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真的生爹地的氣了嗎?”沂南小聲的問道。
兩個小家伙今晚躺在唯壹的左右旁。
“睡覺了!”唯壹閉著眼睛開了口。
“爹地真可憐,剛才被你吼了都沒有敢回聲!”
“他還可憐,你沒聽見剛才他聲音比我還大嗎,還說什么他決定他決定,他即墨旬以為自己是睡!”
唯壹想到剛才即墨旬竟然還她嘴了就生氣。
“媽咪,你別生氣好不好,這樣對弟弟或妹妹不好的!”
沂寒輕輕的摸摸著唯壹的肚子。
“嗯,寶貝快點睡覺!”
唯壹閉上眼睛,可能真是懷孕的緣故,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沂南聽見唯壹沉穩(wěn)的呼吸聲,輕輕的爬起來,走到床的那頭。
“姐姐,我回房間睡了!”
“我也去!”
沂寒也輕輕的爬了起來,兩個人走了出去。
“看來一個人睡慣了,不習慣和媽咪睡了!”沂寒說道。
“那你說媽咪和爹地睡的話會不會習慣?”沂南突然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我不知道,你去問下好了,我睡覺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沂寒打打哈欠走回自己的房間。
沂南連忙跑下樓去。
“爹地,你睡了嗎?”沂南輕輕的推開房門,看見即墨旬竟然半靠著床上在抽煙。
“天啊,爹地,你不知道這里是禁煙區(qū)嗎,你膽子這么大!”沂南叫起來。
爹地知道自己在干嘛嗎,第二次觸摸了媽咪的底線。
即墨旬連忙滅掉香煙,打開窗。
“我今天第一抽,寶貝怎么還不睡?”
“我們很久沒和媽咪睡了有點不習慣,想問下爹地和媽咪睡的話習慣不習慣!”沂南一臉純真的問道。
“寶貝兒子!”
即墨旬抱起兒子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好臭,媽咪肯定不喜歡!”
沂南用里推開即墨旬,滑下身子跑回自己的房間。
即墨旬快速刷了個牙,洗了個臉,換了套睡衣。
輕手輕腳的走到樓上,看見唯壹睡的正熟,鉆進她的被窩里,小心翼翼的把她樓在懷里。
“寶貝,對不起,剛才兇你了!”
親了下唯壹的額頭,也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
“沂南,起床了,姐姐已經(jīng)起來了,不要遲到了!”
唯壹正面躺著,摸摸左邊沒有人,以為女兒已經(jīng)起床了,右邊還有個熱源體。
身邊的人沒有反映,“沂南,沂南!”
唯壹閉著眼睛,手伸過去。嗯,摸到什么了?
再摸!不對。
突然睜開眼睛,轉(zhuǎn)過頭去。
看見一張帥氣的臉正傻傻的朝自己笑,睜大眼睛往被窩里看了眼,自己的手抓的是……
“啊,流氓!”
唯壹一下子坐起身子,用力的一腳,即墨旬滾到床下。
“寶貝,沒想到你力氣這么大,這么大的床都會被你一腳踹下去!”
即墨旬笑呵呵的站起來
“你這個流氓一早在我的床上干嘛!”唯壹厲聲叱道。
“寶貝,也不知道是誰流氓,我剛才睡的好好的,突然我的命根被一個人摸了又摸,我可是什么都沒有對你做,是你對我做了什么而已!”
“不要說了,出去!”想到剛才的情形唯壹一下子滿臉通紅。
自己怎么好摸不好摸,偏偏摸了他這個地方,還一連摸了好幾下。
想到這里連耳根子、脖子都紅了,連忙爬下床,跑到衛(wèi)生間去。
等洗漱好走出來,即墨旬已經(jīng)不在房間了,一看床頭的鐘。媽呀,才6點半。
最近自己都是睡到自然醒的,都是那個即墨旬,可是他又會睡在這里呢?
唯壹走出房間,看見兩個小家伙已經(jīng)在樓下,吃著面包,即墨旬在廚房倒牛奶。
“媽咪,今天你起的這么早啊?”沂寒笑著問道。
“是啊,也不知道為什么,早上醒來看見了最不想見到的人,所以一下子睡意就全無了!”
唯壹淡淡的看了兩個孩子和即墨旬,兩個孩子連忙低下頭吃著面包。
“等下媽咪送你們?nèi)W校!”
“為什么!”
“為什么!”
“為什么!”
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唯壹咬了口面包,并沒有回答他們。
即墨旬還想問點什么,但是突然不敢開口了。
唉,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都還沒有和唯壹結(jié)婚就被她吃死了。
昨晚雖然吼了她,但是事后自己有多擔心,擔心的只能拿出煙來平復(fù)自己的心情。
到時候唯壹帶著兩個,不現(xiàn)在是三個孩子又一下子失蹤的話。
自己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等下我和你們一起,你現(xiàn)在懷孕了開車我也不放心!”最終還是說出了口。
“隨便了!”
唯壹喝完牛奶走上樓去。
“爹地,等下要加油哦,要不你能待到明天我們考試好就是奇跡!”
