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唯壹咬牙裂齒。
“老夫人也太狠了,從來沒有見過她會這樣,看來她真的很在乎即墨旬……”流舞突然不說下去了,拿起手中的藥膏輕輕的給唯壹涂上去,“我看這個要好幾天才能消了,你怎么辦?”
“我剛才騙即墨旬說今晚不回去,在我朋友那里,可是后面那幾天怎么辦?”唯壹也有點愁。
“算了,既然你不想讓老大知道,那我?guī)湍銏A謊吧,你放心吧,不過我不知道老大最后會不會知道?”流舞真是看不下去了,感覺在幫人家偷情一樣。
“謝謝你,流舞,千萬別跟即墨旬說,我不想因為我弄的他們家不安寧,我只想這樣跟他在一起就足夠了?!?/p>
“知道了,今天我值班,現(xiàn)在我?guī)愕絍IP病房去睡一個晚上吧?!闭f完流舞拉著唯壹的手走出辦公室。
把唯壹安排好后,流舞拿出手機給即墨旬打電話。
“老大,我明天想去**幾天,想讓唯壹陪我去,她在嗎?”
“為什么要她陪?”即墨旬眉頭一皺,他現(xiàn)在正在等騰清明查唯壹今天的行蹤。
“不為什么,明天我一早要走的,你讓她帶點行李到機場等我。”
“她今天在她朋友那里住?!?/p>
“那好,那我明天直接把她接走了,到時候回來再聯(lián)系你?!闭f完流舞就掛了電話,等下即墨旬再說下去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轉(zhuǎn)身看看唯壹睡覺的那個房間,搖搖頭轉(zhuǎn)身走向辦公室。
“老大,我查了尹小姐現(xiàn)在的確在花鋪,我看著她們關(guān)門的,關(guān)于今天她的確就和她的朋友逛街、看電影?!彬v清明拿起紙巾擦擦頭上的汗,他現(xiàn)在正在睜眼說瞎話,剛才5分鐘前妹妹打電話來唯壹的情況大概說了下,他就順勢把即墨旬查唯壹今天的行蹤也跟流舞說下了,兄妹倆一拍即合打算先騙了即墨旬再說。
“你確定?”電話那頭即墨旬傳來不不相信的語氣。
“是,是的老大,那個,我手機要沒電了,喂,喂……”騰清明摁了電話,關(guān)了機。
算了,橫著是死豎著也是死。
“哼!”即墨旬看著掛斷的手機冷笑一聲,手指不停的點擊的鼠標(biāo)。
似乎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都因為出現(xiàn)了個唯壹而改變了。
他在唯壹的手機里裝了全球定位裝置,現(xiàn)在電腦里顯示唯壹的位置就在流舞的醫(yī)院。
唯壹在騰清明家住了一個多禮拜,右邊臉上還稍微有點淤青。
怕即墨旬起疑,她執(zhí)意要回去,要是即墨旬看出端疑問起來就說不小心摔的,還特地買了個大墨鏡,雖然現(xiàn)在才5月初。
果然,即墨旬看見她一把摘下她的眼鏡,仔細的盯了很久,問起了臉上那一點點淤青,唯壹面不改色的把之前想好的理由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
即墨旬也沒有多問。
晚上唯壹先洗好澡先睡下了。
等即墨旬洗澡好走出來看見的是唯壹的背影,眉頭微微一皺。
慢慢走過去,鉆進被窩。
“已經(jīng)睡著了?”
“嗯?!蔽ㄒ枷攵疾幌刖突卮鹆?。
“那現(xiàn)在是在說夢話?”
唯壹一陣懊惱。
“你和流舞去**了?”
“嗯?!?/p>
“那里我也去過了,地方還不錯,你們都去了那些地方?!?/p>
唯壹心里一驚,完了,忘記跟流舞他們對地方對景點了,現(xiàn)在要怎么回答。
“嗯,那個,那個我具體也說不出來,流舞有事情要辦,我們逛的不多,我大部分時間都會在酒店或酒店附近稍微逛逛?!蔽ㄒ紱]有轉(zhuǎn)過身,說完緊緊的咬著嘴唇,兩只手緊緊的抓著被子。
“是嗎,那去了哪個酒店,流舞應(yīng)該會帶你到我們自己家的吧,那樣不用錢。”即墨旬的手已經(jīng)由上移到了下面,在唯壹平坦的肚子上來回的畫著圈。
“即墨旬!”唯壹突然轉(zhuǎn)過身抱住他,“你想我嗎,這幾天我想你想的要死?!?/p>
說完唯壹生澀的吻上即墨旬的嘴唇,希望能扯開話題。
雖然唯壹的動作生澀的要死,但是一下子挑起了即墨旬的欲望。
即墨旬反扣住唯壹的頭,突然狂風(fēng)暴雨般肆虐著她的唇,用舌撬開她的嘴唇在她的口中掠奪。
唯壹緊緊的抱著即墨旬的頭回應(yīng)著……
當(dāng)一切都平息下來。
唯壹枕著即墨旬的手臂,抱著他的腰,問著他身上淡淡的檀香的味道,閉著的眼睛都抬不起來。
即墨旬側(cè)躺把唯壹緊緊擁在懷里,親了親她的額頭。
“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說知道嗎?”
“嗯。”唯壹很累、很困。
“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要試圖隱瞞、欺騙我知道嗎?”
“嗯?!蔽ㄒ家呀?jīng)開始入睡了。
“只要你乖乖的,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
唯壹沒有回答,已經(jīng)進入了夢鄉(xiāng)。
即墨旬再一次親了下唯壹的額頭,伸手拿起床頭的遙控器,關(guān)掉電燈,閉上眼睛,慢慢的也進入了夢鄉(xiāng)。
既然唯壹不想說他暫時也不想追究,這幾他天天查看唯壹的手機定位,發(fā)現(xiàn)位置一直在騰請明的別墅那里,所以某天隨口提出要騰清明家的時候,騰清明想都不想當(dāng)即就決絕了,說家里爆了水管,弄的一塌糊涂,等收拾好再去。
真是騙孩子的借口。
結(jié)果那天即墨旬破天荒打車跟著騰清明,他怕自己開車去騰清明會發(fā)現(xiàn)。
結(jié)果在他們家一樓客廳的落地窗看見了騰清明、流舞和唯壹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流舞正往唯壹的臉上擦什么東西,騰清明還在旁邊幫忙。
即墨旬突然覺得他對唯壹已經(jīng)傾注了太多的精力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能關(guān)注這么多,讓他這么在心她有沒有騙他,還第一次打的去跟蹤人家好像在抓奸一樣。
所以既然現(xiàn)在唯壹回來了,她要是不想說這幾天的事情,那他也不會在多問了,但是他不允許唯壹下次再有事情瞞著他、欺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