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叮咚!叮咚……”樓下不停的傳來敲門聲。
“嗯,怎么回事?”唯壹一下子坐起身,看了下床頭的鐘,才凌晨4點不到。
樓下的鈴聲、敲門聲還是不停的響。
“哪個王八蛋!”唯壹憤怒的掀開被子,走了出去。
“媽咪!”
沂寒也走了出來。
“寶貝,我去看看,你快去睡覺!”
唯壹抱起女兒走到他們的房間,小孩子這個時間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走到門口,看了眼門口的顯示器。
是他,更加火大了。
“王八蛋,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嗎,要來也不……你這是干嘛,放開我,放開我!”
唯壹打開門就開口大罵起來。
門外的即墨旬一下子緊緊的抱住了她
“你出來也不批件衣服,不是身體不好嗎?”
突然即墨旬一把抱起唯壹。
“即墨旬,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放我下來!”
唯壹拼命的掙扎起來。
“你比以前輕了很多!”
“哪有輕,最近感覺又胖了,肚子上都有肉了!”唯壹小聲的抱怨到。
是啊,即墨旬回去快一個多月了,最近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睡不夠的睡,吃不飽的吃,感覺自己肚子都長游泳圈了
“是嗎,那等下我摸摸看到底長了多少肥肉了!”
即墨旬笑著說。
把唯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安心睡吧,兩個寶貝明天我會安排的!”
親了下唯壹光滑的額頭。
唯壹張張嘴,想問他為什么這個時間在這里,但是實在抵不住睡意,閉上眼睛一下子就睡著了。
即墨旬走下樓去,在客房洗了個澡。
她知道唯壹有點潔癖,到家的第一時間一般都是先洗手換家居服的。
更何況他在飛機上這么長時間,不洗澡、換衣服唯壹怎么同意讓他睡在床上,想到這里,即墨旬突然開始得意起來。為更多的開始已經(jīng)唯壹他們的生活而得意起來。
來到客房,看見雖然離開一個多月,但是自己的東西都好原地不動的放著,心情更加好了。
第二天
唯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9點多了,走下樓去,果然孩子也不在了,即墨旬已經(jīng)做好了早飯,但是整個房間里都沒有人。
“即墨旬!”唯壹試探的叫了聲。
沒人?算了,回到房間洗漱一下,換了套家居服后走到樓下吃早飯。
“嗯,味道不錯!”三下五除二唯壹把桌上的東西都吃了。
“能吃能睡能不胖嗎,怎么感覺自己有小肚子了!”
唯壹撩開一點點衣服,捏捏自己肚子上的肉。
‘哐啷’!
大門應聲而開,即墨旬手里拎著很多東西站在門口。
唯壹還在摸著自己的肚子,半截衣服還這樣撩起著。
“嗯,好像肚子是有點肥肉了!”
即墨旬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唯壹的肚子。
皮膚真是白,腰也細,沒有一點贅肉,還是有點好,摸起來手感也好。
“關你屁事!”
唯壹紅著臉連忙把衣服拉下來。
“還有,為什么你,你又來了!”
“沂寒打電話來說你生病了,打到清明那里了,清明又打到我這里,我怕你出事就趕過來了!”
即墨旬把東西都放在廚房,洗了個手走了出來。
“現(xiàn)在沒事吧,有沒有覺得不舒服,等下帶你去醫(yī)院看病!”
“看什么病,我沒事!”
唯壹走到書房,打開電腦。
她生病了她自己會不知道,而且沂寒怎么會用她生病了這種借口,這不是咒她嗎?
“不行,等下一定要去,我先把廚房的東西放好!”
即墨旬走到廚房。
唯壹才不搭理她,開著電腦開始做事。
一個小時后
“怎么還不換衣服!”
即墨旬站在書房門口。
唯壹低著頭,繼續(xù)做事。
即墨旬快步走上來,一把抱起唯壹。
“即墨旬,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好好的,你是不是想咒我早點死啊!”
即墨旬不說話,把唯壹塞進車里,快速走到車子另一邊也坐了進去。
“我告訴你,我可沒錢體檢的!”
轉頭看看即墨旬,一臉的正經(jīng),臉有點恐怖,吐吐舌頭轉頭看著窗外的景色。不一會兒,唯壹又迷迷糊糊的開始睡覺了。
“寶貝,寶貝,醒醒!”即墨旬拍拍唯壹的小臉。
“嗯?到哪里了?”
“到醫(yī)院了!”
即墨旬抱起唯壹走了進去。
“我自己會走,你放我下來!”
看見很多人都朝著他們看,唯壹羞澀的掙扎起來。
即墨旬不理會她,徑直走里面,然后拿起電話說了幾句話。
2分鐘后,一個黃頭藍顏的男人走了出來。
“好久不見你,真不知道你會來這里!”
“廢話少說,幫我老婆做個全套的體檢!”
即墨旬陰著臉,把唯壹放下。
“跟他去,他會安排好的!”
“都說了我沒有問題,就是吃的多睡的多了,還要檢查,真是錢多的沒處花!”
唯壹小聲的抱怨起來。
“天啊,你老婆真是漂亮,但是上次好像不是長這樣的?”
這位藍眼的朋友說的當然是夏如雪。
“我是他地下情人,你知道地下情人是什么嗎?”
唯壹笑著說,然后管自己走進里面。
即墨旬的臉色十分難看。
藍眼一聲聳聳肩,連忙跟著走了進去。
即墨旬在外面等了很長時間。
唯壹才和那個藍眼醫(yī)生一起走了出來。
“怎么樣?”
即墨旬連忙走上去。
“旬,你什么時候心這么急了,再坐一下,前面的報告我去拿下,還有些還要等下,還有兩個儀器檢查要等下再檢查,讓你老婆也先喘口氣,走來走去也挺累的!”
“為什么有些檢查要等下?”
即墨旬看著藍眼醫(yī)生。
“拜托,親愛的旬,醫(yī)院也不是你或我開的,再說你老婆自己也答應先給看病的人檢查,她只是體檢而已!”
說完,藍眼醫(yī)生走了出去。
“感覺怎樣?”即墨旬看著唯壹。
“你說還能怎樣,我好端端的被人家抽了那么多血,還被拉到這里拉到那里,轉的我頭都暈了,那些血都不知道要吃幾天飯才能補回來!”
唯壹一臉的不高興,小臉又像撒嬌又像抱怨,即墨旬看的一陣心動。
“那以后多吃點,乖,都是為了你好!”
摸摸她的頭發(fā),還是那么柔軟,接下來兩個人都不說話。
等了一會兒,藍眼醫(yī)生走了進來。
“親愛的旬,下面的檢查不用做了!”
“為什么?”
“為什么,難道檢查出什么問題了?”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你自己看吧!”
藍眼醫(yī)生遞上報告單。
即墨旬看著報告,臉上頓時露出了七分高興三分得意的表情。
“怎么了,他怎么這個表情?”
唯壹問那個藍眼醫(yī)生。
“當然,他要做爸爸了!”