沂寒拍拍即墨旬的肩膀,然后走進房間去拿書包。
四個人難得一起走出這個家門,三個人的心情都還不錯,只有唯壹一直不說話。
放下兩個孩子,“你去哪里啊?”
“你對這里的路很熟悉嗎,好像你就開過醫(yī)院、學校和超市的路吧?”
唯壹挑挑眉毛看著即墨旬。
“我……”
做人真是失敗,想想他即墨旬什么時候這么吃癟過。
只好解開安全帶,和唯壹換了個位置。
“唉,怎么說男人有時候笨起來真的是很笨!”
唯壹無奈的搖搖頭,“也不知道導(dǎo)航這個東西要來干嘛的!”
唯壹瞄了眼旁邊裝的那個導(dǎo)航,即墨旬頓時臉色很難看。
半小時后
車子停在一幢高聳的大樓下,看見唯壹走下車即墨旬也連忙跟了下去。
電梯一路升到18樓。
“天啊,大家看誰來了!”
一個男人驚訝的叫起來。
然后即墨旬眼前一晃,就看見唯壹被一群人圍在一起。
“我們親愛的真是準時,每年的年底都要來光顧下,不過今年遲了幾天!”
其中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笑著說。
“有點私事所以來晚了,不來嘛也不放心怕我下次來的時候這里已經(jīng)換成別的公司了!”唯壹笑著說。
原來這里是唯壹的公司,即墨旬好好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這里被分割成三塊。
大門走進來,應(yīng)該說中間的是個大大的客廳,布置的很有風格,家居簡單明了,更多的是一些綠色植物。
靠南一排有六個房間,每個房間好像是個獨立的辦公室,辦公室分成兩間,里面的看上去像主律師的,外面的是助理的,且每間裝飾的不一樣,看來是按主人自己喜歡的風格裝飾的。
靠北是一個休息室和兩個會客室,再里面即墨旬看見門牌上寫著bo,應(yīng)該是唯壹的辦公室吧。
所有的房間都是玻璃隔斷,即墨旬一眼就看出了這些不是普通的玻璃,是隔音玻璃,這樣裝修使得整個空間都很明亮,要是私下有事情只要拉下窗簾就可以了。
“你在這個國家住著還難得來一次,真是個過分的老板!”
“就是,今年更過分,都半年沒有看見你了!”
“我不在不是更好,隨便你們發(fā)揮!”
“我們親愛的老板這次還是老樣子嗎?”
“當然,還有明年開始我多加5%的提成給你們,所以大家要努力接業(yè)務(wù)了,你們賺了我也發(fā)財了!”
“找到你這么好的老板我們怎么不會努力呢,我們自己開公司又沒有成本,不開公司這樣接業(yè)務(wù)又不能走正常的程序,做其他公司只是拿點死工資,提成也就一點點,這種借你的公司賺錢的方法我老婆一直說好,一直說boss你很聰明!”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起來,完全把即墨旬忽視在外。
“Boss,這個男人是?”
終于有人看見即墨旬了。
“大家好,我是你們Boss的……”
即墨旬連忙開口介紹自己。
“他是我新請的司機!”
唯壹打斷即墨旬的話,走到自己辦公室。
即墨旬在眾人質(zhì)疑的眼神中跟了進去。
“你的辦公室裝修很簡單!”
即墨旬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
超級簡單,只有一套簡介的桌椅,一個大大的檔案柜之外就是一套很有個性的沙發(fā)了。
“我常常不在,所以簡單的好!”
不一會兒,一個胖胖的女人走了進來。
“Boss,知道你快要來了我早把東西準備好了,你要是有問題打電話我好了,東西等下搬到你車里!”
“嗯,謝謝你了!”
外國人是沒有春節(jié)這個概念,所以唯壹還是會在每年的年底會把公司一年的營業(yè)情況整理、匯總下。所以一般年底是唯壹最忙的時間。
“我們走吧!”
唯壹站了起來。
“這么快走了?”
才來了不到一個小時。
“是啊,沒有其他的事情,大家還要做事情,在國外這點就是好,大家都獨立、自主,有紀律!”唯壹走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即墨旬看見大家只是對唯壹微微點點頭,有幾個甚至低著頭做自己的事情。
“這么多,你要看到什么時候?”
看著三大紙盒的東西,即墨旬皺起了眉頭。
“5天之內(nèi)我必須看好,其實很簡單的,每個月他們會把賬目發(fā)到我郵箱的,年底的時候我只是把郵箱里的賬目和這里的對比下就可以的,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什么問題過,前幾年我從12月中就會做這件事情,但是今年已經(jīng)晚了半個月了,看來要其他公司把東西快遞給我了!”
“每年年底這樣忙,你還要去別的國家不是很累?”
即墨旬看著唯壹,發(fā)現(xiàn)她說起工作整個人都在發(fā)光。
“不會啊,我呆過的每個國家坐飛機絕不會超過兩個小時的行程的,所以我要是空的話都是當天去當天回來的,A市是最遠的地方了,不過我哥說過會幫我打理的!”
聽著唯壹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著。
即墨旬突然發(fā)現(xiàn)工作中的唯壹和生活中的不一樣。
看來他還是沒有好好了解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