沖下廚房的水槽。
“唯壹!”“唯壹,你沒有事情吧!”
唯壹揮揮手,但是一直忍不住的在那里干嘔。
“唯壹,你該不會是……”流舞擔心的看著唯壹。
“不會的!”唯壹一下子直起腰。
“等下我帶你去醫院查查。”
唯壹沒有回答,騰清明看著她們,但是沒有插話。
吃好飯流舞死拉著唯壹去了醫院。
“恭喜啊,你現在懷孕已經快1個月了。”檢查的醫生看了驗血單笑著說。
“不會的!”唯壹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
“你要注意點了,我發現你氣色不好,前3個月都是很關鍵的,要是保護不當很容易流產的,平時不要太累,吃好點……”醫生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
唯壹一直愣著。
“知道了,張醫生,謝謝你啊。”流舞拉起唯壹就往外走。
“怎么辦,流舞,即墨旬不會要這個孩子的。”唯壹緊緊抓著流舞的手,手不停的在顫抖。
這個孩子她真的很想要,雖然她不知道他會來的這么快,可是那是她和即墨旬的孩子。
“好,只要你說要我們會幫你的!”流舞堅定的說,然后拿出手機播了幾個號碼。
“喂,哥,你在哪里,我們有事情和你商量,什么,好,那我們馬上來找你!”
流舞果斷的掛了電話,拉起唯壹就往外走。
等唯壹神志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一個電梯口。
“流舞,這是那里,你要帶我去哪里?”唯壹緊張的問道。
“這里是即墨旬的公司,我帶你去跟他說清楚!”流舞拉住唯壹跨進電梯。
“什,什么,不,我不要去找他,要是他知道我懷孕了的話一定要我把孩子流掉的,求求的你了流舞,我們回去吧!”唯壹已經淚流滿面了。
“唯壹,逃避不是辦法,你一定要爭取,要不你的孩子生下來就是私生子!”
“我不要去,你不知道即墨旬……”唯壹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流舞拉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
“流舞小姐,總裁正在里面開會!”門口漂亮的秘書看見流舞來勢洶洶的拉著另外一個臉上全部是淚水的女人要沖進去總裁室。
“走開,沒你的事!”流舞現在已經火冒三丈了,一把推開辦公室的大門。
辦公室里幾雙眼睛刷刷的望著門口。
即墨旬的眼睛尤其冷漠“這是干什么?”
“流舞,你干什么,唯壹你怎么哭了!”騰清明馬上走了過來。
“你們全部出去,我和他有事情要說!”流舞看著其他幾個公司工作人員,指著即墨旬說。
在得到即墨旬的允許后,所有人馬上飛一樣的跑了出去。
“現在可以說了!”即墨旬犀利的望著流舞身后的唯壹。
“即墨旬,不管你是不是我們老大,但是現在我要以姐姐的身份跟你說現在這個女人已經懷了你的孩子,所以你要對她負責!”流舞把唯壹推向前面。
唯壹低下頭手指緊緊的絞著一覺。
“唯壹,真的嗎?”騰清明先開了口。
唯壹輕輕的點了點頭,但是還是不敢看即墨旬。
“笑話,我可沒有要她懷我的孩子。”即墨旬冷冷的開了口。
唯壹臉色一白站著不動。
“你這是什么話,難道懷孕是一個人的事情嗎?”
“既然你說是兩個人的事情現在又有你什么事情?”即墨旬突然站起來走到唯壹面前,把手撫在唯壹的肚子上。
唯壹動都不敢動。
“真的懷孕了?”即墨旬問著唯壹。
“是,是,醫生說一個月了!”唯壹顫抖的說。
“是我的嗎?”即墨旬繼續問著。
唯壹一下子眼眶發熱,說不出話來。
“即墨旬,你什么意思,唯壹可是就你一個男人!”流舞聽不下去了。
“這個誰知道,像昨天晚上她不是沒有跟我說就一個晚上沒有回來!”
“那她是住在我家,不信你問我哥!”
“你還記得那個協議嗎?”即墨旬不理會流舞,看著唯壹。
唯壹一下子驚住了,身體不住的輕微顫抖。
“所以你知道該怎么做!”即墨旬伸回手。
“可,可是那個我還沒有簽,不算數的!”唯壹一下子叫起來。
“然后呢?”
“我想……求你了,我不會……”唯壹懇求著,突然抓住即墨旬的手臂。
“你不用想,這種事情不是你該想的!”即墨旬冷漠的走開,唯壹一下子身體往前傾了下,跌坐在地上。
“唯壹,你沒事吧!”流舞嚇的馬上跑過來。
“我的地下情人只有做我床伴的權利,沒有為我即墨家生下孩子的權利。”即墨看著跌在地上的唯壹殘酷的說。
“好,我明天就把他做了。”唯壹面無表情的回答。
她的心在剛才一跌的那一瞬間已經死了。
“唯壹,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流舞簡直不敢相信。
“流舞,我感覺好累,我想回去了!”唯壹慢慢的站起來。
“清明,你等下帶她去醫院!”說完即墨旬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
唯壹深深的吸了口,也慢慢的走了出去。
“唯壹!”
流舞在身后急切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